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回去睡觉吧。”牧月以为夫郎不适应和自己亲近。
这也没什么,他向来是这样的。
牧月当然很馋那些抓起来异常饱满而结实的肌肉,上手一把又烫又粉,喜欢他那种冷漠又平静的表情被打破,破碎呜咽,大汗淋漓想逃跑又不得不留下的样子。
她不能再想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他就是光站在那里,就身姿挺拔,赏心悦目。墨黑的眼眸,低顺的回避。
这个人单纯的得,想必觉得自己很是爱护他,不舍得对他下手吧。
不知道自己妻主光看到他,就能想一万遍把他衣服扯得稀碎,绳子捆住他的画面。
牧月的眼神变得危险而阴沉。
她发现自己一旦做多了那种,需要拿人开刀的事情,心里就扭曲起来。
自己在想什么呢?
她飞快把人叫回他自己的屋子里。
就点了黑衣进来。
“你们去……”
牧月低声和她们说。毕竟屋子隔音不好。
其实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情,对于要处理成千上万这样案子的县丞来说。
牧月管的手底下一个村子。
村里两个老人从人贩子手里收到了一个男孩。
这年头男孩都是用来做夫郎的。
他们没有孩子,就收养了他。
老奶奶识得字,读过书,是镇里的讲师。
后来老奶奶“意外”去世了。男孩和爷爷在村里过得一直不怎么好。村里恶霸一家想要强占他们的房子。
就总是闯到家里乱砸乱搬。
一次争执中,老人意外死亡了。
那个小男孩一路求到官府了。
他走到衙门门口都算他命大。哪个村里想要吃上官司呢?
县令收了些几乎算不得什么的财务。
衙门的人自然叫他先回去。
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按照律法,那个恶霸一家应收什么刑罚?
牧月翻了翻,苦役一年,牢狱三年。
算了。
她给黑衣的命令很简略。
一是找到那个男孩,让他留一条命在。
二是明天天明之前,让牧月见到那两个恶霸的头颅。
对于黑衣来说,第二个更加简单。
牧月闭了闭眼睛。如果在她原本那个时代,那个国家,她不会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处理问题。
这里还是太过于落后了,对人命采取这样草率的态度。
这个县产出很低。
她购置了大量土地,又雇人劳作。分发了让村民可以过冬的物资,又出资雇人修水利和开路。
那些产量略高的作物是从别地带来的,她在担忧是否能正常大量生产。
那作物长得虽然和她前世见过的大差不差,但是也不能确定是否是同一种。
气候和土壤,她和熟悉这些的人员考察过。
灌溉水流的引入,能不能改变这里的现状?
牧月把记账交给了账房和夫郎。虽然他现在并不太懂。
但是很快就能帮上忙了。
她有更多的时间来投入到政务中。
牧月觉得自己真是一个赌徒。大面积的种植粮食,如果生产不是原来的预期。她会遭遇很大的麻烦。
还好牧家做粮食的生意。母亲给她领的随行的人懂这些的人算上来还不少。
而且家底厚,不怕她折腾。
回去挨了一顿打还收获了大量额外资金。牧月感动得要流泪。
甚至让拨了一笔巨款让煮夫每天一定煮肉食给夫郎吃。
还把闻春的卧室好好装好了。
免得他磕着碰着。
长期坐着办事,一天只吃一顿的弱不禁风的牧月没觉得给自己在山上到处乱窜,单手拎起一头成年野狼的夫郎做个小孩标准的防磕碰卧室有什么不对。
不过她总是不吃东西这件事情。
和夫郎在一起生活,总是会被他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