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是她长项嘛。而南仙那张脸,美出了浓浓的距离感,比如她这次要演一勾引穷小子的妖精,是不是挺难想象的?” 安常想起那在缠绵雨夜轻晃的腰肢。 被竹编灯笼光拽着不断摇曳的浅红小泪痣。 女人周身的香贴过来,一双里藏着霜雪,把她握着姑嫂饼的手指吮进嘴里,舌尖缭绕间极尽旖旎。 口道:“说不定她演得比想象中好。” 毛悦瞥她一:“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女神呢。” “嗯?” “每次说起她,你态度都是淡淡的,刚才机仪式,好像也没怎看她,全程都在走神。” “呃,我的确算不喜欢她。” 甚至是讨厌。 “但,还是要客观评价她的实力。” 和魅力。 真像精魄一般,能钻入春宵一梦,黏腻潮湿的情节,勾起腰的一阵痕痒。 ****** 今天毛悦运不错,没等一会,车就来了。 毛悦拖着行李箱车,安常敲敲车窗,把手里拎的姑嫂饼递她。 黄昏总是让人感慨,毛悦吸吸鼻子:“又好久不能见了。” “有空的时候再来玩。” “你真的不回邶城了吗?”毛悦忽道:“你现在就跳车补张票,跟我一起走,什行李都不用带,穿的用的我家都有。” “真有这难吗?” 安常听着司机准备发车的声音,对毛悦淡然微笑:“再见啦。” 车轰鸣而去,独留安常一人站在暮色间。 没有灯,天地间就是一片混沌的淡灰,她的扎染蓝粗布衫子被染重了好几层颜色,几乎与即笼下来的夜色融为一体。 梅雨淅沥沥下着,车轮擦过土路有一种黏答答的声响。 安常心想:就是有这难。 从车站到大巴,也就那一抬腿的距离,对她而言,是七年时光酿出的挫败、苦涩、落寞横亘其间。 她是再也跨不过去了。 她默默转身往家的向走去,这时,一辆黑色的奔驰保姆车飞速驶过她身边,扬起她额边的碎发和粗蓝布衫的衣角。 车窗忽然降下。 先探出来的是着明艳红裙的肩,然是一头张扬飘逸的发,直到纤白指尖把发丝勾到耳,一张妩媚的面庞才露了出来,望着安常的向,婉然一笑。 安常心里冒出的第一想法是:狐狸精。 那保姆车堪堪停下,女人从车窗探出的更明显一点,勾着唇角笑问:“小姑娘,搭车?” 安常摇摇头。 她也没勉强,笑着缩回头去,保姆车就走了。 大概梅雨季的黄昏太黯淡,女人那张明妩异常的脸,好似为了天地间的一枚印章,明明人走了,模样深深印在人底。 若非安常认得脚下的路,也认得那女人就是柯蘅。 她一定当自己误入了荒山深处,而现代的狐狸精也与时俱进,不再变出什雕梁画栋的黄金屋,而是变出黑色奔驰,载着人到自己的狐狸洞销魂噬骨。 明明梅雨那静,随着舞剧剧组的到来,安常想: 真是一不太平的夏天。 ****** 安常打定了意,横竖拍舞剧这事跟她毫无关系,最多也就是每天下班路会偶遇剧组,她一定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熬过这一月便能恢复清静。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她家大门被砰砰敲响,一打,镇长热情洋溢的笑脸露出来:“安常啊!” 安常一愣:“我真的决定辞职了,不再回博物馆班了。” 镇长摆手:“不是这事,是剧组不是来咱们宁乡拍舞剧了?她们需要一对镇很了解的人,帮着她们定定布景什的。你不是从小在这长大的?我就想起你来了。” “我要去染坊帮忙,没空。” 这时镇长身有人轻呵了一声。 安常心里一跳。 就听南潇雪的声音带着三分慵懒:“我就说人家不会答应吧。” “文艺范的小姑娘,挺傲的,是不是?” 安常这才瞧见,镇长身南潇雪、商淇、柯蘅三人齐齐走来。 南潇雪一袭瓷青色旗袍在左,柯蘅一身明艳红裙在右,美成了水火不容的两极端。 这帮明星对舞剧的态度倒是一点含糊,请向导也肯亲自登门,难怪镇长这殷切。 安常不心的想:谁傲了?明明最傲慢的就是你。 无论如何她得拒绝这件事。 听南潇雪唤她:“你过来,我有句话劝劝你,劝完了你再拒绝也不迟。” 南潇雪一袭旗袍在晨光中也显得孤霜高洁,微抬的下巴透出一点倨傲。 安常不爱看她这样的神色,站着不动。 南潇雪也不急,斜斜倚着木门边,晨光打亮那绝色面庞,安常不确定她有没有妆,但那颗浅红色小痣露了出来,在清晨招摇出一种不一样的媚惑。 好像把所有欲念拿到光下来晒,更令人脸红心跳。 抱起的手臂间,纤白的指尖宛若冷玉一般,半藏在臂弯里,一很微妙的勾起,对着安常的向勾了两勾。 没其他任何人看见,所以显得暧昧至极。 安常的七魂六魄被勾去了一半,但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