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碰了碰的额头,掌心下温度滚烫,又迅速将手移到的脉搏。 听完脉象,江采霜暗道一不好。 燕公子身体里怎会有如强横的妖力?这股妖气在体内不受控制地横冲直撞,若是不加以控制的话,会对身体造巨损伤。 江采霜眉心紧蹙,色焦急,“体内被妖气侵入,这股妖气太过强,我一时办法帮清除,只能暂时稳住这股妖力,护住的心脉。我你们一起回府。” 林越梁武迟疑片刻,为了燕安谨的身体,最后还是点头答应,“好。” 于是两将燕安谨抬上马车,江采霜也跟了上去,从怀里摸一个玉瓶,倒一枚白色丹药,喂服下。 丹药入腹,江采霜点了身上的几处穴位,助更快吸收药力。几息之后,的情况有所好转,身体里的妖力似乎那么暴躁了。 不过丹药并有坚持太久,刚燕安谨送回北王府,躺在床上,如玉般的肌肤再次泛起潮/红之色。 江采霜脉一看,丹药的灵力被强横的妖力撕碎,那些妖力仿佛被激怒一般,变得更加凶残暴戾,来势汹汹。 “快脱了的外衣,我要给施针。” 林越催促梁武,“你去。” 梁武眼观鼻,鼻观心,“你去。” 两谁都不敢上前,江采霜只好自己上手,可她脱过男子的衣服,着急之下力气用得太,不小心“哧”的一,的外袍给撕烂了。 江采霜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挠了挠脸颊。 林越梁武齐齐望向天花板,假装自己什么都看到。 江采霜取银针,灌注灵气,精准地扎在丹田附近的几处穴位上。 她让两扶起燕安谨,自己盘腿坐在身后,双掌贴于后背,为的身体输入灵气,用于控制牵引体内的妖力。 忙活了半天,燕安谨身体里的妖力总算安静了下来。 江采霜怕那股妖力卷土重来,守在的塌前。 燕世子衣襟敞,乌发松散地躺在塌上,面色冷白如霜雪,五官精致仿佛美玉雕刻来的一般。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眸紧闭,不似平日那么妖冶惑,看上去谨安更加相像了。 江采霜忍不住伸手,朝耳后摸去。 那天谨安,万一们本为一体……江采霜那句话记在了心里,想趁机会,看看是不是易容。 她在燕安谨耳朵后面摸索了半天,却什么都摸到。 难道面具是从颈边贴上来的? 江采霜的手贴着修的颈项下移,刚碰到锁骨,听见头顶传来低哑含笑的一,“道这是要趁之危?” 江采霜心跳蓦地漏了一拍,抬头望去,又望进那双深邃勾的桃花眼。 燕安谨不知何时苏醒,刻衣衫半解,姿态慵懒地侧卧在塌。如瀑的乌发散落在胸前,结实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正饶有兴味地望着她,眼尾细而上翘,眸噙着朦胧的水意,似醉非醉,多情又风流。 江采霜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盯着看了许久。 燕安谨的唇瓣嫣红饱满,泛着诱的水光,“可要在下解开衣襟,让道慢慢观赏?” 江采霜脸上腾的一下升起红云,她心虚地眨了眨眼,连忙背过身去,“你,你胡什么,我只是在看……看你的穴位。” 身后传来一轻笑,连清浅的气息都听得真切,“针都扎上了,道才想起来看穴位?” 江采霜脸颊更烫,但还是硬着头皮编下去,“错。万一哪里扎错了,我好调整。” 身后的笑更加放肆了。 燕安谨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慵懒而磁性,话间依旧是慢悠悠的语速,“那,道方才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是为何意?” “谁摸你了?”江采霜气鼓鼓地转回头,莹润的杏眸瞪向,“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有用/皮/面具。我乃修道之,一心向道,请、请燕世子自重。” “在下的衣服都被道撕了,我还能如何自重?”燕安谨半坐起身,额头抵着雕花床柱,笑吟吟地乜向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江采霜涨红了脸,吞吞吐吐地道:“我是为了救你。” “原来是误会了道,在下向你赔罪——咳咳。”燕安谨忽然又开始咳嗽。掩着唇,含情的眉眼低垂,仿佛在忍受极的痛苦,胸膛如玉的肌肤泛起一层绯红。 江采霜连忙握住的手腕听脉,语气凝重,“你身体里怎么会有如强横的妖气?” 刚施了针才过去多久,压制不住这股妖气了。 江采霜撤掉身上的银针,换九转金针,扎在几处要害穴上。她以红绳缠在精瘦的腰际,又从怀里掏三张只有拇指小的金色符纸,上面用朱砂绘着繁复的符文,贴在腰腹部。 燕安谨斜倚在床头,感受到符纸贴上来时熟悉的凉意,不由得心里一跳,呼吸乱了半拍。 方才咳了血,染在饱满的菱唇上,更添一抹惑的妖艳。 燕安谨虚弱地掀起眼帘,桃花眸温柔含情,薄唇染血嫣红,苍白的脸色丝毫不掩倾城之貌,美得惊心动魄。 “多谢道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唯有这身皮囊还算看得过眼,若是道不嫌弃……”嗓音低哑倦懒,尾音拖,添了许多暧昧不明的意味。 这副勾引的姿态实在足够勾心魄,江采霜被蛊惑得有些动摇,差点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