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
“没关系,哥哥在这里哦。”
我pia把糖吐到了地上。
我哥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弯腰捡起来吹了吹又塞到了我嘴里。
我pia把糖吐到了他身上。
我哥更疑惑了,问:“带薪拉翔是不喜欢这个味道的糖吗?”
我原以为自己已经把眼泪哭干了,万万没想到他一声又让我刷一下流下了两行清泪。
我哥看着我一言不发。
直到我鼻涕流了下来,使劲吸因为昨天哭太久鼻腔堵塞愣是没吸上去时,才伸手帮我擦掉了。
他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脸,又亲了亲我的眼睛。
“现在好点了吗?”
我一动不敢动。
说实话也许是当婴儿的两年他给我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我对他一口白齿留下了心理阴影。
他一凑近我就老是莫名心惊担颤的,老觉得这神经病冷不丁一口咬掉我一块肉。
我哥看我瞬间变冷静的模样,就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戳着我的脸蛋说道,
“真拿你没办法啊,不过谁让我是哥哥呢,唉,下次要更加努力的照顾你呢,妹妹这么弱,要是莫名其妙的死掉了大家都会很困扰吧。”
“……”
他这话一出,我就瞬间明白了我亲爱的哥也跟我一样,好像有点啥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