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患!”
“我知道,我倒要看看,他们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备车,上朝。”
“相爷,多带些人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怕什么?我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准备,在我的地盘上,他们能掀出什么浪来?卫队照旧,不加一人。”
“是。”
大街上一如既往的热闹,叫卖声此起彼伏,龙武王的车辇有百名卫队前后保护,行人看见远远避开。
龙武王端坐车架,闭目倾听。
让我看看有没有人来。
笛声入耳。
他笑了。
是你啊。
百名卫兵都是训练有素的,可是在白衣刺客的剑下,不过一会儿,还是所剩无几。
龙武王没有让自己的暗卫出手,他在试探。
蒙面的白衣人拿着骨笛单脚立在龙武王车架之上,车架炸裂的一瞬间,龙武王出手,狠辣果决,招招夺人性命。
白衣人胜在十分了得的腿功。
“别来无恙。”
龙武王背手立在檐角,迎风而笑。
白衣人没有说话,直冲他面门而来,龙武王不屑地嗤笑。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长进。
两人激战,打碎了一列屋顶。
打斗正酣,龙九领了一队人快速赶来。
茶棚里斗笠遮面的邋遢男子默不作声地甩给龙九七把飞镖。
躲得过一二三,还躲的过后面的吗?
龙九还是中镖了。
背主叛亲之徒,不得好死。
龙武王对付那些人,从来没有掉以轻心过,就算是眼前这个不值得他使出三分力气的人都没大意,他可以不出门,可以找个替身,他原本可以早早结束战斗,可他偏不,他就是要看看如今这京中,到底被他们渗透到什么地步,他还要看看,谁是他的对手。
天空一声尖锐的鹰啸传来,白衣人开始撤退。
“想走?没那么容易!”
龙武王的暗器没有打中远飞的鹰,他轻功很好,不过几瞬就要抓住白衣人的衣服。
就在他要得手之际,白衣人一个转身朝他扔了一颗火雷。
“不好!”
龙武王躲闪很快,火雷在空中炸开,没有伤他分毫。
白衣人在试探,龙武王很快知道了他们的目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龙武王以自身为饵,引蛇出洞。
“相爷,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之前的那些准备要不要调动?”
龙九命悬一线,被龙武王一颗救命丹药救了过来,龙九对他来说还有很大的用处,他不想龙九现在死。
“不调动,坐以待毙吗?”
“是。”
“没想到,最先动手的,竟然是那个喜好附庸风雅的北山鹿梦,一个大男人,穿着白衣跟披麻戴孝一样,还长得娘们唧唧,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偏偏额间长了一颗女人才有的红痣,哼,虚伪至极,睚眦必报的东西,表里不一,也就只能骗骗东方顺圣那种不谙世事的丫头了。”
“可不是,四山几人,就他模样最出众,身前身后天天跟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别看他穿的不染尘俗,小心眼儿的很,一句话说不好,他就会找机会整人,整完人还会假模假样地安慰别人,也不知道这些年他逃到哪里去了,一直没有除掉他,今日竟让他给相爷找了麻烦,龙九一定为相爷解忧,找到北山,杀之!”
“你找不到他的,今天是试探,是警告,也是宣告,他既然能藏这么多年,又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进来,肯定是打点好了一切,你肯定找不到他的,更何况,今天和我交手的,并不是他,他没有那么笨,我杀了他的爱妻,还有他未出生的孩子,不把我挫骨扬灰他是不会罢休的,不要小看他,他可是个能穿着最白净的衣服,做最肮脏污秽事情的人,真正的玉面修罗,你我可都是见识过他的本事的,看好陈执衷、高贯之,还有那个马上要来的韩德,他们三个老家伙一聚头,肯定又在搞鬼,必要的时候,让他们手脚干净些,别给我们带来麻烦。”
“是。”
龙武王走近龙九,看着他的眼睛。
龙九低头,不敢看龙武王。
“相爷,还有什么吩咐?龙九这就去做。”
“龙九,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相爷,龙九不敢。”
“抬头。”
“是。”
龙九抬头,看着龙武王那双可以凝结成剑的眼睛,心头发慌。
他看到龙武王的手抬起来,慢慢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掐的越来越紧,直到他眼神涣散。
“龙九,记住,龙武王才是你的主子,要一辈子听龙武王的命令,不得违抗,你只有龙武王一个主子,只有他一个主子,你生生世世都是他的奴,要尽心尽力做好吩咐你的事情,你永远不会背叛他!永远不会!”
龙武王掐住龙九的脖子时,往他的口鼻里吹了特制的罕见的药粉,他的手抚上龙九的头,把三根上了药的针刺进一个穴位,不停转动,龙九的眼睛瞪得老大,他动弹不得。
龙武王说完了话,才把那三根针拔出来,又拿出另外的几根针,扎在龙九的面部和鬓部。
“龙九,你是我永生永世的奴。”
龙武王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