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认为己在做“对”的事情。 只是既然误会解除,那他们还是朋友,找菩提子这件事便更要抓紧些了。 江采霜并不知道,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眼底的光亮有多么惊人。 燕安谨长睫垂下,嗓音压着低叹,“道长才是这世,最为纯直勇敢之人。” 江采霜从怀拿出一个药瓶,“这是我最近炼出的养气丹,对你的伤势应当会有好处。” 这次过,要就是送药的。 燕安谨笑容带着暖意,“多谢道长。” “待会儿我再给你施一次针,这次便不用贴符了。” 燕安谨心底微动,“敢问道长,小金符是如何贴在身上的?” “跟普通的黄符一样啊,”江采霜转身朝书房走去,“只要舔一下就可贴在任何东西上面,遇水遇火都不会掉,除非用灵才能取下。” 说罢,身后迟迟没传应。江采霜一只脚经迈过门槛,扶着门框头看了一眼,就见燕安谨俊逸身形立在花树旁,神情若有所思。 结合方才说的小金符,江采霜福至心灵,突然就明白了他在什么。 脸颊唰一下涨得通红,支吾道:“你,你不会在上次我帮你贴的小金符吧?” 燕安谨桃花眸微弯,神情轻松带笑,“道长与在下,还真是心有灵犀。” 江采霜原本没觉得有什么,可被他当面戳穿,不知怎的,心的不在怎么都挥之不去。 那天就是将小金符那什么了一下,然后贴在他……平坦的腰腹。 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昏黄的烛光下,男人结白皙的胸膛,腹部壁垒分明的肌肉,触碰到的时候温润如玉,手感有弹性。 的脑子在!什!么! 江采霜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朝着头顶涌去,脸颊霎时滚烫如火。赶紧甩了甩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法甩出去。 “我是修道之人,也是医者,眼中并无男女之分。上次只是为了救你,你别胡思乱!”江采霜红着脸,脚步匆匆地走进书房,语气透着慌乱,“快点进屋,脱衣服,我给你施针。” 到待会儿要宽衣解带,燕安谨倒是半分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微微勾唇,煞有介事地应了句:“遵命。” 书房,层层幔帐如流金坠淌而下,平添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等江采霜为他施完针,月上中天,是初七。 江采霜收针包,正打算离开,看上了满屋子浩如烟海的案情卷宗,颇带去一观。 见望着那几排书架,燕安谨猜出几分,“道长看卷宗?” “嗯。”江采霜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我长长见识。” 上谨安还说,没有那么快破案的原因,就出在见识经验不足上。所多看看燕世子的破案经历,从而开阔己的思路,往后再遇到案子就会顺手许多。 燕安谨慢条斯地穿衣,“头我让人送到侯府,道长记得去后门接应。” “你答应了?真的能拿给我看吗?”江采霜惊喜道。 还为这些都是重要的卷宗,不能轻易给官府外的人看呢。 燕安谨低眸浅笑,腰带一收,“道长既是我悬镜司的人,然没什么不能看的。” 江采霜略有些迟疑,己囊中羞涩,“那……我这次要付多少银子?” 上次可是拿出了叮铃啷当一大堆东西,才跟燕安谨换走了花茶。 燕安谨将的紧张收入眼底,嗓音蕴着笑意,“道长为我疗伤,足够相抵了。” 江采霜长长松了口气。 身上法器符箓不少,就是没有银子,如果他开口跟己要报酬,还真拿不出。 临走前,江采霜问道:“我第一次王府,是为了追逐一只狐妖。可我下在狐妖身上的追踪术法被人中断,是不是因为你?” 燕安谨经穿戴整齐,如瀑墨发散在背后,“是。” “你为什么要帮狐妖隐瞒踪迹?”江采霜不解地追问。 “那只狐妖修的是正途,从未靠吸食人的精气修炼。” 江采霜的确没在那只狐妖身上,感受到让不舒服的气息,可是…… “万一他哪日妖性大发,出害人怎么办?” “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也不是所有妖都是恶妖。倘若他有朝一日为了提升修为动害人,在下会第一个将他斩杀,绝不容情。” 江采霜犹豫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点点头,“好,我信你。” 可能因为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江采霜到家的时候,家人都还没睡。屋亮着烛火,隐约传爹娘唏嘘感叹的说话声。 江采霜到己的小院,披着月色偷偷溜进屋,反手上门,抵靠着门扉长舒了口气。 夜,梦到了那只漂亮的白狐。 白狐迎着月辉,身影消失在徘徊花丛中的一幕,始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采薇姐姐成亲后,江采霜有好几次都觉得不习惯。 拿己新绣的帕子,去找采薇姐姐看一眼,到了发现采薇姐姐的院子经空了,只剩几个粗使下人在打院落。 更重要的变化是,姐姐一出嫁,娘亲就开始盘算的婚事了。 “我娘天天拿旁人的小像问我,这是谁谁家的公子,这是哪一家的青年才俊,问我喜欢哪个,我头都大了。”江采霜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