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谁也不能随意往这上面牵扯。
谢以慕出言打断了这份安静:“不知,荣夫人可曾与人有过龃龉?”
荣恨桃心里想过这个可能性,细一思索,不知道能有什么人,便摇了摇头,除非是涉及到三皇子。
可目前,她作为三皇子棋子一事,知道的人不多,她的威胁性也不算大,如果只是为了要她的命,在长安城下手,可要比在马场里方便多了。
而至于孟傲南,那几个都与她有一起长大的情分,近些年是淡了些,可能会有权、利之争,但就目前的情形来说,还不至于上升到要人命的地步。
这就奇怪了,难不成还有其他,他们没想到的关联?
这时,双溪直接往地上一跪,把荣恨桃吓了一跳,她立时就问双溪:“你这是怎么了?”
双溪一抹泪:“都怪奴,下午夫人和孟娘子在屋里歇息的时候,我……我看到有个人在弄月堂附近打转儿,我走近了两步,可是、可是人就不见了,都怪我,要是我早点发现,就不会这样了!”
荣恨桃心下一沉,她帮双溪擦了擦泪:“好了,没什么大事,你起来吧,不怪你。”
双溪抽抽噎噎地还要再说:“呜呜,夫人……我……”
荣恨桃佯怒:“好了,再哭我就要生气了。”
双溪这才瘪着张嘴,再不说话了。
邓艾目光挪到了窗子上,又转圜回来,抬手催他俩去睡觉,说道:“行了,现在距天亮还有段时间,你们先歇息会儿吧。我和长留在隔壁厢房凑合一下,等天亮了,我们再商量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