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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制(2 / 3)

房方向,只冷笑一声,开口道:“劳嬷嬷忧心了,我去叫她,你且先下去吧!”说罢,便径直朝里走去。

温芙隐约听到外头传来他的声音,又听得卧房的门忽“吱呀”一声开了,继而一道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至床榻前站定,便知是裴珩回来了,此刻正站在她身后。

然她心里有气,便刻意装作不知,只闭着眼,继续一动不动的侧身朝里躺着,拿背影对着他不语。

裴珩心知她在装睡,只静静立于床前,直视着帐内之人纤细的背影,半晌后,才忽然出声道:“起来用膳!”

里头之人眼皮微动,却仍旧闭着眼一动不动,沉默不语。

见她不回话,裴珩心中不愉,却也忍着未发作,只冷着脸在床边坐下来,又凑上前去,手揽上她的肩膀,想用蛮力将她的身子掰过来,好叫她面对着自己。

却不料被她直接一把挣脱开来。

见她甩开自己的手,裴珩难免生恼,顿时便沉下脸来,冷声道:“你莫要不知好歹!”

温芙闻言,眼睫颤了一下,却仍旧抿唇不语。

裴珩见她还不理会自己,心中又气又涩,不禁扬了声量,冷着脸,怒声道:“说话!”

温芙心中哽着一口郁气,不吐不快,心想反正自己已经和他撕破脸了,便索性全由自己内心。于是她终于忍不住,支起身来,冲他说道:“为何把素心从我身边调离?又为何让人守着不让我出去?难不成你是想关着我一辈子吗?”

见她终于愿意说话,却是在质问自己,裴珩忍着怒,讽刺道:“你不守妇道,你那丫鬟难逃其咎,你莫以为我不知道,她平日里表面出府去替你采买东西,实则是去替你同那人传信!”

素心那丫头,竟吃里扒外,平日里时常找机会出府去,与沈墨怀的贴身小厮来往,好替各自主子通信!他上午听到派去查探的人禀告这件事时,一时生了怒,才会立马吩咐人回去带话给常嬷嬷,让她过去把那丫头从瑞禧院带走,并挑两个信得过的丫鬟一起搬过去代替素心伺候温芙。

若不是看她是温芙的陪嫁丫鬟,温芙平日又特别看重她的份上,她早就被自己一声令下挨板子打死了!

他能饶她一命,还让她去管家手底下做事已是极大的宽恕和恩赐了。

裴珩寒着脸,看着坐在床上的温芙,心道这个女人未免太不知好歹,他还没因为她与沈墨怀私下书信来往之事先对她发怒,她反倒好,竟然为了一个丫鬟就先对他甩起脸子来了!

而温芙听到他说的那番话,又见他眉宇之间满是霜寒之色,一时竟也说不出话来。

她之前虽吩咐了素心,让她通过于泰转告沈墨怀和离前莫要再写信给她,可沈墨怀还是忍不住时常写信,让于泰来找素心转交。而素心因为架不住于泰恳求,背着她从于泰手里接过两次信呈来过给她。

温芙思及此,不禁矮了气势,沉默半晌,才语气微缓道:“她自幼陪在我身旁,我是万万不能离了她的,你若有气,大可冲着我来,只求你,让她回来,成吗?”

裴珩见她软了神色,脸色也微微缓和了一些,他思忖片刻,心道罢了,反正院门口有亲卫守着,谅那小丫鬟也再出不去给她送信,便敛了怒色,盯着她道:“起来用膳,我就考虑考虑。”

温芙被逼无奈,只好起身穿衣,不情不愿的跟着他去了外头用膳。

饭桌上,温芙没什么胃口,只勉强夹了几口菜,吃了半碗饭便放下了,继而转头朝他说道:“用完膳了,现在可否让她回来了?”

裴珩瞥了她一眼,见她方才统共就没夹几筷子,碗里又还剩大半碗饭,也不给她确切的回复,只蹙起剑眉道:“剩下的也吃完!”

“你……”

温芙心里有气,却发作不得,只能闷闷的重新执筷,低着头,将剩下的半碗饭也努力咽下去。

待用完膳,裴珩果真命人去将素心带回来了,她见素心无痒,才松了一口气。

待至入夜,温芙从浴房出来,甫一走到内室,就见裴珩半坐着靠在床头,穿着月牙白寝衣,在那闲闲看书。

见她进来,却站在门口不动,只默默在那警惕的看他,他顿觉不悦,便慢条斯理的放下书,低沉着声,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过来。”

温芙见他眼神似有若无落在自己身上,顿时想起昨夜,不由心头一颤,立马垂下头去。

只见她小步慢移,硬是磨磨蹭蹭了许久才走到了床榻边。

走到榻边后,温芙趁他不注意,一骨碌爬上了床,单独盖了一床被子,把自己卷得跟春卷似的,全身都裹了进去,只背对着他露出一个小脑袋。然片刻后,那小脑袋却又突然缩到了被子里,久未出声,看上去竟像是睡着了。

裴珩哪能没猜到她的心思,然她越是害怕自己,他就越想要向她索欢,只见他冷笑一声,凑过去,大手三下五除二就摸到了被子里头人儿的腰肢。温芙忍不住躲他,反被他一把从被子里抽出来,拖过去,压在了身下。

温芙惊呼一声,卷长的睫毛乱颤,只觉裴珩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密不透风,热得像团火。

一夜沉浮,温芙免不了又被折腾一番。

裴珩已经彻底搬到了瑞禧院住,接下来的日子,他便日日与她同吃同睡,同时派人看管着她。

通常他白日去上值,晚上回来吃完饭沐浴完便开始扯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倒在床榻上。

他像是乐此不疲一般,每日都是变着法儿的折腾她,每回不将她折腾得累昏过去,他就像不尽兴一般。

温芙觉得他是故意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她,她哀求无用,只能忍受。这般连着好几日过后,她的身子终是撑不住了,竟在家宴上,当着府中众人的面,直接晕了过去。

此事原本是这样的——

老夫人有心想缓和一下家中气氛,便特地在寿春堂设宴,将大房二房的人都请了过去。

老祖宗难得在自已院子里请客,众人自是会卖这个面子,于是各院主子接到底下人传话后便通通过去参加了。

温芙本不想去,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然是无所谓了,并不怕得罪任何人,奈何裴珩非威胁着要她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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