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身体发高烧还去跳舞比赛,最后晕倒落了病根。” “……” 这么想想还真是。 她不止是娇纵,而且固执,决定了的事谁都拉不。 凤佳那时候都经常对她无奈,劝不动,就去找顾屿深去当那个坏人。 可跟她在一真的挺累的。 明明年纪都差不多,还跟照顾个极为不听话的小孩儿似的。 南知抿了抿唇,难得没跟他犟嘴,低低地“哦”一声。 她桌沿跳下来:“吧。” 顾屿深似是觉得奇怪,多看了她一眼,确定没事,时间也不早了,这才牵上她的手往外。 到教室外,顾屿深暂时松开她的手,将门重新锁上。 头时看到南知歪头看向旁边通往学校天台的楼梯。 顾屿深出声:“了。” “嗯。”她神。 顾屿深留意她表,确定没事才又牵她手下楼。 只不过很奇怪的,方才过来时还摸他喉结发疯的醉鬼,这会儿倒是乖得不像她了。 也不止是乖,还有些,低落。 下了教学楼,风又大了,顾屿深将她身上自己那件外套重新搂紧,问:“还我背吗?” 她垂脑袋摇头。 “那吧。”顾屿深挽她肩膀,“看路。”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话,安静下来,南知喝多酒,人有些犯困。 顾屿深以为她睡了,无声地将车内温度又调高几度。 - 到锦绣山庄,车刚一停,南知便坐来,下了车。 敢刚才也没睡。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顾屿深紧跟也去了,交代:“先去洗澡,洗完了出来把解酒药吃了。” “嗯。” 应得很乖,乖到不太像她的个性。 顾屿深又多瞧了她一眼,看她上楼了卧室,这才转身去拿解酒药。 期间接了个工作电话,聊了十来分钟,楼上浴室的水声停了,顾屿深倒出两颗解酒药,又倒了杯温白开上楼。 推门去,原以为经困了睡觉的女人坐在飘窗上,额头贴窗玻璃,前还摆了瓶红酒。 顾屿深皱眉,夺她手里的酒瓶:“不命了?我再给倒杯白的算了。” 南知偏过头去,看到他手里的杯子,惊诧问:“还真给我拿上来了啊?” “……” 顾屿深将白开水放到她前:“嗯,白的,喝了。” 南知拿来,喝了口:“好淡。” 酒劲上来,这会儿是真喝醉了。 顾屿深又把那两篇解酒药放到她前:“把这个也吃了。” “这什么?” 他随口道:“维生素片。” 南知顺地吞了两片药,又把那杯水也喝尽了,舔掉唇上的水珠,评价:“这个白酒不太醉。” “……” 顾屿深无奈叹气,她手中拿过酒瓶杯子,收拾干净,问:“睡了?” “嗯。” 顾屿深将她飘窗抱到床上:“先睡,我去洗澡。” 她脑袋蹭了蹭被子。 顾屿深居高临下地睨她,又:“我出来是看到又偷喝酒,就揍。” “……” 他今天忙了一整天,早到晚,会场温度开得高,他还作为董事发言,被那暖灯照,大冬天的都出了层汗。 但总觉得晚上的南知状态不太对劲,顾屿深心上被牵,没洗太久,冲了澡便换好睡衣出去了。 刚上床,另一侧南知翻了个身。 “还没睡?” “顾屿深。” “嗯?” “有后悔吗?”她问。 顾屿深表一顿:“什么?” “跟我结婚,有后悔吗?” 他喉结滑动:“没有。” 南知似乎没听清,偏了下耳朵,支上半身:“嗯?” 他耐心重复:“没有后悔。” 南知“哦”,身上劲儿一松,又重新躺了去。 顾屿深掀开被子也上了床,将人圈怀里,声音温柔许多:“今天不高兴?” 过了许久,她“嗯”了一声。 “因为我今天没来校庆?” “不是。” “那是有谁欺负了?” “也没有。” 顾屿深难得耐心,揉她头发:“那是因为什么?” 她不话了,顾屿深也没催。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才低声:“今天就连童老师也,觉得我们肯定成,大家也都我后很难过,可为什么,当初放弃我?” 顾屿深一顿,手臂慢慢收紧,将她用力地抱怀里。 “对不。” 他克制突然紧促的鼻息,尾音带颤,低声,“滋滋,对不。” 高中毕业典礼那天有人也问过一个真心话,有没有什么至今都觉得的遗憾。 顾屿深想自己的过去,仿佛都被遗憾填满。 尤其是六年后,当他在Shake it酒吧再次见到南知。 她穿不再是稚嫩的校服校裤,而是风衣裙子,漂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