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今天临时有些事,到晚上才忙完。”顾屿深跟她解释。 她没答,像是睡了——如此刻手没有在他脖子上乱摸的话。 她像是在找什么,胡乱摸来摸去,指尖微凉,力道不重,像在挠痒,后来终于找到了,手指停在他喉结处,在上来摩|挲。 “知道吗?”她声音很轻,“我以前觉得喉结可性感了。” 顾屿深轻笑一声:“是么。” “是啊,尤其仰头喝水的时候。”她食指一下一下扫过他的喉结,羽毛似的,拨弄,“会上下动。” 顾屿深被她这不自知的撩拨劲儿弄得有些心猿意马,喉结又是一动。 南知的手指贴在上,很清晰地感觉到,语气也染上几分惊喜:“就是这样!” “……” “我那时候就想把它咬下来。” 顾屿深闲散笑,慢条斯理地取笑她:“原来还有这种癖好?” “什么癖好。” 他玩味挑眉,悠悠道:“欺凌我。” “……” 南知觉得听有些奇怪,但喝多后大脑运作很慢,也懒得去想到底哪里奇怪。 顾屿深头侧过来,声线很低,就凑在她耳边:“那不现在就欺凌我?” 南知耳朵有些痒,费劲地睁开眼,他那喉结就近在咫尺,而她的手就按在上。 她眨了眨眼,产生一种错觉。 好像,那喉结是一场漫长马拉松终点的金牌,马上就得到了。 真是喝多了。 南知轻轻甩了甩脑袋,不去看他喉结:“不,现在人太多了。” “行。”顾屿深此刻很好打商量,“那家再欺凌我。” “……” 正好一分半的红灯结束,绿灯亮了。 顾屿深背她过斑马线,又穿过一段路,到了学校。 南知见他还往学校里,问:“车在里吗?” “嗯。” “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 她不满:“刚才还晚上忙完的工作。” “没骗,来学校找校长,有点合作的事。” 南知“哦”一声。 安静片刻,她又:“那今天见到童老师了吗?” “没有。” “我见到了。” “嗯。” “她都有白头发了,真的是好几年没有见了。” 顾屿深稍稍停顿了下,喉结滚动:“嗯。” 晚上的校园很安静,明明刚才街上还那么喧嚣,可一校园,好像一切都安静下来,踏了一个足以让人安静栖居的异世界。 顾屿深步行过一幢教学楼,南知原枕在他肩头的脑袋抬来,:“我们去看看吧。” “应该经锁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我们就外看看。” 顾屿深没多,背她了二幢教学楼。 那会儿他们的班级就在这幢楼里。 到高三2班门口,门口的班级牌子依旧是原样,里头的桌椅倒是跟前相比焕然一新,门口挂了红旗,上写“优秀班集体。” 这红旗一周轮一次,给当周表现最好的班级。 南知班上调皮的男生女生多,犯的事儿也不少,扣分多,三年来都没怎么拿到过这优秀班集体的红旗。 南知在他背上蹬了蹬腿,意思下来。 顾屿深将她放下,捏她手臂让她站稳,而后伸手推了下门,门竟然还真开了,估计是门卫大爷忘锁了。 南知去,看了一圈,忆也慢慢复苏。 她在女生里头个子算高,初坐在倒数二排,跟凤佳坐同桌。 后来因为两个女生上课总是讲话,老师便让她往后再坐一排,跟顾屿深坐了同桌。 最后一排都是当时跟她们系不错的男生,也吵,但顾屿深很少搭腔,算是最后一排最安静的一个。 自南知和他成为同桌后,话才渐渐多来。 她忍不住笑了声,朝最后一排的角落过去。 却不小心被桌脚绊了下,险些跌跤,被顾屿深捞手臂扶住了。 他似是不耐烦,皱眉,斥道:“喝醉了小心点。” “我都了我没喝醉。” 她刚完,顾屿深便拦腰将她抱,放置到桌上,眉眼低垂地看她,挑眉:“再跟我横一句试试。” “……” “以前也老这样,亏我那时候人美心善都不嫌弃。”南知。 “怎样?” “凶我。” 顾屿深气笑了:“我凶有用了?” “有啊。” “哪次听话了。” “……” 南知忆一番,莫有些心虚,但还是嘴硬道:“肯定是有听过的。” 顾屿深嗤声。 “再了,就算我不听也不凶我啊。”她掰扯出前班上的几对侣,“看人家男生都挺温柔的。” “那是人家女朋友不需凶。” “?” 混蛋还有理了! 顾屿深:“自己想想自己都干过什么破事儿,吃糖吃到牙齿疼,吃多了减肥就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