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霜模仿着燕安谨的神态,娇俏的小脸挂着明丽的,果然让对□□熏心的邹真放下了防备。 倒是坐在她身边的傅兰,诧异地望向她。 怎感觉小师妹跟以不一了? “是啊,难道小霜儿不想让我们亲?”邹真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她。 江采霜避而不答,“你们何时亲?可有通知我师姐的亲友?” “婚礼筹备得差不多,提到这个月亲也未尝不可。到时候,小师妹可一定要来。” 江采霜继续问道:“我师姐的家人也会去吧?” 听见这句,傅兰的呼吸变得急促,明显心绪不稳。 邹真眼神略有些躲闪,语气不然,“这个,当然会去的,毕竟是亲这大的。” 江采霜将他一瞬间的神色波动在眼中,心中不禁有了计较。 上次见的时候,她觉得师姐的表现很不对劲。 同门这多年,师姐从未对她如此冷淡过,还生怕邹真她接触似的。 江采霜思来想去,觉得问题就出在这个邹真身上。 两次师姐见,邹真都形影不离。虽说两人即将亲,可师姐上不出半点期盼欢喜,这个邹真行更是轻浮放荡。 连她只见过两次,都觉得邹真不是好人,师姐他接触更多,然更明白他品行低劣,并非良人。 方才一番言语试探,提及师姐家人的时候,师姐和邹真的表现都不太对劲。 难道……师姐的家人有危险? 江采霜嫣然地向傅兰,“师姐,这长时间不见了,我想同你单独说几句话。” 傅兰眸光微动,却是向了邹真。 邹真僵硬,“有什话不能当着我的说?非要私底下说?” 江采霜驳斥回去:“我们师姐妹间要说的话,然不方你一个男人听。” 大庭广众下,邹真心想己若是再拒绝,就显得尤为可疑了。 他警告似的向傅兰,示她不要说不该说的。 傅兰接收到他的视线,藏在袖中的手不觉握紧。 “那边树下安静,你们就去那儿说吧。”邹真神色阴冷,“别耽搁太久,待会儿还要回去布置。” 傅兰顺从地应下,“知道了。” 两人背对着邹真,朝不远处的树下走去。 江采霜和傅兰间,保持着若有似无的距离,上去好似当真不亲近一般。 可实际上,早在离开茶棚没两步,确认邹真听不见她们说话后,江采霜压低音说了句:“师姐,你是不是被他威胁了?” 傅兰心神一颤,下识想向身边的江采霜。 可想到身后还有邹真在盯着,她硬生生遏制住这股冲动,若无其地往走着。 傅兰来不及问她是如何发现的,加快语速轻回道:“是,我的修为被他用毒封住,他以我家人的性命相威胁,逼迫我跟他亲。此人是以女子作为炉/鼎的邪修,在京中有个师父,身边还有四五个帮手,实力不在我下。” 两人来到一棵枝繁叶茂的樟树下,相对而立。 邹真眼也不眨地盯着她们,见江采霜神态轻松,傅兰则是冷淡排斥,似乎不愿她多说的子,他心中的担忧放下了不少。 而实际上,江采霜似神色轻快,但却是在忧心师姐的处境,“他的帮手在什地方?” “除了一个随身的仆从以,其他人都在昆山,暗中包围了我家的小院。婆婆和阿松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 傅兰姐弟俩是昆山人,从小被亲生父母丢弃,被一个好心的婆婆收养,这才得以长大。 婆婆己丧夫丧子,靠捡田地里剩下的稻穗,帮别人家做工,偶尔去街上乞讨,含辛茹苦地把他们姐弟俩养大。 “他要何时你亲?”江采霜匆忙地往茶棚下瞥了一眼,果然到邹真始终盯着她们的方向。 “最快是这个月下旬。他特地赶来青州,好像是为了找什东西,些日子他让手下人着我,偷偷去了什地方。不过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那日,邹真回来的时候气急败坏,明显没有得偿所愿。 江采霜思忖片刻,“师姐,你能不能让他带你回昆山亲?” “为什要这做?” “我担心暗处还有他的人,如果贸然对邹真动手,怕他的手下会通风报信,伤害你的家人。所以我想把他们都引到昆山,到时候将其一网打尽。” 她们人手有限,无法同时顾住青州和昆山那边。不管对哪一方动手,都担心会影响另一方的安危。 不如趁着亲,将邹真和负责监视师姐家人的邪修聚在一起,齐齐控制住。 这就不怕他们恼羞怒下,伤害师姐或是师姐的家人了。 “你可有把握?”傅兰不由得担心,“这人心思邪佞阴狠,对你也起了歹毒的心思,万万不可为了我冒险。” 江采霜语气坚定,“师姐放心,我不会让我己陷入危险境地的。我一定安然无恙地救你出来。” 傅兰眼底浮现出点点欣慰。 短短大半年的时间没见,霜儿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正直却横冲直撞的呆道士,而是变得伶俐稳重,可以让人信赖依靠。 从她不理解,为何师父只教霜儿捉妖布阵的本,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