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因为逻辑没捋顺重写好几遍。幸好及时发现,不然就要乌龙了。所以从现在开始都是存稿了,哈哈,我终于要开新文了!(这段话是8月11日写的,那时就已经抑制不住想要开新的冲动了呢。)存稿是对付断更怪的终极大招!
为什么今天开始发存稿呢?当然不是因为完结了,而是因为口罩结束了。乐观地估计一下,从明年起就不用再住在单位了!天知道住在单位是有多难受,根本没办法码字,只能每天不停地工作工作工作(没错,就是工作,和口罩完全不相关的工作,但依然要住在单位)现在好了,只要我在年底前还完欠下的住单位的天数(没错,我们部门给每个人计算了需要住在单位的天数,即便是因为fengkong这样的不可抗力,只要没住满规定的天数都算欠下了债,必须年底前还清)——12月我需要住20天才能还清,目前还差11天——我就可以正常通勤上班,晚上回家就可以码字了!真是太不容易了!!!
希望正策不要再变了,让我好好把这本文完结吧。什么爆火啊,什么入v啊,什么写出头啊,无所谓了,我现在真的真的只想每天有时间码字,就这么简单。求求老天爷了!
小戳把人拦下,有些尴尬地递出一锭银子:“抱歉了,这个权当赔偿,若是还不够您派人到郡王府去,门房看到账单自然付钱。”
掌柜的看着被撞坏的栏杆和手上的银子一脸懵,又听他说郡王府,这上都城里有几个郡王府,还不就是那一家,所以是刚才郡王府的那位爷撞的?
正不知如何是好,段晚宁已经走了过来,她将拿定银子还给小戳,含笑道:“一段栏杆而已,不值当这么多钱,回头我去和五叔说,这钱我们不能要。你快去瞧瞧你家二爷,别伤着哪里吧。”
小戳知道她的厉害,自然不敢不听,再加上心里也惦着苏轻弦,当下把银子收着,又向她再道谢,急吼吼地跑下去了。
“多谢四姑娘解围。”掌柜向段晚宁道谢,“那位苏公子摔到栏杆上了?”他并非习武之人,听到动静跑过来时,苏轻弦已经走了只隐隐约约听见他撂狠话,因此有些担心怕是郡王府的公子爷怨上了店里——虽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段晚宁勾了勾唇角:“您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回头我去和五叔说就成了。先安排人来修一修楼梯栏杆吧,这样子也不好看,也免得其他客人再出什么危险,。”
安抚好了掌柜的,段晚宁刚回到雅间,在门外就听见里面许知全发怒的吼叫声。
“小姐,没事吧?”阮怡一直在门口等着,刚才也瞧见了苏轻弦撞断栏杆掉下去的样子,眨巴着眼睛指着房门道,“里面刚才吵得很凶,咱先别进去了吧?”
正好段晚宁也不想进去,便带着阮怡进了隔壁的雅间,并吩咐人在门口守着,有任何动静都随时来叫她。这里是许怀山自己的生意,早就发下话去,四姑娘也是这家店半个老板,所以这里从掌柜到小二都是对她唯命是从。
小柳氏的黑料被揭开是早晚的事,许知全现在还只是发火吼两句,等真相全部都摊开的时候,只怕他就想撞墙了呢。
不过让许怀山来开这个头,结果却不一定尽如人意,因为他毕竟姓许,很多事不可能做绝。所以才选了今天这么个机会,到自己的铺子里和许知全先摊牌。为的便是先不惊动府里,免得闹得太难看伤了许家颜面。
这样做一来是顾着亲情,二来也有生意上的考虑,毕竟他这些年依旧是打着许家五爷的身份在商场里行走,一旦许家声誉扫地,于他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这些心思许怀山是没有向段晚宁隐瞒的,毕竟在他看来,这事关她亲生母亲韩氏,如果她强烈反对,自己也不能不多加考虑。
只是段晚宁并非许安宁,目前来看,许家内部维持现状对她利大于弊。但小柳氏却留不得了,借许知全这把快刀斩乱麻也许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
段晚宁在椅子里坐了,习惯性地摩挲着玉璜,这是她开始想心事了。
阮怡见了有心退出去,但又实在按捺不住,踌躇着想要开口。
段晚宁似乎瞧出了她的心事,收起玉璜道:“你想说什么,说吧。”
阮怡道:“小姐,你刚才听到苏二公子的话没?他怀疑昨晚上城墙上的事是你做的。”
“嗯,没怎么仔细听,城墙上什么事?”段晚宁摇摇头,她从一开始就没把城墙上死人的事放在心上,一直都觉得是苏轻弦故意诈自己。
外面响起轻轻的敲门声,阮怡起身开门,却见一身粗布短打的顾展怀穿,手里提着一个包裹站在门外。
阮怡险些没认出来他,赶忙笑着把人往里让:“顾管事,快进来吧。”
顾展怀点点头,有些心虚地看向段晚宁:“小姐,我……”
“进来吧。”段晚宁淡淡开口,指了指自己跟前的椅子,“坐下说话。”
顾展怀满是感激,连连点头:“是是,多谢小姐。”
阮怡并不清楚昨晚发生的事情,但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两人之间诡异地气氛,关上门给顾展怀倒了杯茶便退到段晚宁身后。
顾展怀犹豫了一下,把手中的包裹放到桌上,向段晚宁的方向推了推:“小姐,这个,请您过目。”
段晚安瞥了一眼那个灰色粗布包,并没伸手去接,而是径直望向他问:“是什么?”
顾展怀犹疑一瞬,随即将包裹打开,里面是一沓书信和一本册子,在最上面还有一方印章。
“这些都是我多年来收集的,定国公府的各项罪证。”他拿起那块印章,起身递段晚宁面前,指给她看,“这是许敖的私印,很多年前他给自己取了雅号,就是这个,如山。”
段晚宁微微颔首:“还有呢?”
顾展怀将印章放下,拿起那本册子,一面翻给她看一面解释:“许敖、许知全等人,看似廉洁,实则卖官鬻爵,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