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也不逊于血统优良的战马,再加上骡子持久力惊人,在续航方面甚至比战马更好。中年男人低声嘀咕,眼神怪异地看了眼沈棠。 文心文士比较龟毛。 诸如祈善之流,宁愿走路也不肯骑骡子。 沈棠毫无负担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先前的判断——难道这不是出身煊赫家族的世家子弟,而是天赋惊人的后起之秀? 沈棠一行人跟着中年男人,隐约看到了远处升起的些许炊烟,再靠近,能看到临时营寨的轮廓。营寨规模不算小,士兵有序巡逻,甲胄碰撞的铿锵声听得人精神一震。 她问:“这营寨……怎么有些怪怪的……” 中年男人问:“哪里奇怪了?” 安营扎寨是一门学问。 他对自己的成果非常满意。 沈棠这话显然是触碰了他的神经。 她指着怪异处:“……为何这处泾渭分明?” 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啊。 中年男人循着看了过去,明白了。 他道:“因为是两方势力的营寨。” 沈棠:“两方?” 中年男人道:“都是受了诏令出来讨伐无道逆贼的,碰上了便一起,双方也有个照应。” 事实上,奔向孝城的势力不止这两处,还有几路路上遭了叛军阻拦伏击,还未会合。至于离得最远、速度最慢的几路势力,他们再磨磨唧唧,三五天也能到。 现在这些人才哪到哪儿? 沈棠抬头,却见营寨大门口立着几面迎风招展的大旗,旗帜上绣着大大的“谷”字。 营寨布局整齐,暗含阵法变化之道。 显然不是没秩序的杂牌军队。 还未进去,又有一名身穿全幅甲胄的将领骑马迎上来,喊道:“九哥,收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