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入道,“和忘伤相关的神经科学领域或生化技术方面的专家几乎都和塞勒有过接触。因为他出席过去年年初三区举行的一次峰会。这个方向行不通,所以——”
库洛洛流畅的句子窒了。
因为她一声短促微弱的鼻音。很小一声,在他脑里嗡响。他半垂眸,脸上没什么表情,除了掌下桌角蔓延开的裂痕,一切如常。
侠客完成了任务不在家能在哪,一上来那弱不唧唧的声音昭示了什么,他干了什么引得她波动,她现在什么情态。
库洛洛只一点不明白。
她干嘛要接?
“你在做什么?”他突然发问。
侠客很乐意告诉他,但不该由他来说。
没入的一下惹出伊洛丝一点真火气,侠客很快收敛了。与其说收敛。他就这样安静地俯下去,搂过她的腰背,弓着身子把人抱进怀里,脸埋去她耳朵旁,然后一动不动。
“……午睡。”伊洛丝咬了咬唇,从种种复杂的情绪知觉和思维里找出了最该做的。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沿着他后颈向上,抵着发根穿过他的发丝,不知是安抚还是威胁。
“已经醒了,你讲你的。”她的声音清醒了很多,像是已经沉心静气。
库洛洛再次开了口,“我讲到哪?”
侠客稍微抬起腰,脸在她耳朵旁边蹭了蹭,头发扫过,又软又痒。
“难受。”他的唇蹭过去,身子落下来重又贴住她,声音不过是气息,软软地哼唧到她耳朵里,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