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的行为没有受到阻拦,变得更加过分,她的心和身体都一片火热,手上的云力作也是如此。
她隐隐觉得自己应该停下,又被撩人的谷欠火和眼前任凭她石差磨的人展现的满眼春色所蛊惑。
……
当牧月的膝盖抵到眼前人的腿根时,眼前任她索取的人浑身抖了一下,有力的双腿忍不住想要并起来,他好像突然变得很害怕,意识已经迷离,只一直妻主…妻主…的叫着。
身体害怕得忍不住发抖,手还是紧紧攥着床单,手指用的力气有些大,他没有去抓牧月的手。
牧月不怀疑这样的力量会把她的手腕拽断,但是闻春没有把这样的力量加诸到她的身上。
闻春脸上带着泪,有牧月温柔的亲吻带出来的,也有现在在流的泪,恐惧的眼泪。
他的嘴唇带着些苍白,在碰到更近的位置时,他这样的害怕,甚至到了惊惧的程度,只是这样都没有选择推开牧月,只是哑着声音小声的请求着。
好似如果牧月不停下来,他也要忍受着疼痛和惊惧闷声承受。
愉悦的感受让她喜欢,她察觉到了被灌的喜酒有问题。想来是加了旺血气的东西。她怎么没想到这个。
她的夫郎被她反复扌罢弄得有些可怜的躺在她面前。
她努力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想要清醒一点。
牧月忍着灼人的渴望,扯过丝绸的被子将人盖住,拦着他的腰将人抱进怀里。
心疼的轻轻吻了他那张看见就让牧月心动的脸庞。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轻轻的叫她。
“妻主……”
“我在,我在,别怕…”
牧月撑着自己的理智,圈紧了因为她的粗心而陷入惊惧的自己的夫郎。再次轻轻的拍他的背,以求给他一点安慰。
他因为她的回应而慢慢放松下来,只有轻微的余亶页还在停留。
牧月能感受到怀里人沉而重的心跳,和无限的依恋。
啊,好喜欢!
牧月觉得自己不能再看,再看又要被酒精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