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噎了噎,差点呛出来:“我让你吃,你又不吃的。那不能浪费了,只能进我肚子呀。”
过了岔口,入了居民区拐角,氛围安静下来。
任绫樾思考许久,低声咕哝问道:“十二国各出一女,为五位殿下选妻,是说择选五位全为正夫人,其他的遣送为各国;还是包括侧夫人之类的妾室?”
她一直在等他回答,对方却哑然,始终不应。
突如其来的一问,让覃秉舟静默无言,他也不知父王作何打算,只能憋声糊弄过去。
冷咳两声,任绫樾歪头颔首:“殿下也不知道呀,不过,也对,哪个男子不希望家里多几个伺候的俏丽佳人。”
更何况她心知这郢国男子风流程度在十二国里占比起码前三,但面上她可不能直说。
覃秉舟两目不由低垂:“至亲之人,一位就够了。”
听他这么说,任绫樾收敛了凌乱思绪,小嘴一扁:“也对,不能这么盖棺定论!”
再抬眸,他脸上闪过凉飒的笑意,好看极了。
两日后的傍晚。
任绫樾整理好衣冠,敲了敲房门,借问任郯要了好几张白纸。
饭食上来后,见她仅仅动了几筷子,随后便不再吃了,只顾着添热茶喝,任郯劝了几句,她也都以没胃口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