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年年岁岁,永不相忘。
而卓王孙听到女儿差点就从妻贬为妾了,这不干了,等司马相如一回来就立马给他们房产和地契,然后司马相如再也不动休妻和纳妾的念头,毕竟他的房产地契的真正的掌控者是他岳父岳母,卓王孙!
他为了求娶到卓文君所写的诗是《凤求凰》而诗词的意思就是我刚开始讲的那个,原诗如下: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领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这样说,你应该能听懂了吧?”
跟孩子说话,不把自己给转几圈是不行的!
孔祥印显然没料到就这样就完了,待他话落后。还听着摇头晃脑的他还沉浸在他动听的故事声里呢。却没想到会突然没有了说话声,取代的则是拔塞子的声音........
县令休息了休息嘴皮子借着从师爷手中拿过水囊后,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后,对众人说:“黄韦你还是总监工。”师爷拱手,微微躬了躬身子。
“是。”
得到师爷的答案后,县令也感觉自己的嘴皮子恢复了差不多了,胸腔也不觉得气短了后,说道:“全都打起精神来,咱们要去采野菜去了。”县令的这句话,令已经被县令那滔滔不绝的天文们给催的三两相靠,重心往后并且还让他们打起了呼噜人们在突然间意识到,周围没了声音后,腿也一点点软了下去,直到屁股受痛,才猛然的清醒过来,因为周围过于黑的缘故,一个个的衙役立马翻了个筋斗,坐了起来。
这一举动,吓得说完话后回过神来的县令和孔祥印两人呆呆的看着他们了,并且还带汗颜的:这速度,赶明儿别当衙役和捕快了,改上戏班子里头当戏子算了!
在此指的是:杂技演员。
结果,本来一首充满浓浓的求亲诗的却没想到被这孩子的一句单纯的反问给生生把飘浮起来,充满爱意的粉红色泡泡给戛然戳破。
“卓文君不在东边的矮墙,那司马相如弹琴做什么?卓文君她怎么可能听得到司马相如的琴声呢?”
这话犹如一把小锤子轻轻的敲击头顶一样,虽然没被锤子给敲痛、话给喊停,但是却被孔祥印给问的这个问题给整的没辙的一笑。
“你管司马相如在东边的墙外头弹琴干什么?人家乐意,怎么了?你管卓文君能不能听得到琴声呢?你管人家是不是就在东边的矮墙外,不说她不在东墙外,哪怕她也不在西墙外,那也没什么啊,所以就算当时司马相如是在西墙外弹的琴,她照样听不到;哪怕她在正厅,那也跟这首诗没关系。他这样写多押韵啊,看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外。不比,无奈佳人兮,不在墙内的好听啊!又没有历史说,司马相如在卓府外弹琴!他在卓府外弹琴又咋了?他没在卓府外弹琴又咋了?司马相如之所以会这么写,那估计是为了押韵吧。”
这个故事确实的太长了点,当县令讲完后,孔祥印扭头看着已经朦胧的天,一愣:夫子快来了。听着他的声音后,这还是自己记事后的第一次除了夫子以外的人讲的故事了。虽然夫子那也并不是在讲故事..........
第一次讲故事,讲的是杠杆原理。至于我为什么没写杠杆原理的解说,是因为本来就是很简单的物理,我写一遍然后再说一遍的话,那就该成水文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