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么办啊。”
鹿童言根本没有经验,在这方面完全是空白。
她脑袋一热伸手盖住那地方,往下压,不确定的问了句: “这样?”
一双柔荑盖在灰色布料之上,指尖透着微粉。
陈错眼底情绪翻滚,长腿跨过去,将她轻松抱起,让人坐在自己身上。
“帮个忙,今天教你个新的。”
米色的针织裙推上去,两条腿又细又直。
陈错的手覆在她手上,控制着呼吸与节奏,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稍稍一动都会与对方紧密相贴。
车停在院子里没有被光照到的地方,透过玻璃还能看到周围亮着灯的别墅。
有人家吃饭的声音,还是小孩子在草地上吵闹玩耍。
反光镜里,延伸出去路上有对牵着狗散步的夫妻。
手上的触感太过真实,又奇特。
鹿童言能听到自己的心在胸腔内跳动的声音,结结巴巴地问: “好了没有啊。”
“马上。”
陈错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每一声呼吸落在她的脖颈上都像带着火星。
她侧着脸,红透了的耳垂被吸的又湿又软。
“鹿童言。”
陈错叫她的名字,仿佛古老的唱片机打着圈,唱针落在转动的声槽,声音又低又哑,温热的掌心握着她的手。
“嗯?”
“下次不准再说自己没别人好,在我这你永远排第一。”
密闭的空间内暗流涌动。
无数星辰在眼前坠落,他仰头靠在车上的座椅上,重重呼了口气。
“听到没。”
陈错额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眼眸像被水洗过,有些涣散,迷离的看着身前的人。
“嗯。”鹿童言跨坐在他腿上,还没从刚刚的事情中回过神来,有点出神,但还是习惯性的点点头, “听到了。”
“乖,手伸出来,给你洗洗。”
陈错打开车门站在草地上,从驾驶台上拿了瓶矿泉水给她冲手,又用纸巾擦拭干净,放在掌心里看了会, “真小。”
又扯着嘴角补充了句, “不过挺软的,好控制。”
“那以后这样就行了?”
“干什么,想省事?”
陈错两跟手指掐了掐她的脸, “这个只能偶尔用一下,作为调剂,好玩的多着呢。”
“你怎么那么懂?”鹿童言忍不住问。
明明大家年龄都差不多。
两边有仿古式路灯,暖黄的光照在脚下的鹅卵石小道上,在前面是喷着水的花坛。
夜风习习,陈错搂着她的肩膀往家里走,说着浑话语气却正经的不行, “我不懂怎么教你,嗯?鹿同学。”
鹿童言牵着他的手还想再说什么,放在外衣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下,她拿出来看了眼,以为是工作消息。
是一个从没联系过的人发过来的微信。
鹿童言匆匆看了内容,有些疑惑。
陈错捏了捏她的手心,偏头看她, “想什么呢,谁发的消息,又是工作?”
这不才回来。
“没事,不是工作。”
鹿童言也没说其它的,她低头看着陈错握着自己的手,不明白徐有仪为什么提出要见她。
~
复古式安静的咖啡厅里,舒缓轻音乐在室内流淌。
徐有仪在她对面坐下,将手包放在座椅旁,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家里面临时有些事情耽搁了点时间。”
“没事。”
服务生端来咖啡,褐色的液体上面勾勒出一头白色的小鹿,金色的汤匙摆在盘子里。
圆桌,藤椅上放着软垫。
徐有仪脱掉外套,里面穿着件无袖棉麻灰色修身长裙,光洁的胳膊放在桌子上。
她转头望向窗外, “天气很好,不是吗?”
“嗯。”
五月的北徽清空万里,蓝天上浮着大块大块的拳头状白云,门口立着几把遮阳伞,旁边一棵梧桐树。
这家咖啡店位于一条颇有异域风情的古着街拐角,远离市中心,倒像身处某个生活节奏缓慢的小城,看着日影一点一点的在树梢间移动。
徐有仪握着环形咖啡杯把,移至唇边小口酌饮,看着窗外的行人, “还是北徽好,四季分明,不像伦敦经常下雨,一年到头城市里都是雾蒙蒙的,看着都觉得压抑。”
伦敦,又被称为雾都。
她单手托着腮边,神色倦懒,桌子下面的腿翘着,鞋尖轻轻晃着。
鹿童言问: “你不喜欢伦敦?”
“嗯,不是很喜欢。”
“那为什么还住那么久,因为学业吗?”
徐有仪她放下杯子,看着鹿童言的眼睛平静的摇摇头, “是因为陈错。”
“我去伦敦,完全是为了他。”
鹿童言听了沉默不语,面对徐有仪更多是感觉到两人的距离,即使她看起来平易近人。
但那只是良好的教养带给人的错觉。
这样的话,徐有仪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毫不遮掩。
从小培养起的自信,敢于表达。
陈错给足了鹿童言安全感,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知道怎么面对徐有仪的这样一番自白。
鹿童言垂下眼睫,头发扎成丸子头,鬓边有一些碎发沐着金黄色的日光,阳光照着的半张脸白的透明,几乎看不见毛孔。
低头的时候,乖的不像话。
徐有仪眼底浮上一层悲哀,不如说,其中夹杂着几分羡慕。
他一直记挂着的,就是坐在她面前的女孩。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去伦敦吗?”
鹿童言抬眼望着她摇摇头。
出国留学,因为那个城市的学校比较好?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徐有仪撑着下巴,右手慢慢的用汤匙搅着咖啡,让香味挥发,回想起一件事, “在伦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