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卡尔不适的揉太阳穴他听见有人在叫他:“先生,先生,先生.…. “他不耐烦的睁开眼,皱着眉头:“怎么回事?“他现在头疼得厉害, 明天是登上泰坦尼克号的日子,陪他那未婚妻离开该死的英格兰回到美国,虽然他的未婚妻有些小毛病, 但是他并不介意这朵玫瑰带着小刺,不过是光有贵族名头的穷鬼。
不过,怎么回事,他疑惑的望向车外, 一个剧院, 他不记得有今晚有这个行程, 而且,似乎不是在英国,而是...他头更疼了,该死!
“霍克利先生,你没事吧"司机疑惑的看着他, 卡尔强行压下阵阵头疼的感觉,理了理衣服“我没事”,他淡定的走下汽车,跟随着侍者走进了剧院, 他看了看周围,再次确定了,这不是英格兰而是美国纽约。
卡尔遇上了几个老熟人,心里安定了少,他熟练着用社交场的那一套和熟人们打着招呼、寒喧,游刃有余的与他们交谈。
“她真美,霍克利先生,不,我是说她的舞蹈, 非常, 非常有生命力”一位陌生的贵妇人在他旁边说道,周围的其他人也附和着,卡尔含糊的回答着, 他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至于他们口中的“艾米丽“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不过, 他感觉到, 不对劲, 十分不对劲。卡尔匆忙结束寒喧, 跟着侍者走进他的包厢, 这是剧院视野最好的位置之一, 临进门, 他吩时传者:“给我一份今天的报纸。”
卡尔在包厢坐定,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来剧院看无聊的歌剧或者舞蹈, 他掏出怀表看了看八点左右。
卡尔感觉周围灯光暗下来, 他抬眼看向舞台, 表演已经开始了。卡尔全身松弛下来, 他无聊的看着舞台,打算忍耐一段时间就走, 把不对劲的地方弄清楚。
舞台上正在跳舞的女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怔怔的盯着那个女人, 自己的心狂跳得厉害,他不知道她在跳什么, 但是他感觉到一种奇异的美, 他目不转睛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觉得她不是在舞台上跳舞, 而是在他的心里面跳舞,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卡尔试图压下心里沸腾的异样情感,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眼神没办法从她身上挪开。
卡尔避开周围的人群,走向剧院后台,表演已经结束了, 周围都是正在七嘴八舌交谈的人群,但是他精准的找到前往后台的路, 似乎这条路他再熟不过, 可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走到一间休息室门前, 正巧一个女孩从里面出来, 看见卡尔就笑着说:“霍克利先生, 艾米丽正在里面呢。”
卡尔下意识的冲她点点头走了进去, 在他进去之后,女孩贴心的关上门。卡尔呆呆地看着正在梳妆台前整理妆容的女人,是刚刚在舞台上跳舞的人,他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艾米丽。
真是可笑,直到现在, 他只知道她的名字, 根本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卡尔想起来侍者带来的报纸上的日期1917年6月17日。 1917年, 他感觉有些荒谬明明今年是1912年, 难道这是一场恶作剧?不, 不会的, 没有人会做这么无聊的恶作剧。卡尔感觉头更疼了。
艾米丽回头看着卡尔:“你怎么了?"卡尔不自然的别过眼神:“没, 没什么” 接着又把眼神放在她身上。
艾米丽觉得卡尔的眼神似乎像葛朗台在死死盯着他的财产, 而且他今天比以前沉默了。没有亲吻也没有赞美,,只是坐在沙发上发呆,不,他不是在发呆, 而且默默的盯着她看,那黏腻的目光,即使她背对着他都可以感觉得到。
艾米丽以为,他对自己之前的自作主张生气,收拾好东西后,她坐到他的身边亲了亲他的脸频,果然卡尔的眼神从来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卡尔顺从着艾米丽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变成了浆糊,没有办法独立思考。
他们两个一起回到公寓, 卡尔还在后知后觉:难道, 难道,她是,我的, 情, 情人?
卡尔忍不住轻吻她,对于这些调情手段他有经验的,但是他现在却很紧张,笨拙的亲吻她的脸频,艾米丽热情的回应了,他觉得他快要融化了, 全身的血液在沸腾。
“卡尔, 先等等, 我,我要去洗个澡。”艾米丽制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卡尔有些失落的把吻落在她的脖颈处, 听着她的喘一息声,平复自己翻涌的情→潮, 让她暂时离开自己。
卡尔努力平复了下来,目送着艾米丽走进浴室。
这时候他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了这间的公寓,昂贵的家具、精美的地毯,还有墙上……卡尔嫌弃的移开了眼睛,又是乱七八糟的画,和他那未婚妻一样的品味,真是让人头疼。
卡尔像巡视领地一样,走完了公寓的大部分房间, 他终于可以确定这间公寓是他常住的地方,书房的文件笔迹就是他的手笔。
那么,艾米丽, 她?
卡尔想起了她金色的头发和绿色的眼睛,那双眼睛看向他的时候那么温柔。卡尔捧起桌上的茶杯,他现在可以确定不是恶作剧,没人能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只为了一个恶作剧,也许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打算明天找信任的人来彻底搞清楚,或者先做个身体检查?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艾米丽。卡尔忍不住看向门口, 他没由来的很期待,期待她立刻从那扇门走进来,温柔的喊着他的名字,期待刚刚的,吻。
他忍不住拿手摸摸自己的嘴唇,艾米丽温热的气息似乎还停留在上面。
卡尔觉得,艾米丽应该是自己的情人,他没理由不和露丝结婚,毕竟在回美国前,他们俩要订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上流社会,如果现在是1917年的话,他和露丝应该已经结婚好几年了,艾米丽是他养在外面的女人,虽然他从来不做养女人这种麻烦事,露丝的家里负债累累都是靠他还钱的, 没有任何的底气来阻止他,也阻止不了他。
艾米丽穿看洁白的睡衣,披着看微湿的金发,脚步轻盈的走进了卧房。卡尔坐在沙发上,手上捧着一杯茶,意识有点放空,他听见了轻轻的脚步声,抬起眼怔怔的看着走进来的人,看她把茶杯从自己手上拿下来放到桌子上,然后自然的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