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把身旁人当成好友知己,忍不住将这些事倾诉。 最后,小少爷巴巴他瞧着他说:“倘若你以后考上了状元,做了官,劝劝我娘好不好?” “让我娘也给我进京赶考,到候你当了官,神气十足地回来,我娘瞧见了,说不定就心病就消了……” 阎鹤看着披着长发的小少爷嘀嘀咕咕的子,心都软成了一滩水,他摸了摸小少爷的发尾,眼里带着笑意,低声道:“考上官?” “多大的官,少爷瞧得上?” 慕白望着他,想了想:“自然是越大的官越好……” 指不定官越大,他娘就越听得进去。 阎鹤低笑道:“倘若我做了大官,是不是就能在少爷的娘亲面前说我同少爷的情谊了?” 小少爷:“那是自然。” 他握着身旁的人的手,雀跃道:“倘若你做了大官,我自然是将与你的情谊同我娘亲说。” 他兄弟能考上大官,不! 他肯定也能考大官,也不! 到候他娘肯定就不会做噩梦了。 小少爷乐得眉眼弯弯。 阎鹤:“好。” “那便一言为定。” 小少爷美滋滋:“一言为定!” 入了夏,慕白便将严贺送上进京赶考的路程。 他隔一段便能收到严贺写给他的信和捎的东西。 有是罕见的西洋玩意,有是不知哪里寻得的奇珍异宝,久了便积满了一大堆。 阿生瞧见回,瘫着脸说这人不像是穷书生进京赶考的,是吴公子瞧起来靠谱一点。 正在写信的慕白敲了两下面前人的脑袋,让他不许胡说。 翘完阿生脑袋,慕白又继续写信。 他在信中让严贺平日多多注意,切莫得罪人。他娘说最近九一生的广南王似乎回了京城,如今京中势力风波诡谲,人人自危,生怕惹上不该惹的人。 一个月后,夏试结束。 过了一段日,慕白多打听,都没有听闻有叫严贺的人中次。 正当失落之,一则消息千里遥遥传来,告知幕府广南王不日后将登门拜访。 幕府上下皆是错愕。 另一处。 京中,阎鹤饮着茶,有意无意将腰上的玉坠显露给京中的好友瞧见。 果不其然,好友稀奇问他这是什么。 阎鹤放下茶盏,摘下玉佩,矜持淡声道:“定情信物。” 好友瞪大了眼睛,但过了一会,却好似觉得在哪里见过一,纳闷道:“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处见过?” 阎鹤瞥了他一眼:“不可能。” 扬州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在京中眼熟。 好友思索片刻,忽然一拍大腿:“我记起来了!” “放榜那日,围着榜墙的一群书生,腰好像都挂着这的玉佩!” “我说怎么眼熟呢!二十多个书生腰都挂着一模一的玉佩,想不眼熟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