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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不恋温柔乡(2 / 3)

“我?”邬山月怪哼哼地怪笑了一声,看向他,傲娇地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有本事呢,就直接冻死我;只想冻病我,那是门都没有!”

“呦?”

邬山月又是一声哼:“我打小就没生过病,一次都没有!”

很奇怪,明明是很值得炫耀的本事,况且比这更假的话邬山月都能说的眼不眨心不跳,可偏偏就是这一句,居不易从中听到了一种悲戚。

他没有好奇,没有质疑,只点了点头,轻说了一声“谢谢”。

“‘谢谢’可是很不值钱的,要拿钱赔!”话一落,邬山月的肚子刚好“咕噜”一叫。

居不易马上合掌笑道:“明白,吃好喝好,没问题!”

“诶,还有玩好!”

“没问题!”居不易一拍胸脯:“居大财主我就是有钱!”

邬山月开心地连连拍掌,欢欢乐乐地跑到前面。

居不易凝目望去,这一刻他竟然比邬山月更早地想到了摩勒,心里一股酸味涌了上来……

原来,嫉妒是这种感觉?真让人想笑。

这片林子还真不算大,本身就是靠着吓唬人和伏羲卦象来故弄玄虚,遇到了邬山月这种对头,一经破解,很容易就能摸索出去。

居不易一路跟着走,带了点拍马屁的成分夸道:“你懂的还挺多哈!”

“当然!”邬山月偏要用那极其不谦虚的口吻说谦虚的话:“不提武功招数、功法内力这些,只说阴阳八卦、琴棋书画、园艺女红,不敢说我样样精通,但也都是粗有涉猎啦。”

“呦,你还是按照大家闺秀的规格养的呀!”

“大家闺秀?”邬山月情绪明显一沉,似是回答似是自嘲:“原来是这样啊……我只知道自己是按照一个人的喜好来养的!”

一个人的喜好?居不易难说不好奇,但一来邬山月情绪不高,二来想想也该是父母亲眷之类,问了没必要,还白白讨没趣,便是以嘿嘿的一笑带了过去。

而邬山月也像是生怕他会来问,故意快出了几步跑在了前面。将到林子口的时候,突然又停下了步子。

居不易跟上来:“怎么了?”

邬山月指了指边角树下的一处阴影,歪歪地像是坐靠着一个人。

两人快了几步近前一看,煞白的一张恐怖的脸,正是田立仁,闭着眼像是睡得正熟。

“哇,这谁啊,大白天撞见无常了!”居不易虽然咋呼得紧,但并不像是被吓到了。

邬山月本就烦透了田立仁,瞧见就冒火,抬腿就猛地踹去了一脚。却不想这一脚下去,田立仁的身体随之一倾,顺着树干就滑倒在了地上。

居不易忙上前探其鼻息,回头来就是一脸的惊恐:“完蛋了,他被你给踢死了。”

“滚一边去,怎么可能!”

居不易虽然乖乖列开,但嘴上还得说:“怎么不可能,又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这么能经得起你的踹。”

邬山月甩了他一个白眼,倾身亲自试探,田立仁确实已经没有了呼吸。

怪只怪这货生前就是一张死人脸,死后自然就少了一分的变化。

居不易环抱着双臂站在一旁插嘴道:“我刚按了下他的肚子,像是饿死的,应该才刚死了不久。”

“哦?”邬山月轻一声哼笑,瞟了一眼居不易道:“如此说来还多亏了你生病耽误了两天,不然真让我撞见了他不死不活的状态,救不救都成了罪过!”

居不易也笑:“爱救就救,不救拉倒,怎还成了罪过?”

邬山月一愣,恍然中反应了过来,并非每个人都是摩勒,并非每个人都会为见死不救而自责,并非每个人都如他一般……善恶平等。

她又看了看居不易,淡淡笑了笑,笑得似有深意一般,但居不易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摊手皱眉等着邬山月解释,可邬山月却将目光又投向了地上的田立仁,冷声道:“他这种模样你应该还挺眼熟吧,猜到了吗,他就是霜婆婆口中那个养了十几年都没养熟的白眼狼。”

居不易“哦”了一声:“明白,不忠不孝。”

“不止呢,前不久他还抛弃了对自己情深意重的妻子。”

“哦,就是还不仁不义。”

邬山月瞅了他一眼,展颜笑道:“中华语言真是博大精深,累累罪行竟然用两个词语就给概括了!”

居不易也笑道:“真等概括不了,还有个‘罄竹难书’一词可以用!”

“或许正是因为我们未曾跟着经历,才能冷静地精练概括。”邬山月叹了一声,张目望了望四周的林叶灌木,感叹道:“十几年前,他差点就饿死在了这片林子里;十几年后,终究还是饿死在了这里。想想,还挺有宿命感。”

既有感性如她,自有理性如他。

居不易托着下巴起疑惑:“可我见他四肢健全,怎么就能轻易饿死了呢?”

“你没听到我跟霜婆婆他们说的吗,这人已经疯了!”

居不易摇了摇头:“饿了吃饭,属于生存本能,和智慧并不相干。只要他能走能跑,就总能找到东西吃。除非是动也不能动,不然怎么地都不能活活饿死。”

说罢,他凑上前来,将田立仁整个翻了个身。

“呐,你看,并未有被捆绑过的痕迹!”

邬山月随便垂眼一瞟:“就不兴是被人点了穴道?”

居不易笑着摇了摇头:“饿死一个人起码需要好几天,可封闭穴道最多也就能维持十来个时辰。除非是有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给他点一次穴,但有这种闲工夫的人……感觉应该挺罕有……”

邬山月冷漠地甩了个白眼:“罕有而已,又不是绝对没有!不然怎么解释?难不成还能是他甘心情愿留在这里一动不动?你当他是尾生抱柱呢!那不会,他没那个人品。”

居不易听出了她话里的不耐烦,回头望向她。刚巧阳光透过树叶斑驳了影子落在了她的脸上,层次分明间似是勾勒出了一种好似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的感觉。

他一下子看痴了,邬山月感觉到了,立马眉头一皱:“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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