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听你这语气,看来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是不行了。”蒋豫图说。
姜生暖不用问,都能猜到是什么颜色。
现在却不知,那句结婚后才能碰她,是给谁挖的坑了。
蒋豫图只跟她玩笑两句,倒是没强迫她如何,很快换好了衬衫,拎了车钥匙,跟她一并出了门。
还骑着他心爱的小摩托,驮着他的小姑娘。
姜生暖没有来时的勇敢和坦然,明明忐忑,还是将头贴在他脊背上。
不知他是不是收到了新的暗示,但她得承认,自己有些上瘾,甚至想同他每天都吻上几遍。
刚刚只顾着晕晕乎乎,没有仔细品尝。过后才知道这男人吻技这么高超,不知在哪练的,让人食髓知味、回味无穷。
到了厂子里,蒋豫图没急着走,而是跟她一并进了去,仿佛宣示主权般,始终牵着她的手。
不忘给彼此找个恰当的理由:“今晚有几个厂子联谊,我们一起去凑凑热闹,让你一个人过去,我不放心。”
“都是同事,光天化日之下的,哪有男同事敢耍流氓?”姜生暖说完,意识到他不是这个意思,也变聪明了许多,能揣度出他内心那点小九九。
心底不免漾起女孩子的小得意,凑过去,同他窃窃耳语:“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只有你拿我当宝贝。”
这回没轮到蒋豫图提醒,她便提前感觉到了自己妄自菲薄,不光蒋先生,还有那个煤老板,还有送情书的男同事……都验证着,她不是普信,就是可以自信。
她从前疲于奔命,从不懂得好好利用自己美色。今后亦不打算利用,但不再像从前那样有个模糊的概念,现在她知道自己很漂亮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信你能约束好自己,架不住那些野狗,闻着味儿就算计上了。要么坑蒙拐骗,我怕你心思单纯,识不破他们的套路。也怕有人精虫上脑,奉行三年起步,死刑不亏,各种恶臭,都是我不愿看到的。就算我能千百倍的还回去,也不想让你受到伤害。”蒋豫图认真解释了一下。
姜生暖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这是父母都不曾给过的底气。陡然间觉得,站在自己一旁的男人,都变得高大起来。
“你是护花使者吗?”
她现在信了他说的那句话,会照顾好她的方方面面,而不是仅仅嘴上说。
“我会保护你,小不点。”
蒋豫图牵着她的手,进了联欢会场,静默无声地,陪她坐在角落里。
晚会中心,有人抱着吉他,自弹自唱;有人打着扑克;有人喝汽水猜拳……各干各的,但气氛融洽。
气氛都烘托到那了,姜生暖不自觉向他靠了靠,依偎在他身上,枕着他肩头。
“小姑娘,你现在越来越大胆了。”蒋豫图不自觉挑了挑眉,笑容里,含了两分纵容。
“你惯的。”她倒是理直气壮。
蒋豫图忽地便有些好奇:“小暖,你说你以前结过婚,你跟你那个乡下前夫有过没有?”
因为他亲吻她时,她很容易沦陷,不像不谙世事的小白兔。
可抚摸她时,她又紧张,不像游刃有余的情场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