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男人……” 傅成兰绷紧下颌,一言发。 邹真并未她的沉默放在心上,依旧在高声侃侃谈,引得四下许多百姓奇怪地看他。 想到方才那个灵动秀的少,邹真只觉下腹一阵火热。 他此刻经完全师父的叮嘱抛在了脑后,满脑子想的都是,样的极品可实在罕见,错次往后就也没机会了。 就算她的家世,真如傅成兰所说那显赫,自己也是没法子人弄到手。 那小丫头看着像是个哄骗的……若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她的家人也说了什。 另一边,燕安谨一行人,刚在重九节,风尘仆仆地抵达了驻扎在城外的军营。 圣天教起事急,支朝廷军队是从附近各个州府抽调驻军,临时组成的。 刚进到大营,便有几位副迎了上来,态度恭敬地他们请进去。 “殿下一路辛苦,属下先带您去休息。” 还未走到大帐,便听得后传来一阵欢声笑语的庆贺,还夹杂着子恐慌的尖叫。 燕安谨微微蹙眉,停下脚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位姓朱的副连忙解释:“殿下来之前,我们刚打了一场胜仗,把圣天教教众打退了,所以手下人正在庆贺呢。殿下可要去看看?” “去看看。” “是是,属下就带您去。” 一行人便朝着后庆贺的空地去。 远远看去,空地上燃了几堆篝火,许多兵士松松垮垮地穿着军服,正围着篝火烤肉饮酒,嬉笑打闹,全然没有半点迎战的紧张感。 附近的帐篷底下,捆了一圈战战兢兢的年轻子。有做妇人打扮的,也有未出阁的姑娘,年纪都大,从穿着打扮上来看,应都是贫农之。 “一群土里刨食的泥腿子,扛着锄头,也敢跟我们朝廷作对,真是笑话。” “来来来,咱们干了碗,两天继续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哈哈哈哈!” “批的长得是粗糙了点,身段倒是一顶一的。正兄弟们许久没开荤了,咱们今个庆祝庆祝!” 说着,就有几个喝得酩酊大醉的兵士,摇摇晃晃地走到帐篷附近,抽刀一砍。 “啊!”吓得子们惊声尖叫,脸上泪痕还未干,便又添了新的泪水。 那兵士只是斩断了绳子,随后就顾一名粗衣子的奋力挣扎,强扯着把人拉到空地中间,“跟老子来!” “姐姐!姐姐!”另一名子声嘶力竭地呼喊。 “急什?先睡姐姐,待会儿也少了的。”兵士□□着。 “们放开我姐姐!”少知哪来的勇,竟一把抱住那人的腿,狠狠咬了下去。 “滚开!臭婊子!”兵士吃痛,脸庞狰狞地人一脚踢开。 在一众兵下流恶俗的调笑声中,粗衣子披头散发地被带到了人群中,停有人伸出黑污的手,趁机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占便宜,时发出评头论足的起哄。 “啧啧,可比窑子里的人差,哈哈哈。” “没想到老子活大,还有痛快的一天,值了!” 子早被吓得无血色,眼神呆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灵魂一般,在众人堆里被丢来丢去。 只有旁边被捆着的人群中,年少一点的少疯狂地前挣扎,指甲抓地都抠出了血,满脸绝望的泪水,痛苦地喊着:“姐姐,姐姐,们放了我姐姐……” 可些兵士仅没有半点同情,反把她们的仇恨和绝望,成了最的下酒菜,一个个喝得脸皮涨红,神思飘然,只觉快活似神仙。 看到一幕,梁武的脸霎时黑沉下来,拳头紧握,咬牙道:“群畜生狗崽子,真是个东西!” 怪得朝廷派军镇压了多次,却始终没能打退圣天教。 明明是一群手无寸铁,连饭都吃饱的农民,却能与朝廷的兵相抗。 一次次镇压,带来的是一次次浸满血泪的沉痛压迫,凡是个有血性的,都会被激起更强烈的反抗之心。 有一名黑瘦兵士正要撕扯子胸前的衣裳,眼看就要着多人的,让子身无寸缕。 他的左手刚触及子衣襟,一柄红缨长矛直直地射来。 长矛裹挟着破空之力,银色的矛尖反射出寒芒,扎透那人的肩胛骨后,力道分毫减,竟直接人死死钉在了树上,双脚悬空。 “啊——”黑瘦青年肩胛骨被洞穿,血迹迅速染红了兵服,发出痛苦的哀嚎。 一瞬间,方才还热热闹闹的空地上,静得鸦雀无声。 副被一幕吓得如坠冰窖,心惊胆战地看身旁的男人。 燕安谨长袍玉冠,身姿高大修长,淡然地立在原处,清隽的眉眼间见半分波澜,仿佛刚才出手的人是他。 可朱副看得真真的,方才就是样一位玉仙般的人物,从旁边兵器架上取了长矛,轻易举地掷出去,凭空人钉在了树上。 、是何等力道? 原本看到位大名鼎鼎的燕世子,生得一副比子还要美艳的容貌,朱副心中存了几分轻视。 一下,所有轻视荡然无存,被巨大的惊恐所取代。 怪得传言称燕世子是战神转世,若非神祗,岂会有如此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