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以后,我开始了拼命的学习,原本最讨厌图书馆的我,甚至可以泡在图书馆里一整天。
我逐渐发现,原来这些东西其实并没有这么难,只是因为我对于语法知识的匮乏以及所接受教育的程度,导致我先前对很多魔咒的念法都十分生疏。
我的母亲凯瑟琳是个德国人,她的英语也不怎么好,在家的时候,她总喜欢说德语,这也就造成了我的英语也不怎么好。
而这也是横在我面前的第一道坎。
但我想要尊重,斯拉格霍恩教授所说的那种用实力换来的来自斯莱特林的尊重。
同时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些学生们无论有多么深的背景,还是不愿意得罪教授的。也正是这一点,成为了我的倚仗。
我开始频繁的去问教授们问题,无论是哪一门课的教授,无论是哪个学院的院长,甚至是偶尔碰到的邓布利多校长。
我必须和教授们打好关系。
当我的魔咒课论文被撕毁时,弗利维教授会帮我把它复原并且找出那个人然后训斥。
当我的魔药课作业被掉包时斯拉格霍恩教授还是会给我一个A或者O,然后对一些人敲打一番。
当有人在变形课朝我丢咒语时,麦格教授会及时拦下并为那个人扣分。
而邓布利多校长在发现了我的处境以后也会在我被关到休息室门外后,告诉我有求必应屋的位置。
斯拉格霍恩教授也如他所说,会为我想要借阅的书籍而写批条,并且时常叫我和西弗勒斯去他的办公室帮忙。
虽然在很多斯莱特林眼中看来这可能是劳动服务,但只有我和西弗明白,这是斯拉格霍恩教授特意想为我们开小灶。
他看重西弗勒斯,是因为对方罕见的魔药天赋。但对于我,却的确令人有些不解。
后来我把这个疑问提出以后,斯拉格霍恩教授告诉我,“你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孩子。”
他把我单独留了下来,捻起一块菠萝块,放进嘴里。
“有些事情,我想还是要告诉你的。”他叹了口气,“你知道赛尔温小姐为什么这么针对你吗?”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的确不知道。”他看了我一眼,“如果换种说法的话——你其实姓赛尔温。”
我彻底愣住了,过了好半天,才发出点声音,“可是……”
“这不是秘密了。”他摇了摇头,“恐怕也只有你这个当事人和一些没在那个圈子里的人不知道。”
“你的母亲是个德国人,是麻瓜,对吧?”他问。
我点点头。
“那就肯定没错了,老赛尔温年轻时的情人……”他说到一半,顿了顿,看了看我的表情,然后继续道,“你和伊莎贝尔·赛尔温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而拉斐尔·赛尔温是你们的哥哥。”
“那是伊莎贝尔·赛尔温的,不是我的。”我反驳。
斯拉格霍恩教授闻言笑了起来,“哦,孩子,别这么说。你要是想要赢得某些东西,那这层身份会是你的入场券——”
他喝了几口酒。
我垂下眼眸,没有反驳,而是继续问,“那么教授——我该怎么拿到这张入场券?”
“不用想。”他晃了晃杯子,“老赛尔温这个家伙……他对你母亲愧疚的几乎每天睡不着觉,他后来一听见你是个巫师,并且还来了斯莱特林后立刻就冒出了想把你接回来的念头。”
他打了个嗝,然后继续说,“但老赛尔温那两个孩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他喃喃着,而我走出了办公室。
西弗勒斯一直在门外等着我,而我和他则是一言不发的走回休息室。
休息室门前,不出意外的门又被用咒语锁上了。
而这一次,我抬起魔杖,轻轻一挥。
嘭!
粉身碎骨的咒语打在了休息室门上,休息室大门被打出了一个巨大的洞,甚至还有一点碎石子从门框上落下。
西弗勒斯已经对我的行为习以为常了,于是我朝他挥挥手走进了女生寝室。
这是我在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成功走进了寝室。
我走进寝室,艾丽莎已经睡着了,我熄灭油灯,放下书包。
其实我并不怪艾丽莎·詹肯斯之前不为我来开门,我知道,她也有她要顾虑的。
她不能得罪赛尔温。
……
第二天,休息室里坐满了斯莱特林的学生,从高年级到低年级,所有人都发现了被炸开的休息室大门。
从我走出寝室后,就有无数双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给个解释吧,贝克曼。”卡罗的声音率先传来。
他抱着胸靠在一个桌子上,勾起嘴角,“要知道,你的这种行为已经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他话落,立刻有人附和的笑起来。
“行了,布莱恩。”
伊莎贝尔从人群中走出来,“你不能指望一个从小生活在贫民窟的私生女懂这些——”她上下打量的,“她毕竟没什么教养。”
“那你应该去和赛尔温先生说——而不是我。”我冷冷的看着她,“可没人逼你那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老父亲去骗一个刚满18岁没多久的女学生。”
她脸上嘲讽的笑意消失了,面部显得有几分僵硬,过了一会,她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不怕死啊。”
“如果我怕的话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你凭借什么?你那野蛮而暴力的力量吗?”
我忍不住笑了,“是又怎么样?赛尔温,我敢说,就算不用魔杖,还是用魔杖。”我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我都能打赢你。”
“不过你如果这么说的话——”我凑近她,故意说,“伏地魔也很野蛮。”
她猛的抬起头,脸色骤然间变得惨白,而不仅仅是她,周遭其他人的脸色也不太好。
“你怎么敢……”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而我则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手中紧握着自己的魔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