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共同荣誉。”段止话锋一转,“你喊的我听见了,还挺好听的。”
骗人的吧,那么多声音混合在一起,怎么可能听见?
陆惜不太信,但在看见段止认真没有一点玩笑的表情时,她还是信了大半。
这时,邹露被莉莉推推搡搡的走过来,陆惜本能地哆嗦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
“段、段止同学,我喜欢你。”邹露脸红着表白。
段止低头看着手机,“嗯”了一声:“然后呢?”
“然后,你可不可以和我在一起?”
段止看也没看她一眼,始终吊儿郎当:“不太行呢。你还没有我们小陆好看一半。”
陆惜懵懵地抬头。
呃……这怎么忽然cue到她了?
邹露脸色顿时白了,咬着唇十分不甘。周围涌来许多人,他们窃窃私语,低声偷笑。她丢不起这个脸,拽着莉莉仓皇逃窜。
“是她吗,把你关在更衣室里的?”段止嗓音平淡。
陆惜一脸不可置信,半晌后点了头。
少年哼笑了一声,说道:“那我帮你出气了,开心吗?”
陆惜脑袋里有一瞬的空白,她抬眼看着面前的少年。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太阳。
……
之后,或许是觉得丢脸,邹露她们不再找她麻烦了,她也得到了平静的校园生活,度过了高三。
但陆惜不知道的是,其实段家给学校捐了一栋教学楼,欺负过她的所有人,都被警告惩罚了。
后来,为了拜托瘸子爹和破旧的筒子楼,陆惜高考志愿填了B大。
她没有想过,会再遇到段止。
段止在学校依旧是风云人物,有钱有颜,学习还不赖的男生,在哪里都是焦点。
陆惜因为性格不好,害怕再次被欺负,到了大学也是独来独往,还被室友们排挤议论过。
这些她通通不在意,但她听说,段止正在追大二文学院的“高岭之花”。
不仅如此,她还看见过段止追人的招摇手段。但是,即便这样,他也没能打动那个女孩。
陆惜发现,他或许已经不认识自己了。
每天,陆惜的情绪都格外低落。但直到某天,段止好像不追那个学姐了,据说是受了打击后放弃了。
陆惜的心情又明媚了起来。她见过那个学姐,长得很明艳动人,但好像家庭条件不好,一直在打工。
这样的女生,积极向上,长相漂亮,成绩还很好。和她不同,也值得被喜欢。
“喂,你这么不合群,能不能搬出去啊?”室友不客气地嘲讽。
陆惜垂着头,在门口坐了一夜,风瑟瑟的,吹着脸疼。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又想起了段止。
要是他可以保护她就好了。
于是,陆惜决定“追求”段止。但她脸皮薄,不敢招摇,只好偷偷跟踪他。
段止在校外认识了几个富二代朋友,一行人骑着机车去了一个酒吧。
陆惜也跟着去了,但她不擅长这种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的场所。
“喂,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段止的一个富二代黄毛朋友发现了她:“追我们段哥吗?他最近输了赌注,心情不太好,但如果你抽了这支烟,他就可以和你玩玩。”
陆惜见段止进了包厢,慌忙问:“什么赌注?”
另一个红毛接话:“你们B大大二好像有个大美女,这你知道吧?段哥和他们室友打赌,在一个月内追到她。
“赌注是段哥最宝贝的那辆Lykan hypersport跑车。”
陆惜懵了一瞬:“那输了吗?”
“对啊,那美女好像怎么追都没用,段哥说,不想再打扰人家的生活,就放弃了,自愿输掉跑车。”黄毛讲完,递了烟,“抽啊,抽了段哥就是你男朋友了。”
陆惜不会抽烟,正犹豫怎么拒绝,忽然有个女孩帮了她。
对方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美女,陆惜都看呆了。
不知怎么,陆惜委屈巴巴地讲出了自己的原生家庭和苦楚,也得知了救场的女孩就是叶眠知——那个段止输了爱车的“高岭之花”。
在聊天中得知,原来,她也过得不那么轻松。或许是太相似的缘故,两个人成了朋友。
-包厢。
段止长腿交叠,修长手指间夹着根烟:“这么慢?”
黄毛几句带过了刚才的事。
段止脸色一变,骂了句脏话:“我不是和你说过,把她送出去就行了?谁他妈让你说那些有的没的?”
黄毛笑嘻嘻道:“我不看你输了爱车太难过吗,就想给你找个乐子嘛。”
“别动那姑娘啊。”段止掐灭烟。
黄毛不解:“她是谁啊,你这么在意?”
“妄想。”
……
过了好几天,陆惜只觉得纳闷。原本讨厌排挤她的三个室友莫名都鼻青脸肿,又莫名向她道了歉,甚至搬了出去。
不仅如此,班里的同学、辅导员都对她特别好,辅导员还经常给她糖吃。
陆惜也问过叶眠知,她倒是毫不在意,并对她讲:“这不挺好的?管它怎么回事,现在不就没人欺负我们小惜惜了?”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段止来找她了。
两年不见,他好像又长高了点,穿一身名牌,依旧戴着那枚黑框平光眼镜。
“陆同学,好久不见。”段止笑着跟她打招呼,十分自来熟,“我请你吃饭吧。”
在一家日料店里,二人面对面坐下,陆惜还有点拘谨。
“不用紧张,就随便聊聊。”段止给牛奶插上吸管推到她跟前,“听说你在追我?”
陆惜险些一口牛奶喷出来。
段止被她逗笑,摆摆手:“开个玩笑而已。上次我朋友请你抽烟,说了几句,你没当回事吧?
“那帮人浪惯了,老喜欢开黄腔,没给你造成困扰就好。欺负你的那些人,我都已经找人教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