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写出这篇记载,又将凉州并州二地水利工程介绍而来的伏寿,和刘辩有着相似的当年印象。 她写下这文字,以让关中民众出信心的候,其中种种陈述对司隶人士来说的代入感不是一般的高。 这让刘辩下意识地就担心起了邺城的情况。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袁青州好像常走乔并州的后面。 虽然按照眼下的情况看来,乔琰和刘虞要想稳定关中,并不是一之间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但这种相互对峙的局面到底还可以持续多久呢? 以刘辩的经验,他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回复。 听袁绍回说近年来风调雨顺无需担忧,刘辩保持着将信将疑的心态,将手中这一份月报中刘虞登基有关的东西给跳了过去,而后翻起了下面的,便随手抽出了其中的一份。 可他拿起的,大概也是袁绍最不想看到的一页。 袁绍听到刘辩惊呼出了“袁青州”字的候,袁绍心中一紧,陡然出了个不妙的预感。 得亏刘辩还记得先将者给送出去,这才问道:“袁青州,你真的欠了那么多粮食吗?” 一听这话,袁绍眼前一黑。 之前连袁术知道了这件事,还从远程表达了对他的嘲笑也就算了,这件事他原本是瞒着刘辩的。 反正对袁绍来说,欠了乔琰这个数额的粮食,只欠上五万石的情况也没什么不同。 双方已经撕破脸皮的情况下,这就是一笔没有必要再还的东西。 但乔烨舒……乔琰这混账!她怎么敢将这种东西当做并州民众的读物? 以为袁绍没听到来一始就对这月报的性质做出了解释! 总算跟刘辩解释清楚了此事无关痛痒后,袁绍回府就掀掉了桌案。 从对方这种肆无忌惮的炫耀和扎心的表现里,袁绍只觉得自己才因为公孙瓒他联盟变得好了不少的心情,此又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 而当从那种涌到头顶的狂怒中收回了几分神后,袁绍又忍不住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乐平月报这种东西,若是真的如送年礼的者所说的那样容易获得,从田丰出发往并州到如今的间也不算太短了,他早应该看到此物的才对。 这种融合了不少大消息的东西,即田丰想要先去确认真性,到了如今也早应该有消息传回来了,而不是像现这样就仿佛世上人间蒸发了一般。 袁绍倒是没考虑过田丰会改投的可能性。 即便他真会做出这种选择,他也会名正言顺地成为乔琰的下属,而后让乔琰来跟他谈谈将家人也接过来的情况,而不是像现这样连人不见了。 他恐怕得做好田丰已经遭遇到不测的准备。 偏偏这个候还有下属问询,是否要让人前往长安,去那招贤的弘文馆一探究竟,看看对面打出的招贤招牌到底发展到了何种地步。 唯恐自己再来一出派遣人手后有去无回的情况,袁绍当即拒绝了这个建议。 他又哪里知道,田丰因为一手字写得还算出色,被迫继续留弘文馆中,负责协助记录这往来士人的言行,此正满心期待着他的营救呢。 田丰越想越觉得这个情况不太对,字写得好也不代表他所有的字会写,这完是两码事。 他其应该说自己没法做到部记录才对。 但经历了先前的那背运之后,田丰又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再因为说出了什么话,被塞到了另外的奇怪地方。 他身居现所的弘文馆,虽然要担心荀彧和崔钧会不会突然有一天想到他的身份,可起码能见到这往来士人的表现,让他知道现又有什么人加入到长安的建设之中去了。 再倘若,他那远邺城的明公能稍微有一点政治上的敏锐,想到将人派遣到此地来打探消息,或许他就能将这收集到的情报给一股脑地送回去了。 到候,就连他自己也有了脱身的机会。 这弘文馆,毕竟是往来者甚众的地方! ------ 田丰抱着美好的希望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益州那边,李儒也同样始了今天的工作。 但和田丰这种工作方式不同,他是带着乔亭四处游玩的。 按照他和齐周所说的那样,反正这个宣旨还要等着各郡太守到达,让刘焉彰显一番他和长安之间的友邻关系,他闲着也是闲着,毕竟是第一次来到益州,总要看个够本才好。 君侯派遣他陪同而来,就是不想要抢夺了齐周作为天子者的风光,他总不能连这点浅显的道不明白。 齐周既觉得“李蒙”说得有点道,又觉得对方好像是忽悠自己。 但这几确也没什么要事,便是让他出去晃晃也无妨。 连齐周这边的许可也得到了,李儒就彻底成了个闲人。 旅游到异地应当做的是什么?大概有一件事放现代和古代是一样的,就是购买当地的特产。 李儒也是这么干的。 蜀中之地最出名的东西莫过于蜀锦,此虽不是养育蚕桑的节,却还是有不少新产出的。 李儒领着乔亭挑选了相对价格低廉的两家购买了几匹锦缎。 将东西搬回驿馆的候齐周朝着李儒打量了好几眼,觉得对方购买的数量和品质倒是也对得起他的财政状况。 李儒甚至还跟他建议道:“如果你想要买到性价比更高的,就选我去的那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