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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义勇为人人有责(2 / 3)

我冷眼在接待室内扫过一圈,嫌疑犯人选内心就有了数。

虽然我没什么作为名侦探的天赋,但看咒灵的本事还可以,一只黑色的二级咒灵趴在相互安慰的闺蜜三人组旁边,深色的触手垂涎般的几次拂过年轻女孩被白丝包裹的小腿。

在这里提刀砍咒灵并不现实,狭小的房间大大限制了我的行动,这玩意潜伏能力极强,一开始险些连我都错过了,似乎是纯粹由人类内心的阴暗情绪催生,之前可能还没有受害者,但万一把它逼急了现场吃人,会不会进化就难说了。

如果店员或者烘焙师是从犯的话……主犯就是三选一咯。

我手上敲打键盘的动作不停,陪着激烈的音乐看上去是在打音游,实际上是给夜蛾校长发了条请求见机行事的书面申请,同样的内容也同步发给了辅助监督。

感谢那位上班族女性在确认无事之后直接拿出便携式笔记本开始敲打键盘的举动,我显得一点也不突兀。

旁边的俩男高中生已经开始联机打游戏了。

听说他们是从米花町过来的,难怪处变不惊……

“这位……姐姐,你不害怕吗?”

一位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孩看了一眼闺蜜团的方向,嘴唇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紧张得几乎要哭出来。

这个反应……?

我把手机收起来,抚了抚她栗色的发顶,手揽过她的肩膀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尽量背对着咒灵:“怎么了?刚刚看见了那样的现场所以很害怕吗?”

“不,不是……我看见的是……”

我和蔼地止住了她的话头,拍了拍处于惊弓之鸟状态的少女的肩膀:“没有,那里什么都没有。”

“你什么都没看见,嗯?”

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在我的反复强调下终于平稳了下来,呼吸也逐渐顺畅,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如同抓住一根浮木一样握住我的手,厚重的刘海遮住了双眼:“谢谢你,姐姐。”

陌生女孩的动作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我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几天前我还因为这个误解了云雀恭弥的婚姻状态。

话说这家伙把企业老板发的纪念品直接给我戴着没关系吗?

这指环看上去倒是不分男款女款,所以我戴上也毫无违和感。

但是那句“打个标记”的宣言怎么都像是野兽圈地盘的表现啊摔!

“我听说中指带戒指代表名花有主,姐姐你和男朋友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极度恐惧的人会情不自禁地转移话题,在我看来这是好事,不断升腾的恐惧只会给咒灵增添养料,如果人人都是荒野求生贝爷那种“万物去头皆可食”的胆子——

该逃跑的就是咒灵了。

我冷酷地想,等真正的“一切咒灵皆可食”宝可梦大师夏油杰过来,这只咒灵就等着完蛋吧。

同为特级,我当然能很容易地干掉这只咒灵,只不过这栋建筑也会被我输出max的术式一起干掉……

女孩浅褐色的眼睛眨巴两下,看上去真的很期待我的答案。

哦,八卦确实是人之常情。

可惜我没什么分享自己私生活的兴趣。

我和善地笑了笑:“乖啊,这个年龄就好好上学,四六级过了吗?绩点满分了吗?期末考试复习了吗?”

“没有的话还是好好学习更重要哦~”

女孩脸上的表情扭曲了片刻,她讪讪地坐回自己的座位:“哈哈,是吗?抱歉啊姐姐……”

我语重心长地继续劝诫:“我知道你们这个年纪都对爱情很憧憬,但好好读大学也很重要,英年早婚不一定是件好事……”

鸡汤灌到一半,接待室的门被打开,一位少年侦探扫视一圈室内,兴致缺缺地点破了凶手身份:“其他人都走吧,那个中年大叔,啊对,戴帽子的那个,还有穿蓝色裙子的那位小姐,麻烦你们能自首一下吗?这种拙劣的演出名侦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麻木地看着三选一的选择题被人一句话点破,感受着二级咒灵因为慌乱而尖锐的情绪爆发气息节节攀升,痛苦捂脸。

这样一来之前那些等待不是全部白费了吗?!

“怎么了,你们——难道还想和杀人犯继续共处一室吗?”

“杀人犯”三个字显然刺痛了被指出来的二人,原本还抱着闺蜜的胳膊一脸不可置信的的两个女生下意识松开手,其中一个忍无可忍,头也不回地拉着另外一个夺门而出。

少年侦探站在那里,气定神闲,察觉我的目光后还无声做出口型:“还不去吗?特级——咒术师?”

……算你狠!

来不及通知夏油杰他能收服的宝可梦痛失一枚,我把蜂蜜柠檬水递给栗发女孩请她代我保管,三两步冲上去,一掌劈晕了惊慌失措的男人,不客气地揪住他的领子把这个杀人从犯丢到一边。

“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浊残秽,尽数祓除。”

很快,黑色的罩子就笼罩了这个小小的接待室。

即使有人质在手,二级咒灵对上特级咒术师也毫无抵抗力,只不过我要顾及周围建筑和两个大活人,话费的时间比正常平A多了不少。

亲手掐暴这只咒灵的脑袋后,穿蓝色裙子的女生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我把二人并排放在接待室的地板上,出去叫警察来收拾残局。

短短十几分钟内警察已经放走其他无辜群众,只有被捕烘焙师的两位同事被摆脱留下来陈述部分细节补充,蓝色连衣裙女生的两个闺蜜早已跑得不见踪影。

于是等在门口的除了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根棒棒糖咬的“咯吱咯吱”响的少年侦探,就只有捧着蜂蜜柠檬水惴惴不安的栗发少女。

见我出来,她大喜过望:“姐姐!”

我接过蜂蜜柠檬水对她笑笑:“谢谢。”

她犹犹豫豫地拉住我的衣角,又很快缩回去,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副很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我想了想,找警察先生要来一张白纸和一支签字笔,写下一串号码递给她:“不用害怕,你今天见到的那种怪物其实不算常见,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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