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宋阳文。
宋阳文激动的抬步走过去:“金姑娘。”
谢耀祖想了半晌,恍然道:“你怎么在这儿?”说完便放下筷子一脸警惕,毕竟是与金方方有过婚约的人,他得防着点,免得草包书生又出什么幺蛾子。
金方方也不解:“宋公子是过来办事?”
宋阳文实在难以掩饰内心的波澜,双手握成拳直言道:“你与谢公子的婚事可是真的?”
“真的,届时请宋公子和宋老夫人一同前来热闹热闹。”金方方觉得大方一些比较好,过往的不愉快就算了。
宋阳文愤愤然:“方方,你怎么能为了气我故意糟践自己!”
金方方一时没听懂他什么意思,谢耀祖的拳头就已经挥过去了,拳风直冲宋阳文正脸,他连躲闪都来不及,大概也没想到会有人一言不合就动手吧,或者是忘了谢混球是个怎样的性子。
“碰”的一声,宋阳文捂着鲜血直流的口鼻,疼的他弯下腰急促的嚎叫一声。
谢耀祖拳头上也沾染了一些血迹,厌恶的在桌上寻了块布巾擦着。
金方方反应过来也晚了:“你没事吧。”说着瞪了谢混球一眼。
宋阳文把手摊开,血里面能看见一颗门牙。
谢耀祖哼笑一声,态度极其恶劣。
“发发…”宋阳文说话漏风。
“碰”又一声,谢耀祖收回拳头:“说话要注意,方方是你能叫的吗?”
“这样看上去对称了。”
宋阳文捂着嘴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浑身都在哆嗦,金方方喊来老憨头:“赶紧去请大夫过来。”
“这是怎么整的…我马上去…”老憨头也吓了一跳。
金方方扯着谢耀祖坐下:“别再惹事了。”
谢耀祖打掉他两颗门牙心满意足:“他要找麻烦我兜着,你放心,打了他我认!”
金方方头疼,他们刚在随州扎根下来,打人这种事传出去对他们不利:“少说两句吧。”他真的是冲动,都来不及拦着。
宋阳文疼的说不出话来,被金方方扶着在凳子上坐在,满手的血已经不知道是鼻子还是嘴巴出的了。
谢耀祖递过去一块布巾,金方方接过去给宋阳文先捂着,抽空看了一眼,回头瞪他,这不是擦桌子的那块么,谢混球真是坏透了。
老憨头腿脚不慢,来的依然是言大夫,打开随行药箱给宋阳文止血,多一个字都不问,看得见谢耀祖手背指节上也有血迹。
“这位公子的血已经止住了,鼻腔内有破损需要涂抹药膏几日,掉了的牙实在补不上了。”言大夫留下药膏离开了。
金方方面对着豁牙的宋阳文实在不知怎么办。
谢耀祖又来了:“听说你在红楼与一名头牌相好,想替她赎身,这银票就当赔给你的。”两张千两银票递过去。
又慢悠悠道:“对了,你那个表妹与孙波走的很近,莫不是只顾着红楼头牌冷落了家里的?”
金方方不知道他是怎么清楚这些事的,但看宋阳文的反应,这件事估计他也不清楚。
“窝噗幺。”宋阳文说话漏风,没接银票急匆匆的来又狼狈的走了。
金方方没搞懂他到底来干嘛的,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