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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凤梨汁到底哪里解压(2 / 3)

希望自己有个像我这样漂亮可爱的女儿,我的妈妈也只是一笑而过。

于是我天才般的小脑袋瓜想出一个主意。

云雀恭弥来我家蹭下午茶的某个下午,我刻意连着喊了好几次“由衣妈妈”,他也不负我所望,顺利嘴瓢,意识到之后卡壳了好半天,精致的小脸蛋窘得通红。

主要是因为我抓住这点大肆嘲笑并且嚣张地称呼他为“云雀弟弟”。

没办法,二月份出生的我确实比生日在五月的云雀恭弥大那么一点。

……之后被记恨,放学后约架连着打了三天。

云雀恭弥认真思考了一会,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你说得对。”

而后,就像初春新芽抽条般,一点微小的、几不可察的笑意,从他眼尾和唇边慢慢扩散开来,逐渐弥漫至整张古典俊秀的面容,满是包容和信赖,让人联想到在天际慵懒漂浮的流云。

浮云不一定总会按照你的心意行动,它自有轨迹和准则,在天空中的行踪飘忽不定,时而遮住夏日骄阳,时而带来暴风骤雨。

可停留在你身边的此时此刻,一种抓住了云的错觉悄然浮上心头。

并非你主动要求对方驻足,而是他心甘情愿为你停留。

我轻咳一声,避免自己继续沉迷男色:“走吧,快点过去,晚上争取再回来陪我妈逛街,然后那什么……小翔也有话想和你说的样子。”

无奈亲弟弟昨天实在是没排上号。

老爹一个人carry全场的同时也把自己搭了进去,喝完酒头痛不说还会被老婆严格看管好几天。

“这个是给我的吗?”云雀恭弥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拎着的蜂蜜柠檬水,我试了试温度,犹豫道:“啊,本来是的,不过好像有点放凉了,再去买杯热的吧。”

其实是刚刚被人经手,就这么让云雀恭弥喝我不太放心。

云雀恭弥用吸管戳开杯盖喝了一口,皱眉:“好酸。”

我不信邪地就着吸管也喝了一口,被酸得说不出话:“……”

难怪上午就只有那家饮品店门可罗雀!

“刚才是遇见讨厌的人了吗?”云雀恭弥帮我把纸杯丢进垃圾桶,随口问了一句。

我摆摆手,让他赶紧一起进地铁站:“没有啊,就是见到同事所以聊了一会,还有个小姑娘倒是今天才认识的。”

云雀恭弥“哦”了一声,表面上像是揭过去了,一下车站就在另外一家奶茶店门口定住:“你要喝什么?”

我:“都行。”

没喝上(其实是太难喝)竟然还惦记得不行……

云雀恭弥点了两杯热的蜂蜜柠檬水,主要是他发现这家店的凤梨果茶只做冰饮,无奈地退而求其次。

我咬着吸管声音含糊不清:“你很喜欢凤梨吗?”

“不。”云雀恭弥一声拿着蜂蜜柠檬水,喝了半杯之后才停下动作,目光在给下一位客人现场制作凤梨果茶的店员身上停留片刻,“感觉比较解压。”

为了展示产品新鲜程度,一个完整的凤梨被放在案板上,店员脸上挂着营业微笑,一刀切断碧绿的叶子和凤梨盖子,之后被舀出的凤梨果肉则用料理机彻底搅成碎末。

“哈?”我果然还是没法跟上云雀恭弥的思路。

之后的路程名为回家实为旧地重游。

几乎十年没回到这里,街道和店铺都进行了大翻新,和记忆里的样子截然不同,以前随处可见的飞机头风纪委员也不见踪影,只有成熟许多却中二依旧的委员长大人还在我身边。

因为我看到什么都想去试试,不一会云雀恭弥的手上就多了一堆小吃,从章鱼烧到可乐饼无所不包,见到熟悉的“竹寿司”我还进去和老板聊了两句订下两份寿司作为午餐,掀开蓝色布帘出来的时候他正在调整袋子的叠放顺序,似乎生怕有哪一样摔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我的内心久违地泛起了一丝“把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男带入凡尘”的愧疚感,主动伸手:“要不还是我来吧。”

云雀恭弥的动作顿了一下,从里面挑出一串关东煮塞进我嘴里:“你还是赶紧吃吧。”

我吧唧几口把鲜嫩Q弹的手打鱼蛋咽下去,竖起一个大拇指:“没问题,不过我也没想到会买这么多嘛……”

云雀恭弥:“吃不完吗?”

我在五分钟内消灭了半盒章鱼烧、一个可丽饼,现在正在舔一个比我的脸还大的棉花糖:“为什么这么觉得?当然吃的完啊!”

云雀恭弥原本被束缚的双手肉眼可见地轻松了不少,而且可以想象的很快就会迎来完全解放:“……别撑着就行。”

我舔了舔嘴唇,悄悄接近云雀恭弥,趁他没注意的时候踮起脚亲了他一口,然后迅速把棉花糖塞进他手里:“这个就交给你了,请务必咬杀它,委员长大人!”

棉花糖这种食物难搞之处就在于,无论你怎么去吃,都不可避免地会沾一脸糖汁,当然,如果是没化掉的时候可能会是以圣诞老人的胡子一样的状态保留在你脸上。

云雀恭弥愣愣地看着已经被我咬掉一半的棉花糖,小心翼翼地转了半圈竹签,顺着我咬下的地方舔了一口,虽然很小心,左边脸颊上还是粘上了一小缕云朵一样可爱的甜美痕迹。

云雀恭弥:“……”

他暂时放弃了对棉花糖的进攻,想腾出手拿纸巾把脸先擦干净。

我从善如流地帮他完成了这道工序,笑眯眯地看他怎么对付剩下的棉花糖。

云雀恭弥现在可谓是骑虎难下。

直到我们肩并肩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云雀恭弥都没再对这团白乎乎的东西下手(嘴),似乎是指望太阳把它融化好蒙混过关。

我努力掩饰笑意,指出他的小计谋:“再不吃的话,等融化之后糖汁会顺着竹签流下来,滴在手上黏糊糊的很难受哦。”

据我所知,云雀恭弥其人,除了打架的时候不拘小节,其他时候对卫生相当执著,必要到风纪委员会的接待室必须一尘不染,草壁哲矢一天起码要派人定点清洁两次——还得挑这祖宗不在的时候防止造成群聚,可以说是一个活生生的矜贵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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