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道上,许多男人成群聚在一起喝酒吃饭,他们的日子过得极为潇洒舒适,因为回到家中就有女人替他们洗衣做饭,看娃挣钱,男人唯一要做的就是长着一个吊,等待强女干女人获得老婆的机会。 有些男人没有看到阿茴胸前的徽章,喝了口酒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想要趁此机会将阿茴拖到草丛中。 如今社会男女比例失衡达到了惊人的1:300,所以有数以千万的男人即使是想要强上也得不到机会,就算阿茴的长相一般,他们也不在乎这种小事,因为脱了裤子都一样。 他们不在乎,阿茴当然也不会在乎。 在顺着他们的意思进入到阴暗角落里,阿茴便不再犹豫,直接出手,打断了这几人的胸肋骨。 女性保镖有对男人动手的权利,但不可杀人,阿茴原职业是杀手,这种规定对她来说根本不值得在意,她很清楚如何不动声色的杀人。 这些男人就算事后去检查,也不可能发现任何问题,但是伤痛会逐渐积累,大概两三个月,他们就会一命呜呼。 阿茴打完人,再次朝着医院走去,大概十几分钟后,一辆警车停在了她的身边,喝道“接受检查” 阿茴瞥了他一眼,双手举起,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一个年长一个年轻,年轻的那个一脸急色,刚要伸手去摸阿茴的身体,就被年长的呵斥了一顿。 “好吧好吧,听你的。”因为资历原因,年轻警官没有办法对年长的生气,他耸了耸肩,对阿茴道“算你幸运。” 阿茴没吭声。 根据熊以蕊的经验,这种时候不管说什么都会被冠以挑衅的名声,一旦被带回警局,事情就不妙了。 “女孩子晚上不要出门。”年长的警官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要去什么地方”警官眼神暗了暗,“我送你们去。” 阿茴这才打量了下他们,年轻的男人一脸轻浮,年长的则正义凌然,但是在这个世界中不能光看外表,警察也是男人,跟街道上的那群人没有任何区别。 “行。”阿茴坐在了后座,“我要去医院。” “你受伤了”年长的警官问道。 “看人。”阿茴道。 “哈哈,是去看男朋友吧上没上床”年轻的警察嘴里没把门,说话完全不动大脑,年长的又瞪了他一眼,后者则道“怕什么啊廖哥,这个妞就算是个保镖也不用在意啊,女人而已,不会有事的。” 廖警官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他气得满脸涨红,怒斥道“给我闭嘴你也算是个警察对得起你入警发的誓吗” “对得起啊。”年轻的警官道“誓死保卫公民嘛,但这位又不是公民,她都不能算人。” 女性保镖从失去生育能力的时候,就已经被剥夺了成为公民权利。在被买下之后,直至死亡,她们只能算是金主的私有物。 廖警官“” 他无言以对,想着最近越来越严苛的政策,只能重重叹息,茫然道“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二十年,才只有二十年啊” 年轻警官笑了笑,道“廖哥,你就是老古董,早该接受新事物了现在可不比从前,咱们男人算是真正翻身做主人了” 二十年前熊以蕊才只有9岁,她的记忆不多,但隐约记得那个时候,男男女女都能够带着孩子出现在街上,他们可以互相拥抱亲吻,可以自由恋爱结婚,也能潇洒离婚。 那时每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不用委曲求全,不用在乎大众眼光,所有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一个。 可是,二十年的时间,女人已经再无翻身的可能了。 阿茴靠在椅背上,对着两人的谈话不发一语,她双目放空望着窗外,看起来严肃认真,其实心中什么都没想。 那两人不熟悉她,自然也不知道这事,年轻的警察还满口花花想要再调戏几句,这时,廖警官突然一踩刹车,让同伴给撞了个满头包。 “廖哥” 还没等他抱怨,廖警官就打开车门,“医院到了,你要待多久” “送个东西出来。” “嗯我们会继续在这里等着,你不用着急,有事情可以拨打我的电话。”廖警官说着,将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阿茴接过,放在西装口袋中,道了声谢就走了出去。 “廖哥”那年轻警察斜眼看他,满脸地八卦,“怎么,看上这小保镖了你光棍这么多年,没想到喜欢这种类型的” “张随。”廖警官语气淡淡,“再多说一句,我就揍你。” “哈哈,我懂我懂,你害羞了,老树开花嘛”张随比了个ok的手势。 但廖警官只觉得悲哀,他为了新时代的年轻一代而感到悲哀,狭隘的思想,不顾身份的骚扰,习以为常的日常这种种一切,才是最为可怕的病毒。 终有一日,病毒会慢慢扩散,直到再无法遏制。 “去买份炒粉。”廖警官不再多费口舌,只道“多买一点,加点肉。” “哟,您舍得吃顿好的了。” 张随笑呵呵的出去买了两份炒粉,廖警官皱眉,“再买一份。” “不是吧,你胃口变得这么大了。”张随说完,随即明白过来,恍然道“哦,给小保镖买的。” 他摇头晃脑,“也许人家早就吃完了呢能用得起保镖的可不是普通人,吃的那是山珍海味,咱们这种人可比不过” “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廖警官皱眉,等到张随都买完了三份炒粉,又点了两杯奶茶,阿茴才姗姗来迟。 “还以为你不敢出来呢”张随将炒粉跟奶茶送了上去,目光挑衅,“敢吃吗” 阿茴喝了口奶茶。 在张随目瞪口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