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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业罚金(1 / 3)

月朗星稀,咸咸的海风吹拂在脸上。

随伯父滴酒不沾,已经回屋休息去了,随伯母酒量惊人,咬一口小鱼干,喝一口酒,和她说了许多心里话,估计平日也是憋着了。

“……就是可惜了,这一把年纪也没个孩子,到老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直心里觉得亏欠他,前几年你与你父亲来的时候,我正考虑着给他纳两房小妾为他生儿育女,当时还是你父亲点醒了我,他说与你母亲虽然这辈子缘分短,但他从未想过要另娶他人,心中有一人足矣,若是谁强行给他塞一名美妾,也是害了别人的一生。”

“说的这话十分有道理,你随伯父就喜欢跟鱼打交道,一辈子卖鱼,既不会哄人开心,也不会甜言蜜语,要是谁跟了他还真是难免能受得了他这个脾气,但是这个想法还是跟他提了一回,这个倔老头儿跑到海上去撒网整整三日没回来,给我吓坏了,自那以后我也想开了,等他老了就我陪着他,照顾他,若是我先走,那就没办法了。”

一坛酒见底,随伯母的心事畅谈也告一段落:“听我絮絮叨叨这么多,来的路上肯定累了吧,竹屋已经给你收拾好了,赶紧去休息吧。”

金方方还真的是有些累了:“绵绵留下帮伯母收拾。”

“不用,这些都放到这里就行,明日清早再起来收拾,快都回去歇息吧,有什么需要的就和我说。”

金方方和绵绵走向竹屋,登上几层台阶推开竹门进去,还是几年前的摆设,看得出伯母已经擦拭过,桌椅一丝灰尘都没有,被褥也都是晾晒过的。

这几日确实是累了,躺下没多久便睡过去。

随伯母一大早就起来洒扫,用过早膳带着金方方和绵绵去附近比较热闹的地方转转。

“这条街就是日常采买人最多的地方。”

街上有粮铺、烧饼铺、渔具铺等,酒楼也仅仅两层看上去有些萧条。

“随伯母,那些关门的铺子都是要售卖吗?”一间木屋前用竹子做装饰,屋檐还吊着木质风铃,风吹过的时候带起一串清脆的响声。

“因为随州百姓没有那么多需求,自然也就不需要那么多铺子,满足吃喝等日常就够了。”随伯母给她举例:“就像我和你随伯父俩人,偶尔卖些粮,鱼是自己下海捕的,青菜是后院地里种的,穿戴更是不讲究,反正也没人看。”

“不知这青州有几家酒坊?”

“酒坊倒是有,但实在是比不上你家酿的好喝。”随伯母见她担忧,宽慰道:“小侄女放心,虽然随州人对穿戴不上心,但吃喝还是很在意的,你这酒坊开起来保证能畅销。”

“先带我去看一看吧,我尝一下,心里也有个数。”

随伯母直接领她进了那家略显萧条的酒楼。

“老憨头,快把你家酒拿出来让我这侄女尝尝。”

“你不是瞧不上我这的酒吗?”

“我确实是瞧不上,我侄女过来了想让她尝尝。”

老头儿打开一坛酒倒了一碗出来,味道有些刺鼻,闻着就不好喝。

金方方端起来抿了一小口,说不上来是什么奇怪的味道。

“侄女这回知道了吧。”俩人在老头不明所以的目光下离开。

金方方此刻对在随州开酒坊更有把握些,并且她相中了道边儿那间带有竹子装饰的小院儿。

“伯母可认识这间屋主?”

“你相中这间屋了?”

“劳烦伯母帮忙问一下。”

“这有什么可麻烦的,只不过这屋子已经空置几年了,之前似乎是一家茶馆,但你也知道随州人的性格,茶馆定然是开不起来的。”

“别急,这件事得叫你随伯父帮你打听打听。”

第二日随伯父就打听出来这位屋主的消息:“听说他去了都城,我已派人给他传信,似乎去都城又开了一家茶馆。”

这人难不成和她一样,就对一件事上心不达目的不罢休,就像她认准了开酒馆,而那人就认准了开茶馆。

等信的这两日金方方也没闲着,与绵绵和随伯母几人在那间铺子门口支了个小摊儿,把带过来的几坛酒,每天分一坛出去,给走过路过的随州百姓品尝。

尝过的还想再来一碗,没喝到的也被勾起馋虫。

那间铺子的主人似乎和随伯父关系不错,伴随着书信一同而来的还有已经签好字的地契。

八百两买下这间铺子,与青州的那个比,属实是便宜不少。

金方方当即拿出八百两银票给随伯父让他代为转交,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她赶忙给金家修书一封,让他们派船过来。

喜悦的心情想要与人分享,忽然想起谢耀祖,这段时日一封书信都没有不像是他的风格,也不知他那边处理的如何。

刚念叨完没几日,谢耀祖就来了,金方方还纳闷他如何知道住在哪里,转念一想,也只有绵绵肯为他通风报信。

谢耀祖是个自来熟的人,不过几句话就和随伯父相见恨晚。

“说起捕鱼就没完没了,也不知道谢公子爱不爱听。”随伯母嗔怪随伯父一眼。

谢耀祖立马表态:“爱听,不如随伯父再去捕鱼也带着我去吧。”

“你说的可是真的。”随伯父难得遇上对捕鱼如此感兴趣的年轻人。

“当然。”

随伯父对他十分满意,就差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货船靠岸,金家酒坊再次隆重开业,这次来帮忙的居然是钱姨,原先是母亲身边的婢女,后来母亲病逝后搬出府在金家铺面帮忙。

为何父亲把这些府中老人都派出来了。

“钱姨,我不知道父亲会让您过来,路途如此远,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金方方搀着她的手臂。

钱晓燕欣慰感慨,姑娘与在家中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颇有些她母亲从前的风度。

“虽然说我这两年身体不太好,倒是也不至于什么都做不了,听你父亲说你在这边开酒坊正缺人手,我就主动要求过来了,姑娘没嫌弃我吧?”

“钱姨您这说的什么话?有你在我心里更加有底了。”金方方深知钱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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