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太过突然,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更加不解的是,为何他们都围绕着那个青年转,难道他才是这些人的核心? 此时此刻! 无论是赵星阳,还是范侨珠,亦或是赵锦研和那些大臣们,终于把注意力放在姜灿的身上。 在此之前,他们根本没有在意,也毫不关心。 可事实证明,往往被忽略轻看的人,就是那个最为重要,且能够影响整件事情的发展方向和结局的人。 “你到底是谁?” 赵星阳大喝,姜灿不以为然,道:“我?看不出来吗?当然是…赵武他们的兄弟!” “……” 赵星阳语塞,赵锦研不信,范侨珠不爽,大臣们疑惑。 兄弟? 你骗鬼呢! 赵家兄弟的底细,我们比谁都清楚,但从未听闻有这么个兄弟,何况他们都以你为中心,想必也非泛泛之辈,但却从未见识过。 显然! 他们压根不相信。 不过这些事,姜灿没有心思关心,而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道:“当下的时局,不用我多说,两条路,要么投降,要么死!” “笑话,你以为你是谁?” 范侨珠不服,气焰依旧嚣张。 赵星阳也加入到反抗阵营,而赵锦研则是呆在原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此,姜灿不慌不忙,淡淡道:“凭什么?就凭他们!” 话音落下,将士靠拢。 手握刀柄,随时冲杀。 更加滑稽的是,先前还在为赵锦研拼命的将士们,此刻也掉转刀口,目标直指赵星阳,还有范侨珠,以及赵锦研等。 如此情景,赵锦研直视顾海超:“你找的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 “抱歉,他们都是我的人!” 姜灿很干脆,没有隐瞒,接着道:“在此之前,他们听命于你,只是要借你之手,将皇城的威胁消灭,同时借机攻入皇宫。” “如今你的任务已经完成,那他们自然也该回到我的身边!” 一字一句,刺痛心脏。 搞了半天,自己只是一枚棋子,可笑自己还以为实力滔天,可笑自己还以为即将登上大位。 然而到头来,只是一个笑话。 此时此刻,无论是赵星阳,还是范侨珠,他们终于回过神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这小子所为。 虽然范侨珠心里已经有答案,但她还是要死个明白,于是道:“桑勒城、乃至范家,也是你所为?” “不错!” 姜灿很干脆。 可是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范侨珠等人身体一怔。 感觉天都要塌下来。 身为范家之女,她范侨珠比谁都清楚,娘家的实力,那可非一般人可以撼动,即便是整个南离,也需要看范家的脸色。 可是他只是一个人,竟然轻松将范家覆灭,还消灭前去支援的大军。 这一切,似乎太过虚幻。 时至此刻,范侨珠终于感受到一丝惧怕:“你到底是谁?我范家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对我范家出手?”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 姜灿不准备相告,就让他们拼命去猜,然后道:“至于为何要对你范家出手,因为你范家坏事做尽,还对我兄弟赶尽杀绝,所以今日的结局,也是你范家自找。” 声音不大,但却刺骨。 范侨珠只感觉苍老了许多,因为她不可否认,这一切似乎确实为自作自受。 大势已去,反抗无意。 赵星阳目光看向赵武和赵锦欢,渴求道:“朕…不,皇叔知道错了,这一切,都是范侨珠和她的家人逼迫皇叔做的,侄儿,放过皇叔吧!” “!!!” 众人傻眼。 再怎么说,他也是当今的皇帝,可是这样的景象,实在是有些太过辣眼睛。 不得不说,他能够坐上皇位,确实是一个奇迹。 话又说回来,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无视他人奇异的眼神,赵星阳继续祈求道:“侄儿,当年皇叔我压根就不想当什么皇帝,是范侨珠,还有整个范家,他们要挟皇叔我。” “他们范家为了私利,大势收买朝廷大臣,为范家的利益服务。” “你们的父皇,我的亲哥哥,就是被范侨珠所杀!” “赵星阳!” 范侨珠怒喝:“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若是没有我范家,没有我范侨珠相助,你能够走到今天,现在倒好,你成了君子,而我们成了小人,你还是个男人吗?” “你个贱人,若不是你,能走到今天吗?”.. “你…” 依来我往,谁也不服。 一个是当下的皇上,一个是当下的皇后,可现在却如同两条疯狗,他们互相撕咬,互相揭老底,一点一丝都不放过。 当年的细节,也在他们互相撕咬中逐渐浮出水面。 身为儿子,赵锦研不知该说什么好,虽然被人利用,但他似乎没那么记恨,反而对当年的事产生了一丝愧疚。 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 即便是曾经的夫妻,可是涉及到利益甚至生命时,什么爱情婚姻统统抛之脑后。 或许是受到了触动,柳明月不经意地挽住了姜灿的胳膊。 姜灿微微一笑,宽慰道:“他们不懂爱,也没有爱,绑定他们的只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