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野人> 第19章 好酒后面不一定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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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好酒后面不一定有好事(1 / 2)

等喜儿和野人回来的时候,一大盘腊肉香肠和王婆子买来的好东西,金道河差不多已经捶平了三分之一,好在王三娘还弄了其他一些荤素菜,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盘,同样,一瓶五粮液,金道河也喝下去三分之一,好酒就是安逸,入嘴那个香呀,所有的酒虫很快都被淹死了,那真是一种痛快的感觉,不是酒鬼是无法体会到那种二麻二麻刚刚好有如稳稳的幸福的感觉。

金道河等喜儿挨着野人坐下后说:“我饿瞧,没有等你们哈,先吃了一点,你们下次要快点回来,另外,今天有好酒喝,你们是不是都来一点?”

喜儿不喝酒,野人能喝,但比较收敛,也拿着杯子,自己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大概五钱酒,王三娘也尝了一点,好酒嘛,不尝就可惜了。不过,尝了也等于白尝,她皱着眉头对金道河发表了自己的直观感受:“感觉和几块钱的柳浪春差不多嘛,反正都是烧喉咙,一路烧到底,浪费钱!”金道河不高兴:“你婆娘家,懂个屁,这酒一瓶要买柳浪春一山堆,喝下去,老子都舍不得吞了,实在太他妈香了。”

野人品完后,很客观地说:“比较正宗,味道很好。不愧是四川名酒,不过,金大爷,你平时只喝几块钱一瓶的柳浪春,今天咋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喝上这么贵的好酒了?”

喜儿也注意到了,隐隐感觉到这好酒里面有名堂。

金道河当然不会当着野人的面,说他收下了喜儿另外一个追求者的好酒,只是随口编道:“我们还是有比较有钱的亲戚,今天从西充城头下来看我,顺便就给我送了两瓶好酒。这酒嘛,不管多贵多好,都是拿来喝的,不是拿来看的,再说了,我也没喝过这么贵的酒,就先品为乐了,你们再喝一点嘛,多尝尝美酒的滋味,也不枉在世上活一回。”

喜儿说:“得了吧,老爸,酒再好,对于我们这些不会喝的人来说,都跟火炭一样是烧喉管的,哪怕一小口,都会烧出我们的眼路水来,你们这些酒鬼就慢慢享用吧。”喜儿是聪明人,他们家没有什么亲戚,更没有在西充城里生活能买五粮液随便送人的亲戚,但这种事又不能当着野人的面问,更不能去揭穿老爹,所以,就不再打听酒的真正来源,何况,她回村小半年来,经常去赶高院场,盯上她想吃她嫩豆腐的饿老鸹多了去。每回从那些饿老鸹的身边走过时,不用喜儿看,光听就知道他们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落,那眼珠子全都放着光,盯着她身上最要害最柔软的部位,恨不能从眼珠子里长出手来或者生出胶来,不是把喜儿给生扒了,就是永远粘到喜儿的身上。喜儿自从长大成人,越来越漂亮后,她就习惯了这些贪婪的目光,无论广东还是四川均是如此,想打他主意的男人多了去,无论老少,无论有钱无钱,所以,喜儿一般不会单独上街,身边没有男人她是不会单独出门的。以前是牛才保护他,现在则是野人。

一般看她的人多了,牛才或野人就会过来牵上她的手,牛才有时候甚至会直接搂着她的细腰,这就是明显的肢体动作,用以向周围的饿老鸹目光宣示主权,这一亩三分地已经名花有主,你们就死了那份贼心吧。

野人要含蓄一些,或者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吧,他偶尔会牵着她的手,偶尔在人多的地方会搂着她的肩,或者对那些饿老鸹还以犀利的眼神。

本来,最初野人是不敢上高院赶场的,怕陕西有人追踪而来,可喜儿说了,没有你陪我,我去赶场就会被人欺负的。这么一说,护花心切的野人也就顾不上躲避什么了,当真负责任地当起了喜儿的贴身保镖。很快二人就出双入对,形影不离,凡是有喜儿的地方就一定有野人。

除非喜儿一直呆在家里,那么野人才可以放心大胆地在外面做事。

大家喝着酒吃着饭菜,说了一些闲话,很快吃饱喝足,野人虽然能喝酒,但也只喝一小杯,他知道,这么好的酒得留着给金大爷喝,他不能不懂事,自己眼下没能给金大爷送好酒,就已经是罪过了,哪敢去喝人家送的好酒呢?再说了,金道河喝酒那陶醉样儿,哪怕不懂酒的人也会被感染,他是先含在嘴里,充分享受了酒的香气,然后用舌头将酒液和着唾液分成几小股,一小股一小股地往肚子里咽,而且整个喝酒过程还要闭上眼睛,鼻子也停止呼吸,生怕酒味从这些有窟窿的地方给溜掉了,野人就知道,金道河爱这好酒当真如命了。

喜儿吃好后,知道自己要和野人暂时分开一下了,就说:“小野哥,你一会儿再去坡上放牛,我今天有些累,想午睡一会儿,就不陪你了。”喜儿想把野人支开,她好问问老爹,收的是哪个饿老鸹的重礼了。

野人或者知道,或者装不知道,或者真不知道,总之,喜儿一家叫他干啥,他就干啥,他很享受这种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他一直喜欢陶渊明,曾经还到离西安市50余公里的终南山去采过菊,体验了一下“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感觉。那种隐逸的生活成了他一生的向望,现在竟然在四川这个偏远的小村子里实现了。虽然这儿没有菊,也没有终南山,抬头能看到的,只不过是对面一座小小的名不见经传的盘龙山,山上有小庙,海拔不过四五百米,野人曾经在喜儿的带领下爬上去一次,山上的地盘很小,占地不过一两亩的小庙子一修,几乎没有空地了。但这山居然敢叫盘龙,还是很牛皮的。

野人独自一人去牛圈牵上水牛又上了中平地下面的半坡,那如黛的柏树林很快就把野人和他的大水牛给吸了进去,融化成黑绿色的风景了。

野人一走,喜儿开始问话了:“好了,没有外人了,别想眶过我,说吧,老爸,这好酒谁送的?”

金道河已经喝得脸上红霞飞了,但仍旧有些舍不得收手,还在端着杯子,没有因为已经足量而减少喝酒的程序,仍旧先是拼命的嗅着酒气,然后再把酒缓缓喝进嘴,没有急着吞下喉咙而是在嘴里含一含,甚至让酒液在口腔里转上那么几圈,让各种感觉器官都充分享受到滋味后,他再进行第三道工序,把和了不少口水的酒液吞了下去,然后闭紧嘴巴,眯上眼睛,停止呼吸,享受那酒水从喉咙里一直往下流的畅快感,仿佛慢行火车钻过长长的隧道,又仿佛汽车行驶在碧波万顷的港珠澳大桥上一样。把一口酒享受够了也折腾够了后,金道河睁开眼,看了一下娇艳如桃花的女儿金喜儿一眼,说:“你这女娃子是聪明人,除了看上你的土老肥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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