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她人情世故,把这灵秀的小姑娘,教得一板一眼,实诚又好骗。 这次见,傅兰才隐约明白,原来师父早就算到,霜儿还会有另一番机缘,会让她通晓世,七窍玲珑。 兴许,在这大半年间,霜儿遇到了她的另一位“师父”。 两人谈话的时间太久,邹真有些坐不住,朝着这边走来。 “他身边的仆从是个黑袍老者,擅使暗器和毒粉,千万小心……”傅兰余光瞥见了他的靠近,话锋陡然一转:“若你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旧,我可不想和你再浪费时间。” 江采霜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师姐,我们从关系那好,难道你不想让我参加你的婚吗?” 傅兰冷冽眉眼,嗤道:“不过是你逢场作戏罢了,你还当了真。我的婚,不劳你记挂。”@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兰儿,你这说的什话。”邹真连忙插话进来,“好歹是同门一场,既然有缘遇到,总得请师妹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不然显得多没礼数,是不是?” 邹真生怕她们两个实际上关系亲近,傅兰将身处境告知她,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来,她们女人家还在这争风吃醋,为了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小闹别扭呢。 既然如此,邹真也就彻底放心了。 他好一番劝说,再三保证己只是想请江采霜过来观礼,对她绝对没有其他思。 傅兰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但又提出,要回昆山办婚。 “我亲这大的,总不能不让我家里人知道。” 邹真着眼这两个各有千秋的美人,满脑子都是己享齐人福的画,然满口答应,“行,你想在哪办,就在哪办。” 傅兰如清水芙蓉,这位小师妹则是如亭亭嫩柳,两人各有各的好。 一个端庄大气,适合当正妻。另一个娇俏灵巧,当解闷的妾室正好。 亲那日,他还得辛苦己,做两次郎…… 邹真红光满地挽着傅兰离开,心里盘算着如何给那小丫头下药,让她乖乖落入己掌心。 在他没有注到的时候,傅兰和江采霜悄悄对视了眼,心照不宣。 二人一离开,江采霜立刻问银风和小虎子,“你们能不能多找几个帮手来?我师姐有危险。” 她将师姐的境况,简单地同他们解释了一番。 “好,我们尽快召集人手救人。” 悬镜司在多地都有己的势力,遇到急,找几个帮手还是不问题的。 当天下午,就有几个人悄悄出现在邹真和傅兰下榻的客栈附近,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随时回来报告。 过了几日,传回消息。 “邹真身边有一个黑袍仆从,来无影去无踪,时常使毒。昨日邹真悄悄出门,让那个黑袍仆从给傅兰下了药,将她迷昏了过去。” 听闻此,江采霜不禁心头火起。 这人胆敢给师姐下药,真是该死。到了二人亲那日,定要捉住他,把他大卸八块。 “邹真去了什地方?” 银风着她,禀报道:“拂尘观。” “拂尘观?”江采霜不免诧异,“他去拂尘观做什?” “像是在找什东西,把观内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应该是一无所获。” 江采霜想起师姐曾说过的,邹真此次来青州,就是为了找东西。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重九那日,她回拂尘观的时候,曾见到门扇上有剑痕,难不就是邹真留下来的? 他到底要找什? 在南柯镇,师父特命兔妖惊葵给她传信,让她务必在半月内往拂尘观…… 难道师父算到了会有人闯入观内,所以才让她尽快回去,把重要的东西带走? 可她找到的,只是师父留下的传音,还有一幅画。 邹真在寻找的东西,是这两件东西中的一个吗? 这些谜团,恐怕要抓住邹真,好生讯问一番,才能解开。 距离师姐和邹真的婚期,还有一段时日。 江采霜一边命人盯紧邹真的动作,一边还在查杜春失踪案。 这天她去杜春家,还没走进巷子,就见好几个闲汉大娘站在河边,絮絮叨叨地聊起了杜家的。 “杜春没了,他媳妇不就了寡妇?依我啊,往后她就别出家门了,安生生地在家孩子,省得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他家娘子可有手段着呢,不用出门,也有勾住男人的法子。” “哪个男人?她勾了谁家男人?” “谁知道呢,我今天还着有人来给杜家送东西。你们回去都管好己家男人,别老在寡妇门晃悠。” 从董月娘那起,江采霜已经领略到了流言的杀伤力。 根本不需有什实质性的证据,三五个人聚在一起,捕风捉影地说一些不确定的,再加上己的臆测,传出了饱含恶的谣言。 江采霜让银风和小虎子留在,己走进巷子,敲开杜家的门。 杜家娘子只将门打开了一条缝,见只有江采霜一个人站在门口,才将人请进去。 临关门,她快速往河边树下的方向了一眼,生怕被那些人到什,又生出误会。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