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沈妙玑,我不知道她怎么想,但按照沈靖那个性子,不说找个金龟婿,至少也得是门当户对的,虽说蔺十方一直不肯和沈妙玑见面,但再怎么也落不到文膺这里。”
她忽的笑了:“该说不说,要真是文膺出手的话,这步棋走得还挺妙,一边是收拾了蔺十方给沈妙玑出气,另一边是折你羽翼顺便攀咬泼污水,他这脑子不去宫斗可惜了。”
贺橘生一席话倒印证了段亦凯的猜想,文膺从这起风波里无疑受益不少,倘若真的想要风平浪静,必须从这个源头下手。
两人没聊上几句,许致一的电话就催命一样打了过来:“你是不是忘了今晚还有个采访?人跑哪去了?还不知道回来做妆造?”
贺橘生在旁边坐着都能听出许致一的暴躁。
这位故人的恼怒好像令她心情愉悦不少,待段亦凯挂掉电话后,她主动道:“去哪里做妆造?我送你吧。”
“不用,就是在GR的采访,林衣雁已经跟车来接了。”
“……”贺橘生点点头,“你是怕阮无归不高兴?”
段亦凯心知阮无归不是小气的人,艺人与异性共事工作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然而下意识还是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让两人之间产生隔阂。
“是,她可不好哄。”
看着段亦凯离开后关上的车门,贺橘生陷入片刻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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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靖到家时,进门就看见管家挂着一脸愁容:“小姐从回来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饭也不吃,什么动静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叫她回来惹她不高兴了,老爷您快去看看吧。”
一向把沈妙玑当掌上明珠的沈靖此刻却反常的冷漠:“她该!做事一点分寸都没有,这回惹了这么大祸,蔺不疑三两下就查出是她捣的鬼,要不给她点教训,以后怎么了得!”
管家有些犹疑:“可……您一直以来也没对她发过这么大的火,是不是把小姐吓到了?”
“我倒觉得是我平时太纵着了。”沈靖冷哼一声,“她不吃就别管她,饿了总会找东西吃的,我看着妙妙长大,晓得她惜命得很,不至于走极端。”
这家里从来都是沈妙玑娇蛮,沈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个十足的女儿奴,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只能说确实触怒了沈靖,才会发这么大火连沈妙玑的小性子都懒得哄。
父女两人冷战了两三天,每天沈妙玑都错开和沈靖碰面的时间出没,闹到今天还绝食抗|议,但明显沈靖不吃这套,在楼下随便吃了饭便回楼上书房处理公司的事情,直到深夜沈妙玑才气鼓鼓地开了门,一直候着的阿姨如释重负地迎上去:“小姐饿不饿?我马上去准备夜宵,你等等啊。”
“不用了吴妈,我爸呢?”
“在书房,但是老爷最近也天天忙到夜深,小姐你去的时候说话软和一点,别再闹矛盾了啊。”
沈妙玑抬头往书房的方向看了看:“知道了。”
刚提步要走,她又折身补上一句:“吴妈,煮两碗酒酿圆子吧,我给Daddy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