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很短,生活很长,而柴米很贵,我们只能奔跑。”我举起啤酒瓶,“我们都有两副面孔,一副正常时的和颜悦色,善解人意。一副生气时的歇斯底里,不近人情。左肩住着神仙,右肩扛着妖魔。来吧,让我们喝了这奇怪的自己。”
王冰举了酒瓶,狠狠的把‘人生’喝了下去。
安小晴举起酒瓶,畅快的把‘生活’吞进肚子......
我说:“安小晴你怎么把墙放这了?赶快搬走,挡住我上床睡觉的路了。”
安小晴说:“你可看清楚了,我不是墙,我是啤酒。”
王冰说:“你们怎么把我的面膜当手纸用了。”
那天,我们又哭又笑,哭的惊天动地,笑的没心没肺。
我们夸张着半老的青春,诠释着时光,在流年里,纵横跋扈,肆无忌惮,亦是阳光亦是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