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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我们的影像,回忆你还好吗?(2 / 3)

。”

我说:“我清楚的记得学生时代的我们,但是自从结婚,走来的声波可悲的模糊掉了,还没来得及弄懂,我们的心早已不再年轻。还没来得及比喻人生,所谓的生活,已经抽象的开始有点不近人情......”

“走着,笑着,可能对自己许下的承诺还不够分量吧,从一开始我就忘了,但是,开始的开始是什么时候?”安小晴擦掉了不自觉流下来的眼泪,她不允许自己如此懦弱,“我以为我可以,所以逼自己逞强一样接受勇敢。我以为,只要我对生活微笑,什么都会好起来,可是,最终呢?我诠释了独立的含义,却怎么也写不出排比的生活。我害怕伤害,所以我守住微笑,我讨厌眼泪,所以学会了不哭,我痛恨软弱,所以开始握紧拳头成长,改变一直是我的必修课,有很多时候我有很多借口让茫然不出来,但是呢,最终定义,呵呵......”

她闷了一大口酒来,我想她是想要戒掉现在布在脸上的眼泪。

我想像以前一样,和安小晴开玩笑她从来没有这么有文采过,但还是没能笑的出来,眼泪却开始泛滥成灾。

一点点的光亮透过窄小的窗户溜了进来,王冰望了一眼窗外,告诉我们,外面下雪了呢。

她趴在窗口,背影显得有些悲凉。

雪花映照在窗帘上,仿佛一盏古老的油灯在亘古不变的年轮里穿梭成了历史,参透着人生的奇妙变化一样。

王冰转头看了看我冲着我笑中带泪,她把屁股挪回到床上搂住我俩说:“我想起运儿写的那篇作文了?”

我疑惑的问:“哪个?”

“就是那篇《雪》。”她静静的说,“是不是像我们的梦想,我们的青春?我当时拿着校刊笑话你太多愁善感了,下个雪都能写出点文字来。而且写的那么深奥,写成了我看不懂的样子。”

她脸上浮起一层波澜,眸子里有泪花闪闪的在动,“现在,长这么大,我才读懂它里面的内容。身在红尘,看破红尘,你当时那么小,思想怎么那么老套?”

她不改我们不正经的本性还在这么感伤的环节开玩笑。

我瞅了她一眼笑了:“你不会要出家吧?”

“等你们出家的时候我再考虑,现在岁数太小,还不想当师太。”

我转头问安小晴:“会原谅吗?”

她噙满泪水却狠心的不让掉下来坚定的回答:“不会。”

“那我现在再给你们背一段吧,尽管我的手已经写不出一个字,但好多文字是刻进脑子的。”

我象征性的清清嗓子:“想你的时候,我喜欢拼命的喝水,透过那层透明的纯净世界,我感受到了丝丝淡淡的温暖,从手心传递到内心,一点一点,感受着你火红的热,可是,还没来得及弄懂,一滴泪,悄然滴入杯中,打破水的单纯,于是,捧杯的手纵然放了开,清脆,带来了一生对你的恨,恨你,我就会拼命的喝水,喝到你能感受到痛,感觉到悔。”

王冰拿起酒瓶一饮而尽说:“来吧,让我们都忘了吧,我们都成熟了,就像那个万物复苏的春天,我们在高台上的轻松和惬意一样。我们能回去那种感觉。”

我哭着哭着笑了,想到了那天的情景,王冰惆怅的问我青春是什么?

想起青春的我们身在青春里疑惑的样子。

还有王冰那天说的那句话:女生的懵懂里,谁没有过一个大男孩的身影?男生的小心思上,谁没藏过一个想要保护的女孩?

我们肆意挥洒的气息像昨天一样重现,简单且美好。

我摇摇脑袋笑笑说:“是啊,青春过去了。”

我们都嘿嘿的笑了起来,外面的天空已经发白。

王冰倒了两杯热水端到了床上递给我们,说不要总是喝酒,掺着开水喝,有劲儿。

我喝了一口,有些暖意,像现在的这间小屋一样。

我说:“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在班里讲的那个白雪公主的故事吗?同学们哄堂大笑,你却被老师赶下了台。我觉得在串着讲故事中,你是鼻祖。”

王冰苦笑的说:“记得啊。”

我赶忙说:“那再讲讲吧,我想听。”

安小晴擦掉眼角的泪,使劲点着她的脑袋,我感觉她有点上头了。

“在一间破旧的小木屋里,摆放着七张床,吱呀吱呀的乱响。

没准有大灰狼在桌子底下等着吃白雪公主,白雪公主看到那补着补丁乱七八糟的,七双已经看不出颜色的鞋和床头摇摇欲坠的破袜子。

又瞅了瞅少一条腿的桌子,还有那鼻子下面挂着长长的鼻涕,满脸胡子拉碴的小矮人。

她吓得赶紧跑了出去,她跑啊跑啊,跑到了中国。

看到了曹操正在训曹冲吃饱了撑的要称大象。

咻咻飞过来几只箭,原来不远处诸葛亮正坐船驶过来。

但是船到一半发现剑掉了下去,他赶紧拿刀子在船边上划了一道,等着打完胜仗归来沿着这条印儿下去捞剑。

捞着捞着,捞出来一个葫芦,葫芦却开口说话了,大哥大哥,别扔了我,我只是过来取水的,我还有六个兄弟正在岸上激情澎湃的给蛇精大战,正等着我这点水喝呢。

只见葫芦一个翻身,变成了一个小娃娃飞奔上岸。

哇,这岸上烽火连天:齐,楚,燕,韩,赵,魏,秦在这动荡中成为英豪,他们正踏着尘埃卷土而来。

这乱世,需要英雄来拯救,这乱世,需要灭尽狼烟,这乱世,需要智勇双全之人平定,他来了他来了......”王冰一边做着动作,不忘慷慨激昂的讲着。

在一阵哄笑声中,王冰停止了笑故作严肃的说:“不说了不说了,都在瞎编乱造,我后来知道老师为什么脸色铁青了,中华五千年的历史呢,不能亵渎文明。”

王冰突然回头一转,想起了什么问我:“你还记得高中的大葱和强子吗?”

“后来的他们怎么样了?”我问。

“不知道,青春的事儿谁说的准呢?毕竟他们都没错,跟我弟当年的性质不一样。”

王冰简单的回答。我笑笑:“是啊,青春的事儿谁说的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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