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雪花本来就没有兴趣听,但她早就做足了功课,也知道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所以,她扑闪着大眼睛,把自己装成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模样,不光听得非常认真,而且还不时像相声演员中的捧哏一样,插上几句短语:“嗯,不错,对,很好,是的。”这么一来,野人便以为自己找到了知音,找到了“忠粉”,说起流浪的事儿,在农村当农民的事儿来,更是如数家珍,但,他到底不是头脑简单的人,几次金喜儿的名字要从他喉咙里滑出来的时候,他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在女人面前,谈另外一个女人,不是正常男人应有的思维。一些正常男人,在心仪的美女面前,哪怕结了婚都还要假冒未婚的,只为能够早点把眼前的美女弄到手,那才是压倒一切的大事。野人虽然暂时没有这个想法,但考虑到金喜儿能够成为汪雪花的部门员工,是因为自己的私心,如果说出去了,自然会惹来不少麻烦,而且并不包括闲言碎语。何况眼前这个女下属,虽然没有金喜儿身上那股野性之美,但也别具知性女人的高雅气质,在她的面前,野人再想打听喜儿情况的事,也不好意思开口了。何况这还是一个特别理解他田园梦的女人,这一点连喜儿都不如。喜儿不光不理解富翁想当农民,而且还反感农村的生活。一个农村女人反感农村生活,这是对的还是错的呢?野人凭直觉,就觉得不应该。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嘛。不能因为,自己的家乡贫穷就嫌弃它吧?这么一对比,野人有如发现了新大陆般,在汪雪花的面前更加收放自如,畅所欲言了。
汪雪花的虔诚表情下,是动不完的小心思,破农村的事,要换了以往,她保证能听得打瞌睡,可今天,她一想到物理方案和化学方案后,浑身就燥热不安,心跳也不时来几个“快闪”。她真的觉得有些热了,屋子里一直开着暖气的。初春的夜晚,仍旧是比较寒冷。
汪雪花开始实施她的物理方案,一边听着,她一边自然地脱下了她的外套,露出了紧身衣下曼妙的曲线,那高耸的柳岩胸,肉感十足,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着,仿佛里面装着两只正在打呼睡觉的兔子。
光看上面显然还不够,等到野人说累了,在喝咖啡补充能量的时候,汪雪花便借此机会,站了起来,说声:“失陪一会儿,大公子,我去一下卫生间。”她这么一说,便站了起来,把自己的紧身皮裤和更具杀伤力的背影留给了野人。汪雪花对自己的前面和后面都是充满自信的,而且还间接打听过,很多男人看到她的前面,会不停地咽口水,如果看到她的后面,几乎就想像饿狗一样扑上来了。当然,是她穿紧身皮裤的时候。她知道这一点,所以,她轻易不会展示自己紧身衣裤下的身材,除非遇到了自己想嫁的那个人。
野人当真看到了。那性感的、浑圆而上翘的磨盘,配上小蛮腰,加上穿着高跟鞋的脚步的移动,那皮子包裹着的磨盘居然会转圈,只几下,就转得野人流口水了。野人虽然36岁多了,翻过年到了9月份,他就要满37岁了,但他并不是没有尝过女人味道的男人。只是,他没有和喜儿有更进一步的关系罢了。他曾经有过女朋友,中国的和英国的,都有过,也同居过一段时间。只是没能走到最后。现在那种因为各种原因压抑很久的原始力量,竟然被汪雪花那超级迷人的磨盘给激发出来了。野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觉到自己眼下的状态和急促的呼吸,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心里想,明明是冲着能见到金喜儿来的,现在竟然莫名其妙地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来电了。难道我野人也成了有钱就变坏的男人了?我野人生下来就含着金钥匙,什么时候都是有钱人。哪怕故意当穷人,那手上的银行卡里还躺着数百万随时可支配的钞票的。
野人感觉到自己能抵抗金钱的诱惑,但似乎对性感美女没有抵抗力,尤其是这种“多肉”植物般的美女。比起清秀的生活秘书舒叶奇来说,汪雪花和金喜儿有一拼,都是丰满肥实型,野人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在等汪雪花回来的时候,野人觉得不能放纵自己的想法,毕竟感官上的东西,不能压倒自己的理智,虽然自己未婚,还在追求很久都不理自己的金喜儿,但人家汪雪花是不是结婚了,或者有男朋友呢?如果对方什么都没有,也许自己可以和她接触一下,说不定还真能带她去田野里流浪。如果人家只是想和自己套近乎,利用自己的权力为她今后的发展做贡献呢?那自己岂不被人利用了?
野人东想西想、胡思乱想的时候,汪雪花又回来了,上面晃动着,身子也夸张地描绘着活力与梦想。野人的心跳又加快了。
汪雪花用眼角余光看到了,也感觉到了野人那种充满想法的眼神,但她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坐下时还稍稍用了一点力,让那对柳岩胸晃动得如同要破衣而出般,野人的喉结不由自主地蠕动了一下,又一下,汪雪花甚至听到了他咽下一大口唾沫的声音。看来物理方案已经生效了。
汪雪花说:“大公子,你继续,我喜欢听你的故事,像听郭德纲的相声般精彩。”
野人的心思已经不在讲田园故事上了。他的心思告诉他,现在需要解决失去理智的问题。它都好久没有饱餐过一顿秀色了,尤其是眼前这样的极品女人,越看越有味,比起金喜儿来似乎更具杀伤力,当初,金喜儿直接要求过他,如果喜欢她,她现在就可以把自己的一切贡献出来,可是,野人那时候天真地以为自己要当一辈子农民了,要娶喜儿做老婆的,等领了结婚证后,自己再慢慢享用上帝赐给人类的欢乐,没有什么不好的。现在想来,实际上,他当时想得到喜儿身体的心并没有今天面对汪雪花时这么强烈,他是真心想娶金喜儿,而现在,他根本没想过要娶汪雪花,但却有了想得到汪雪花的强烈念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金钱和地位改变后,人也跟着改变了吗?当初自己也是有钱人,但需要通过父亲来体现,现在他不需要通过任何人,只需要大笔一挥,他就可以随意调动数亿资金,想怎么花都没人敢说半个不字。以前是老爹有钱,现在是老子有钱,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就像太子爷和万岁爷的差距,当初李亨的太子爷当得可谓猪狗不如,天天担心被杨国忠之类的权臣给废了。后来好不容易诛了杨氏兄妹,做了皇帝,整个人才算活出人样来了。你看看,贵为太子爷都如此,你个富二代,没有财政大权和人事大权,就跟思聪老弟一样,只好做网红刷存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