/br> 这一下摔得其实不是很狠,但是坏就坏在这是在厉家举办的拍卖会晚宴上,在无数衣冠楚楚的宾客之间。 女人也绷不住,捂着脸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那些或隐晦或大胆的目光落在许榴的脸上,估计是在说这小子真是够大胆的,嫁进霍家这才几天就敢为非作歹了。 性这么大,迟早要把其他家给得罪。 不过那怎么样? 许榴继续用纸巾擦着胸口的奶油,看着横尸当场的小蛋糕点心疼地叹了口。 他随便擦了擦想前厅找霍意。 “刚才那位女士是陆家的小姐,平时最是好面子,你这样对她,保不齐她回会做些什么。我记得霍家最近和陆家正是在谈生意的时候吧?” “你这么做,不怕霍意生?” 一张暗纹丝绸手帕却在这个时候递到了许榴面前。 是厉尘。 如同鬼魅似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是看了多久的闹剧才决定出现的。 他笑意轻佻地望着炸毛的少年:“擦擦吧,还呢。” 他指的是许榴西装上的奶油。 许榴搞不懂。 明明先前还骂过他的,这会儿主动上来搭话。 难不是应该讨厌他了,指责他毁了他精心准备的晚宴吗? 少年点警惕地抿了抿嘴唇,没接他递来的手帕,而是用那种“要你管”的眼恶狠狠地瞪了厉尘一眼。 对,就是这个眼。 像看垃圾一样的眼。 狠狠地羞辱我,蔑视我。 好漂亮,好可怜的小东西。 明明自己很不适应这种场合,还要硬装出一身不容靠近的尖刺。其实这些软刺只要花匠一掰就会断掉了。 可爱了。 厉尘苍白脸颊上浮起一阵古怪的潮红,眼底漫起难以言喻的愉悦感觉。 那方本来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在他手里挤压成团,苍白指节都晕开了滚烫的红。 许榴甚至觉得自己听见了男人压抑不住的,带着滚烫yu念的低喘。 许榴登时觉得背后一阵激灵。 卧槽,这人真的是个变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