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被这样的桃香味勾得迷糊,身体想要贴紧,意识又感觉到应该远离。
她叫仆人拿来汤婆子,给闻春放到被子里去。医师说这样对他身体好一些。
一个瘦而白的奴仆拿来了汤婆子,掀开一点被子放进去的时候却遭到了阻挠。
闻春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抓住了来人伸过来的手腕,让他不能动弹。
他不让人掀他的被子。
“大…大人……”那个人被吓到了,一时没有办法,只好请求牧月的意思。
牧月看着吓得不轻的小身板仆从,感觉到自己大意了。
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夫郎的肩膀,“闻春,松手。”
他还不太清醒,牧月又贴近了一些,再重复了一遍,他的力道就撤去了。
那个人终于被放开,他跪在一旁等着,但有种几欲先走的感觉。
牧月不在意地挥挥手,“东西放着,你先下去吧。”
“是。”那人规矩行礼后就离开了。
把被子轻轻抬起一点,略过闻春和她比起来很是粗壮的手臂,把汤婆子放到他腰腹旁边的位置。
听医师说,腹痛是因为腹部受寒。
牧月手都已经放进来了。
来都来了。
牧月摸了摸自己夫郎的肚子。很平坦,覆着薄薄一层肌肉,按上去很软,随着他的呼吸很规律的起伏。
只是竟然真的是冷的,没有什么温度,明明被子里这样暖和。
牧月的手即使是在很寒冷的天,也都是暖和的,像天然的小火炉。
她把手贴在自己夫郎的肚子上,为他增一点暖意。
被子其他地方被她仔细的压实了,不让风进去。
才…才不是想趁机摸摸自己夫郎的身体呢。
牧月努力压了压自己的嘴角,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
因为可以有正当理由,贴近一点这样让人呼吸放缓的身体而感到兴奋和高兴什么的,好像太变态了。
夫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别吓到他。
牧月失败了,嘴角根本下不来。
她把轻轻头埋在自己夫郎胸口的位置,隔着被子。
她挡住自己的高兴的表情。
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