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群臣,还有……诸国使节,全……全部阉割去势,不知……可有此事?”
“啥?!!!”
纱芊碧当场懵逼。
全都阉割?
我割来干嘛,这东西又不能卖钱?
皇后娘娘柳眉扬起,狠狠一拍龙书案,坚决否认:“你听谁说的?绝无此事!”
“可是……”巴大人仍旧将信将疑,壮着胆子道:“坊间都说,您将卓吾宭将军……给阉……阉了……”
纱芊碧闻言嘴角一抽,表情极不自然地否认道:“胡……胡说,我阉……阉割他……作甚?”
说完,还尴尬地偷瞄了眼,人群中的卓吾宭。
卓将军黑着脸,一言不发,心里都快气炸了。
妈的!这又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散播的谣言?
“娘娘息怒,”巴大人极力辩解,为自己的质疑开脱,“臣……只听说,娘娘让卓大人搞基……”
基啥来着?
他一时想不起来,卡壳在当场。
两秒钟后,干脆不想了,索性继续说:“让卓大人搞基……,所以才切了他。”
纱芊碧娇躯巨颤,双目圆睁,竟一时语塞。
我让卓吾宭搞基?貌似没毛病,是有这么回事啊!
我的确鼓励过他,勇敢追求与端王的真爱。可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是卓吾宭,自己对外宣扬的?竟把我也给拖下水,说是我授意他搞基。
真是岂有此理!
你偷着搞也就算了,为何说我教唆的?
想到这,她怒瞪着卓吾宭,再次一拍龙案,娇喝道:“卓吾宭,你给我站出来!本宫何时说过让你搞基?”
卓吾宭傻了,他周围的人迅速闪开,将他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我……没有啊,臣没有抓过京城附近……一只鸡。”
他感到无比的冤枉。
纱芊碧则更加气愤,你跟我故意打哑谜是不是。
这是同一个鸡吗?
虽然你是本宫的心腹,可你也不能假传圣旨,拿我当挡箭牌呀!
你不知道李阁老那个老必斥,逮到错处能把人骂死吗?
她越想越气,严厉地批评道:“瞧你把事情闹的,不但搞得京城人心惶惶,甚至连外国使节都牵扯进来。我让你搞基建,不是让你搞基……”
训斥的同时,脸上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经皇后娘娘提醒,巴大人终于想起来了,接着自己的话茬说道:“对,让卓大人搞基建,所以才切了他。”
“嘭!”
纱芊碧一个趔趄,扑倒在龙书案上。
合着你说的是搞基建呀?
妈蛋!为啥说话大喘气,害我冤枉卓统领。
缓了足有三分钟,纱芊碧坐正身形,尴尬地理了理头发,掩饰内心的囧态。
“内个……没事了,卓将军呀,刚才是误会,本宫错怪你啦。”
又将头转向巴柁,满脸正色地说:“总之,绝对没有阉割大臣一事,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们尽可以放心!”
“真的吗?!”巴大人神情激动,为能保住男人的尊严和“幸”福,而庆幸不已,“那臣就安心了!”
就在纱芊碧以为,事情即将过去的时候,大臣中突然调转枪口。
这次他们没有死磕娘娘,而是将目标对准了卓吾宭,试图通过迂回策略,揭穿皇后娘娘“虚假”的谎言。
“卓大人,你真的没被去势吗?”某为大臣逼问。
“自然没有!”卓吾宭腰杆挺得笔直,因为命根子确实还在,他在这方面很有底气。
“那为何前两天,有人见你拄着拐杖才能行走?你且说说原因!” 质疑之人说的有理有据,语气不容易反驳。
“这个……”
心虚地与皇后娘娘对望一眼,卓大将军嘴上有些结巴,不知该如何辩驳。
两人“狼狈为奸”的表情落在其他人眼里,心中更加笃定,他们必然是在搞鬼,对真相有所隐瞒。
绝逼是已经切了,不敢承认而已。
于是开始了,更加猛烈的炮轰。
休想欺瞒我等,皇后娘娘就是想将大家逐个阉割,今日必须揭穿你们的谎言和阴谋。
“为何娘娘随行的宫人,前两日在你府上,曾听到卓大人的惨叫?”
“今日我在殿外,还撞见方公公让卓将军多补补身子,却又是怎么回事?”
……
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妄图用唾沫将其“淹死”。
“我……我那是……”卓吾宭脸涨得通红,慌乱地出言搪塞,“我走路……摔了一跤,伤到腿啦……”
“简直一派胡言!”
“就是!当我们是三岁小儿吗?”
……
激愤的群臣根本不信。
“妈蛋!”
卓吾宭快要抓狂了。
这帮人怎么不讲道理,咋就认准自己大“势”已去。
他急了,烦躁地大声吼叫:“要怎么证明,你们才肯相信?!”
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个猥琐的声音:“除非你把裤子脱了,让我们亲眼见证。”
其余人点头赞同,也都跟着附和。
“对!除非亲眼瞧瞧!”
“正该如此!”
“说的没错。”
……
卓吾宭彻底抓狂了:“放屁!皇后娘娘还在殿上,身为臣子,我岂能在她面前脱裤子。”
群臣冷静下来,貌似说的有道理。
恰在此时,纱芊碧突然插话:“那个……你们不用管我,我无所谓的。”
我特么!
卓吾宭登时一个趔趄。
猪队友啊!你无所谓,我也丢不起这人呀!
镇武侯爷站出来打圆场:“那啥,娘娘,您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纱芊碧歪着头,费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