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鬼没想到雾绒问的这么直接,自己生前是做娱乐行业的不错,不过要真的告诉雾绒自己是什么火,她却说不出来。
最后女鬼只将几个出名的渠道告诉了雾绒,小猫咪听得认真,原来没有那么难,看来自己空闲之余攒点红气还是很轻松的。
她看了这具身体的前尘往事,原来她本身就是做这一行的,怪不得身上有红气残留。
想明白之后,雾绒就没有那么焦虑了,自己身上还剩有一些足够支撑人形的红气,短时间内是不用发愁的。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之前虐猫的两个人找出来解决掉。
这也是小鬼最急的,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任务,他希望得到雾绒的肯定。
女鬼也跟着去了,雾绒这次没有赶走,虽然不习惯把一只鬼长久地拴在自己身边,但是这位厉鬼姐姐看上去很喜欢小鬼,她强行让她走,也不现实。
最重要的是,女鬼姐姐比小鬼道行高力气大,可以完全不费劲地抱着她飘到六楼,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骨子里懒洋洋的雾绒很享受女鬼的怀抱。
小鬼找到的那两个人,也住在这个酒店,所以他们只需要转个身,就能直接飘上去。
现在青天白日的,雾绒知道自己一个大活人平地飘起会演变成一些骇人听闻的新闻,所以找了个角落,变成猫儿窝在女鬼的怀里,让她抱自己。
飘到六楼,她已经听到了一些惨不忍睹的叫声,除了猫的,还有狗的。
雾绒后腿一蹬,破窗而入,哗啦啦的碎玻璃掉了一地,吓得里面的人也像他们手里的猫一样,惊声尖叫。
这个房间简直不忍直视。
大厅里放着好几只一鼓一鼓麻袋,像是活物在挣扎。
雾绒知道,这不是活物,是已经死了的猫。
死在了麻袋里面,灵体状态也在不断挣扎,在麻袋里永生永世。
而施虐的人并不在这里,而是在浴室。
这所酒店的总统套间厕所面积很大,听到窗户的声音后,里卖跑出来两个人,正是那两个抓猫的人。
他们现在脱掉了严严实实的外套,只穿着护住手的长袖长裤,脸露出来,是两张平平无奇、一点记忆点都没有的脸。
可是因为他们作的恶,二人的面向已经朝着邪恶的方向长了。
假如再不停手,面相上的煞气会让他们与亲近的人越走越远,亲人疏离,爱人猜忌,朋友反目。
“是那只猫!”
二人看到只有雾绒,惊恐地对视一眼,“它怎么上来的?”
这里可是六楼!
他们只是负责放风的虾兵蟹将,真正的老大,还在浴室里进行着自己愉快的发泄。
在被告知房间里只有一只黑猫,窗户不知道什么原因破碎之后,里面的人又重重地下了一手,猫发出最后的惨叫就再也没有出过声。
雾绒愤怒地大叫一声,响亮的嘶吼吓得两人后退两步,他们并不是怕猫这种歌弱小的动物,而是在经历了自己捕杀那么多猫之后,一只黑色的猫诡异地缠上他们,凭空出现在房间里,这种有些恐怖的经历让人心里有些发憷。
黑猫,在一些民间传说里,可是不详的象征。
两人冷汗涔涔。
而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显然才是重量级,他穿着修身挺括的白衬衫,两只袖子挽到臂弯处,打扮的像是一位翩翩公子。
可是就在白衬衫没有覆盖到的地方,两条手臂上,沾满了带着血的毛,他的两只手更是鲜血淋漓,配上他面上淡淡的笑,真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
“怎么回事?”他走过来,先是有些不满两个下属的一惊一乍,在看到雾绒后,这种不满瞬间转化成了惊喜。
“这只猫从哪儿来的?”
和下属惊恐的语气不同,他像是一个收到了惊喜礼物的小孩子,语气里的欢快遮掩不住,“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
喃喃自语两声,男人痴迷地看着雾绒,然后走上前来,伸出沾血的双手,想要触碰她。
雾绒险些被男人身上浓郁的血腥气给呛到,不管是他身上的,还是灵魂上的,血色都浓的发黑,这得是多少的业障积累下来的。
“直接弄死他应该没事吧,”雾绒自言自语,“给我上!”
女鬼轻轻摇头,“不行。”
“为什么不行?”
女鬼站在窗边,“他身上有除鬼的法器,法力很强,如果对他动手,很大几率会同归于尽。”
雾绒:“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先把他身上的法器给拽了,你再动手。”
刚好她还在为不能亲自弄死这个恶心的男人而心塞。
女鬼迟疑道:“你行吗?”
雾绒:“当然行!放心吧,我的喵喵拳也小有威力的。”
男人伸手抱起雾绒,雾绒没有挣扎,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神色疯狂的男人。
他显然已经在刚刚的杀戮中进入疯狂状态了,这会让他感到一股飘飘欲仙的快感,这样的快感会促使他继续杀戮下去,不会停止。
只有血能安慰到他,只有惨叫声,可以带给他快乐。
这只黑猫有着一双没有杂质的眼睛。
男人着迷地和举到自己眼前的黑猫对视,它的眼神就像是自己小时候抱起的第一只猫那样,纯真,无辜。
猫真是迷人的生物,一双眼睛里诉说着无尽的东西。
男人越看越喜欢,终于忍不住,曲起两指,朝着黑猫的眼睛挖去。
漂亮的眼睛,纯真的眼神,水汪汪的、绿莹莹的,他太喜欢了。
他要永永远远地留住,这双北极极光一样的眼瞳,将会成为他无与伦比的收藏!
男人的神色已经接近于癫狂,他的嘴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咧起,口水从嘴角哗啦啦地留下,这种疯狂的劲儿,让人生理不适。
雾绒瞅准时机,在男人的手快要伸进自己的眼珠子里时,快准狠地向上一跳,尖利的指甲从指缝里钻出,刷地一下,将男人脖子上的一根绳索给划断了。
铛一声,绳索上绑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