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跟着凌大人,看到他去了醉香坊。” “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吗?” “他进了一个妓/女的房间,看样轻车熟路,不像第一次去。” 林越诧异,“凌大人那般两袖清风之人,竟也会狎妓?” 燕安谨不置可否,又问了银风几个问题,吩咐道:“还要烦你再去一趟醉香坊,记将我的东西带回来,送到开封府。” “是。” 林越梁武还一头雾水着,就燕安谨道:“林越,你骑快马先去一趟开封府,按照我所的提前布置。” 完一系列的安排,林越问道:“殿,您今夜便要审理此案?” 会不会太着急了? “嗯。”燕安谨掩唇,重重地咳了好几声,色略显苍。 林越不放心,“可是过了时就是初七了,您的身……” 燕安谨抬起手,林越欲言又止,后还是闭上了嘴巴,没再多劝。 梁武见状,转身出门,“那我去让人安排马车。” 等江采霜来到北王府,不早不晚,正好撞上燕安谨出门。 “咦,这么晚了,世要去哪儿?” 燕安谨眸光微澜,很快便如常般扬起笑意,温声问:“道长是来找我的?” “没错,”江采霜点头,秘开口,“我刚才去醉香坊,发现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专程来告诉你。” “去马车上吧。” 马车刚行驶起来,江采霜便迫不及待地分享:“我放心不,便去了一趟醉香坊,你猜我看到谁了?” 燕安谨答案心知肚明,但还是很配合地露出好奇,“谁?” 江采霜一副你肯猜不到的表情,秘秘地出一人的名字:“凌大人。” 燕安谨垂首,掩去唇边清浅笑意,“凌大人负责醉香坊的案,去醉香坊不是很正常么?” “可他不是去查案的,身边连个随从都没带。他孤身一人,径直去了香秦的房间。” “香秦?” “是啊,我跟谨安第一次去醉香坊的时候,去过香秦的房间,我记位置。” 虽然她没看到开门的人是谁,但那的确是香秦的房间没错。 “你还记槐街案发现场,马兴凡尸体旁边一根柳枝吗?” 燕安谨点头,“记。” 江采霜兴致勃勃地分析:“我跟谨安怀疑那截柳枝是人故意留的,目的就是为了把马兴凡的命案推到树妖头上。可是谨安案件相关的细节都是官府隐秘,外人无从知晓。我刚才个猜测,会不会是凌大人将此事透露了出去?” 燕安谨思忖片刻,“道长道理。” “据我之前的观察,醉香坊的姑娘们表面上彼此争风吃醋,但私底却关系甚密。若是香秦从凌大人那里知了树妖案的细节,将此事告诉香佩姐姐,也是可能的。” 这便可以解释,为什么马兴凡的尸体旁边,会被人留一截与之前的案发现场一模一样的柳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完自己想的话,江采霜才想起来问燕安谨:“这么晚了,世殿要去何处?” “开封府。” “你要去审犯人?” “槐街一案,我已大致了眉目,正欲前往开封府审理此案。” 江采霜一这话,登时来了兴趣,“槐街案你已经破了?那我跟你去瞧瞧。” 燕安谨无奈,“好。” 本想连夜审案,不让她知晓太多不堪的内情,可既然凑巧碰上,便只好带她一起去了。 等他们抵达开封府,林越已经提前将事情都安置好了。 正堂内燃着火把,摇曳的火光来回跃动,开封府的官吏分立两边,所人都瑟缩着肩膀,噤若寒蝉。 燕安谨缓步走过,众人齐声恭敬道:“拜见世殿。” 落座后,他身边个空位,江采霜便自顾自走过去坐。 坐在这个位置,待会儿面什么动静都看清楚。 林越见她不打招呼就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上座,正欲开口,被燕安谨以眼制止,只咽到嘴边的话。 燕安谨视线扫过堂,徐徐开口:“凌淇呢?” 开封府的判官、推官、府院、六曹皆在其列,就差槐街这桩案的主审官凌淇了。 刘大人硬着头皮回话:“回殿,凌大人今日不当值,不在开封府,已经派人去请了。” 他心里也觉奇怪,平日里这个凌淇办案勤勉,随叫随到。怎么今天北王世过来,这么关键的时候,派人去请他,半天都还不来。 江采霜兴奋地冲燕安谨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近。 几位大人面面相觑,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慌,怕那女惹殿不快,连累他们也遭殃。 却没想到,传中暴戾凶残的世殿,竟真的倾身过去,认真那女悄悄话。 江采霜手掌竖在唇畔,贴近他耳边,气息声伴着温软的嗓音入耳,“凌大人肯还在醉香坊。我离开之前在屋顶上等了一会儿,没见他从房里出来。” 少女的杏眸乌黑莹润,澄澈如琉璃,燕安谨眼底含笑,缓缓点了点头。 又等了约莫半刻钟,凌淇扶着刚刚戴上的官帽,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官来迟,还请殿恕罪。” 燕安谨见他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