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她怎么不但因为一个冰沙还特意问自己,现在又问他的小日子是什么时候。
杨清言发现,萧倾禾真挺独特的。
“为何不能问,作为你的妻主知道了这些不是可以更好的照顾你?”
萧倾禾语气中的理所当然让杨清言忍不住朝她看去,见人一脸认真还带着些许疑惑,他的心,突然一滞。
可正当萧倾禾还要说些什么时,门口处传来动静。
吴佳怡一身锦衣,脸上挂着笑大步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众舞者,皆带着金色半面面具,着红色轻纱,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在座的女人们见此都纷纷不自在起来,如坐针毡,眼睛想瞄也不敢瞄。开玩笑,上座的可是太女殿下跟铁面无私的安平王,谁敢将私下的样子摆出来。
但又想到这些人是世女带进来的,她们心里升起了几分看热闹的心理。
果然,吴佳怡还未站定,安平王就站起身怒斥道:“荒唐!”
吴佳怡此时也站定俯身先向神情不明但挂着笑的萧倾禾行礼:“参见殿下”,接着又偏向杨清言,“侧君。”最后才对安平王,“母亲。”
安平王冷冷的看着她,“本王说过,吴家宴席不用风尘之人!”
“母亲,这可不是风尘男子。”吴佳怡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绷着脸的杨清言,勾唇,“这是女儿在地方任职时,欣赏过的民族舞,是当地特色。”
安平王冷哼一声:“本王怎么没听过哪家民族舞穿的如此露骨?”
那些舞者身上的轻纱不动还好,一动就什么都遮不住,如此一来,这场宴席与花楼的yin/乱有什么区别,她丢不起那个脸!
“不必再说,让他们下去!”
见安平王如此毫不留情面,当众给自己难堪,吴佳怡确定了内心的想法,听着周围宾客的窃窃私语,她缓缓低下头,抱拳,遮去眼底的狠戾,“是女儿思虑不周,望母亲恕罪。”
谁知安平王这次直接看都没看她,而是举杯招呼着在场的宾客。
在欢声中,吴佳怡站在宴席中央,放下手,转身示意舞者们下去,但借着众人被安平王吸引过去的时候,她不动声色的冲其中的一个舞者使了一个眼色。
整个过程都没有出声,任由安平王自行解决的萧倾禾始终盯着那些舞者,视线在他们中的每一个身上游走着。
她看的坦坦荡荡,不加掩饰,杨清言想不发现都难,看她眼睛都快粘人家身上了,杨清言的心中升起一股怒气,手中的杯子被他紧紧的攒在手里,盯着萧倾禾的目光逐渐冰冷,平日里刻意隐藏起来的暴戾止不住的往外冒。
想挖了这女人的眼睛,也想杀了那群男人……
萧倾禾先是感觉一冷,接着一股未知的危险朝自己迅猛的铺盖开来,让她本能的进行防备,身侧的手中瞬间出现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同时朝危险源看去。
然后……
她愣住了,因为危险源不是别人,是冷脸盯着她的老婆。
萧倾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