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工作,工资还不到景延游手好闲拿的生活费高,因为他几次阴间操作被迫加了好几个月班的联络官在心里骂了一声。 又琢磨—— 难道是因为这个才去投奔Nidho的?亲王提前就知道恐怖子伙食好? 不该啊,一伙东躲西藏的恐怖子怎比得帝? 想不通。 景延呆立在原地,只觉得联络官那一声声客气的“亲王殿下”反复成了一小刀,扎在他身,他扎的千疮百孔。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一声关门声,联络官连忙迎去,低声汇报。 “…………” “让医院那边照顾好他们,”景佑顿了下,“通知家属了吗?” “第三军团已经安排好了,家属正在赶的路。”联络官回答。 “按照帝士兵战死最高规格安排。” “是。” 联络官离开了。 景延僵硬地站在原地,低着头没敢抬起。 视野里映入一双修的腿。 景佑是直接从议政厅赶过的,身的储君制服还没换下,衣摆下方刺绣精致端庄,黑金色袖口露出一截瘦削冷白的手腕。 清淡嗓音从身前传,寒潭冰泉一样沁: “小叔。” “我……”景延仓促抬头。 叔侄两面面站着,相似的面容是截然不同的神情。 就在十几钟前,两还陷在情绪里无法自拔,但是现在,景延还保持着回不过神的迷茫,但景佑却已经冷静了下。 他眼眶的湿红已经全部褪去,只有眼神依旧冷得可怕,面容沉寂,眼底漆黑深邃,从下颌显出一段利落锋利的弧度。 就像是……短短时间内,他所有的情绪全部压回了心底,重新变得坚不可摧起。 出了那扇门,他就不只是景佑了。 景佑抬起睫,凝目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听不出情绪:“去书房。” “……好。” -------------------------------------------------------------------------- 窗外不知合适已经阴了下,空调风温暖舒适,整个书房沉浸在古籍和花草的芬芳中。 联络官送茶水后就离开了。 “第三军团的调查报告已经送了。”景佑指节抵着眉心揉了揉,白皙皮肤被他揉得泛起薄红,片刻之后才消散。 他眉头蹙起,睫下黑眸平静,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不是你杀的,两个杀手已经被叶源击杀,但是……” 景延握着茶杯坐在他面,茶杯冒着热气,袅袅白烟和清香溢散在空气中。 他眼眶还是红的,面色苍白,形容狼狈。 景佑移开视线,细白指尖摩挲着杯壁,道: “在第三军团根据监控录像复原的现场中,那两个杀手出现之后,你是主配合他们,想要跟他们走的,因为你被挟持,侍卫有所顾忌,杀手才能这顺利地杀……” “我知道,我有罪,”景延垂下眼,“我说了,你要怎处理就怎处理,反正……你们想我做什,我没办法反抗不是吗?” 景佑眉眼不,眼底掠过一丝暗影,不过这只是刹那间的事情,转瞬即逝。 他很快恢复了冷静的态度: “小叔,你应该清楚,这不是过家家,是一起很恶劣的事故件,因为你的……一时鲁莽,十二死亡,五重伤,第五军团军团现在还躺在手术台抢救,就算将醒了,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后遗症。” 景佑深黑的双眸定定看着他,“这种情况,你觉得我该怎处理?” 景延抿唇,“你不用为难,等这件事了结,我可以以死谢罪。” 景佑淡道:“你不用急着给自己定罪,这件事我会交给安全署处理,根据安全署的详细调查报告决定怎判。” “……随便你吧,反正我都认,”景延还记着自己的目的,偷偷观察景佑的反应,试探着说,“但联邦那边……” 他顶着景佑的视线,硬着头皮说:“你能不能让淮裴停下。”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景佑端着茶杯,氤氲白气模糊了他的面容,昳丽眉眼模糊不清,他稳稳地喝了口茶,: “你想让我救他,那你知道,赛安利斯淮裴的父亲做了什吗?” “我知道,”景延急急地解释,“但赛安利斯他没办法,他要积蓄力量才能扳倒亚特,至于淮裴他父亲……赛安利斯没办法,亚特很看重他,就算赛安利斯想,没办法他偷出。” “他没有你想的那丧心病狂,他救下过很多,这次潜入帝的这两个,还有其他一些,他们都是被赛安利斯救下的孤儿,才会一直跟着他,哪怕现在不离开……” 景佑眸色变换,定定看着他。 要是联络官在这,看见景佑露出这样的表情,这会儿已经捂着眼睛找借口离开这个空间了。 但景延毕竟和景佑相处的比较少。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就算大哥说不用你管,但你不会真的不管了吧?” “我不是想救他的,只要你帮我……” 他了景佑的眼睛,嗫喏了两下,终究还是没能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