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兴奋地在他身上比划,“换上我看看!” “苍天有眼,老子那么多年的珍藏,终于有用的上的一天了!” 景佑看着他手里拎着的、有一层布料,轻薄仿佛透明,系着几根细细蕾丝的上衣,缓缓抬头。 “……你别告诉我,这是你准备让我在婚礼当天穿的衣服。” 谢苗:“怎么可?!” 景佑面无表情看着他。 谢苗:“这当然是给你婚礼当天……晚上洞房的时候穿的衣服啦!” 景佑动了动唇,一句滚了嘴边。 谢苗兴致勃勃给他介绍,“这件纯白轻纱的我最喜欢,有一层,若隐若现的时候最好,您可以用同色绸缎当腰带,效果一定很好,当然,这件用红钻镶嵌连接的面纱也不错,含情脉脉不得语,太子妃一定喜欢!” 景佑脸色越发寒冷。 谢苗兴奋过头,半点没有察觉,又拿起一件带有可疑猫耳的衣服,硬塞景佑手里。 手舞足蹈,唾沫横飞,“我跟您说,角色扮演什么的也是非常……” 咚、咚!门口传来敲门。 叶源推门而入,“对了殿下,有个事忘记了,之前您批的婚假是带薪的……” 他话音停住。 书房内,谢苗拎着一件可疑小衣,伸长了胳膊探过书桌,往景佑身上比划,手舞足蹈,眼神狂热。 景佑一脸嫌弃往后躲,为了避免沾上那件恐怖的衣服,后背紧紧贴在椅背上。 从书房门口的角度看去,谢苗的手已经要沾上太子殿下冰清玉洁的领口了。 一个标准的流氓非礼花姑娘的姿势。 死一般寂静。 “……吗?”叶源站住脚步,足足憋了半分钟才把卡在喉咙里的话吐出来。 他下识反手上门,把这罪恶的一切封印在书房内,迟疑地左右看:“你们这是……在,嗯……搞婚那什么外恋?” 景佑:“???” 他指了指谢苗,又指了指自己,眉头皱的死紧,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你疯了三个大字。 谢苗双手抱着那件由一块布料组成的衣服,娇羞扭动:“死鬼,讨厌啦,说什么婚外情,人家才不做这种丢死人的事情呢。” 景佑:“…………” 拳头硬了。 叶源抚了抚自己隐隐抽搐的胃,“好好说话,不然揍你。” 两人也当过一段时间同校同学,叶源比他要大上几届,算是他和景佑的学长,上学时荣誉墙占了半面墙的人物,战力毋庸置疑。 谢苗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不由悻悻。 “真是的,当初母校是因为你们这群暴力狂,才一直没有oa愿报考,逼得我转投艺院的怀抱,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 叶源一个凌波微步,眼一眨了谢苗面前,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传说中的江湖大侠。 他活动了下拳头,笑容温文尔雅,人畜无害。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谢苗抱头鼠窜,老下来。 叶源满了,溜达景佑身边,弯腰一看。 “哇,手里拿着婚礼方案,身边还跟着一个千娇百媚尤善情趣的alpha,您这样不好吧?太子妃知道了哭的。” “你要是再说一句多余的话,我告诉陈璟白,当初上学的时候,你跟我睡一个屋。”景佑缓缓道,“还是上下铺。” 狗屁上下铺。 叶源:“……别说我跟您不是一个年级,我俩压根都不是一个校区的好吧!” 好歹也是一太子,这么冤枉他真的好吗? 景佑觉得挺好,微笑道:“你猜陈璟白是信你还是信我。” 一个是上学期间一直稳稳压自己一头的死对头,一个是一不吭远走他乡的前男友,陈璟白这选择还真难。 叶源不说话了。 世间孽缘为何物,一物降一物。 三人形成了完美的闭环,谢苗和叶源都不说话了。 景佑把摊开在桌子上的方案简单收拾了一下,收起模拟出来的场景投影,靠在椅背上。 十指放松交叉,叠在小腹上,漫不经心地看着两人。 无的威胁。 谢苗战战兢兢举手:“殿下,不是要看衣服吗?” “不急。”景佑摆手,他看向叶源,目光和善,“我都没听清,叶军长刚刚说什么来着?谁出轨?” 叶源毫不犹豫:“没有人出轨,这里有一个宇宙无敌超级情圣,对爱情真诚更对爱人忠贞,永远忠诚于婚姻,什么情趣内衣什么出轨,我通通都不知道!” “哦?那你刚刚看了什么?” 叶源的表情越发正直,眉宇间满是正道的光。 “太子殿下于今日午时,在书房内,和皇室御用首席设计师帝现下这种浮躁且龌龊的氛围,展开激烈讨论,为了增加说服力,皇室首席设计师谢苗还带上了一批将将缴获的赃物,誓要净化帝低俗氛围,营造一个健康积极向上的家!” “这样,”景佑扬起眉,忽然感兴趣地,“要是真有人出轨,比如……淮裴出轨?” “揍死他,我带着帝十四个军团长一起帮你按着,让你把他往死里揍。” “那要是换成我?”景佑饶有兴致。 叶源给他比心,“秀起来,我的宝。” 景佑垂下眼,摇头浅笑:“淮裴有你这个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