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物头子,我也不会那么心照顾他了。” 小王一噎:“……心很,但建议你下次别心了。” 那是心照顾秋白素吗?那是心整死他吧! 想到秋白素消失那天的医院,从病房一直到廊的墙壁和天花板,到处都留着阴森血字,三句话离不开对万国的怒骂,就知道秋白素在假装是植物人的那段时间里,对万国恨成什么样。 小王:秋白素,倒霉蛋了。 不过后来他才白,那是祈行夜故意的安排,为的就是让万国这个哈拆了秋白素。秋白素什么时候忍无可忍,也就露出马脚了。 “算了,这段时间确实人手不足。” 小王叹了口气,翻了翻日程表:“正祈侦探要负责新的任务。” 他将海边小镇的地址递给万国:“你和我一起去小镇打探消息吧。” 万国立刻高兴起来,拍了拍自己肌肉结实的胸膛:“王国你放心,交给我,靠谱!” 看着万国唰唰甩着尾巴兴高采烈跑远的背影,小王,小王忽然觉更不踏实了。 怎么忽然觉,有你在更不靠谱了呢…… 小王叹了口气,摸了摸最近越发后移的发际线。 不知道秃头这种工伤,调查局给不给报销。 而比小王更信任祈行夜的,是左春鸣。 左春鸣也立刻信了祈行夜对小镇的直觉,毫无异议的点点头:“那我再去打下。有时候官方的记录……” 他笑了下:“春秋笔,粉饰太平的档案没有任何处。还不如去找几个附近的渔民打。” 这也是左春鸣最擅的。 祈行夜本来应了一声就打算挂断,但想了想,又叮嘱一句:“带上你弟弟。” 左春鸣:“嗯?这么危险的事,带上他干什么?” 在侦探社养伤这段时间,也足够左春鸣看清宴颓流的真正实力。当他知这次的示警来自于宴颓流时,立刻就白了,这次的事情小不了。 左春鸣不赞同:我家弟弟还是个宝宝,危险的事情怎么能让他靠近? 祈行夜抽了抽嘴角,无语凝噎。 “小左啊。” 他语心:“你什么时候能意识到,你弟他一拳能打个你,早就不是宝宝了。你见过谁家几百个月一身腱子肉的宝宝吗?” 也就左春鸣这个八百米滤镜的,才能把的南方分局“狂战士”,像个弱不禁风的小可怜。 起南方分局,祈行夜忽然也想起了蔡琰为,立刻给罗溟拨了消息过去,询问蔡琰为的审讯结果。 虽然蔡琰为在上次污染案件中有延误战机之嫌,但他毕竟是南方分局的局,又是自己从底层一步一步上去的,实力和资历有目共睹,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罗溟也不做太过头。 更关键的是……正因为蔡琰为是从底层到高层的,因此他对调查局的运行模式,了如指掌。 审讯方式,审讯手段,规则权限…… 不审讯官如何拍桌子怒吼,威逼利诱,蔡琰为都漠然坐在椅子上,八风不动,神在在,根本不怕。 ——就连这些审讯手段,都是蔡琰为年轻时过的,也接受过反刑讯训练。比他还稚嫩很多的审讯官,又如何能从他嘴巴里翘出有信息? “已经羁押蔡琰为半个月了,再没有实质性证据出现,就算无可奈何,但也只能放了他。” 罗溟揉了揉鼻梁:“除非林局或者商官亲自负责,靠着殊权限,才能压住蔡琰为。” “那他是想多了。” 祈行夜翻了个白眼,冷呵道:“林局和商商都忙成了这样,他以为自己是谁,竟然敢占商商的时间?太高看自己了。” 自从衔尾蛇和试验场的灾难接连发酵,国内调查局就已经一跃飞升国际顶尖,实力有目共睹,也使很多国家的污染机构动了结盟的心思,连带着那些国家本身都逐渐向国内靠拢,以国内为主导的盟友趋势已经势不可挡。 A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最近一段时间,不仅仅是污染的协同问题,国际上所有因素都在加速发酵,而国内就处于风暴眼最中心。 林不之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过调查局总部,一直都在京城忙碌,不吃不睡的工作。 商南也没闲下来过,有多忙是祈行夜看在眼里的。 一想到蔡琰为这个差点坑死的左秋鸣的人,还要占据林不之或者商商的时间精力…… “要不干脆把他扔给宴颓流算了。” 祈行夜不满的“啧”了一声,向商南抱怨:“反应以宴颓流对他的记仇程度,就算要把他一寸一寸碾成肉末,宴颓流也会从他嘴巴里掏出点情报来。” 虽然以宴颓流的性格,更大可能是把蔡琰为嘴巴一捆,先揍几天再问。 商南显然也和祈行夜想到一起去了,顿时失笑,轻轻摇头:“客观评价,蔡琰为是有些实力的,不然林不之也不会让他执掌南方分局。” 林不之可从来不是他看起来那么软和,更不是什么端水大师,害怕罪人。 有能力的人就是有能力,不行的鱼虾无如何也入不了眼。 过去数年间,虽然蔡琰为对商南的认命耿耿于怀,但也从未耽误过公务。 不然,林不之也不会让他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 “他唯一的问题,是随着年龄增带来的狭隘,鼠目寸光,固步自封。” 商南平淡道:“如果蔡琰为愿意解决自身的缺点,在确定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