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神神秘秘地说道:“你知道吗?那刘益州也得算是个狠人,就他入益州的第年,他将对他怀有异心的王氏、李氏等巴郡大姓给诛杀了,那王李二氏的蜀锦产业也就自然落到了刘益州的手里,被他转赠给了次子。”②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消息。你想想,这就是个无本买卖,价钱自然要比处低一点。这种恩怨跟咱们来宣旨的人没什么关系,反正东西正适合我们这种手头钱财不多的,也好跟家里有个交代是不?” 李儒哪里有什么家里需要交代,他就是个一人吃饱家不愁的状态。 可齐周有啊。 听李儒跟他这么说,他当即回了个“多谢”,觉得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这个不务正业的同行者,还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用处的。 但听到他第二又去采购蜀中美酒了,齐周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 李儒刚一回来,他就抓着对方问道:“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是如何抵达成的?这一路上穿过了斜谷道,汉中郡,巴郡,广汉郡,然后才到达蜀郡的成,路途颠簸,带蜀锦回去也就算了,哪里是能把酒水也给带回去的!” 不要随便给他增加工作量行不行! 李儒笑了笑,“谁跟你说我是要将美酒给带回去的?你也不想想,我这买了蜀锦应付完了之后总得给自己添点东西吧,若是洒了路上多遗憾,还不如这里就喝完。” “这蜀地位处南方,除了种黍麦之外大半种植的是稻米,故而此地的酒中也有以稻来酿的,此酒最大的特点便是辣喉,和那北地烈酒各有滋味。” “不过这回没什么便宜可占了,我往益州本地人的酒铺东州人所的跑了一趟,价格相差无几。毕竟蜀中田产丰饶,真是一片沟渠脉散,疆里绮错景象。” 李儒拍了齐周的手,“不你多说了,我饮酒自醉去了。” 眼看他这一副懒散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反复强化这个印象了,齐周甚至觉得这一点不算是什么大问题。 就连第二听到他不买东西了,而是带着他身边那姑娘一起出去走访,齐周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奇怪的。 听对方说,他今天不打算买物的特产,去体验体验蜀中的人文风物。 比如说,蜀中奉行的鬼道和占卜之事。 但接连出去转悠了两,齐周听得对方得算是无功而返。 按照他的说法就是,据说最擅长占卜的两位呢,一个人已了,一个自从断言刘焉一道进蜀中的吴懿之妹有贵不可言的面相后也消失了,其他的,按照他多年间和江湖骗子打交道的情况看,大概是假的。 “入乡随俗嘛,”李儒耸了耸肩膀,面露无奈,“虽然看出了他们是骗子,我也没打算当面拆穿。也算是我给益州人面子了不是?幸好我前几已将银两用来买蜀锦和买酒上了,本来是为了砍价才跟他们多说两句的。” “……”齐周沉默了许久,更加庆幸对方不是此番来蜀的主。 他想了想还是又提醒道:“还有两就到刘益州和我们约定的间了,你接下来还是莫要外出的好。” 李儒摆手回道:“那是自然的,我这腿脚原本就不算大好,这几也就是图个新鲜劲,现可该躺着了。” 齐周见他一边往回走一边又补了一句“我那酒还没喝完呢”,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 但他以为李儒最后逛的两是无功而返,事上李儒的收获可一点不少。 下一并未出门的窝居中,他就和乔亭一起整合起了手中的信息。 他一边是完成自己的任务,一边其也是对乔亭进行指导。 他说道:“我们这几出去获得的消息杂,但是完可以按照刘焉的人际关系来归拢。” “一类是刘焉的亲眷子嗣,一类是刘焉的下属。” “刘焉有四个儿子,长子刘范,次子刘诞,子刘瑁,四子刘璋。” “刘焉的部下,我们也按照最直白的方式划分分成两类,一类是益州本地人,比如支持他进入巴蜀的董扶,比如被他委派到了武郡的张鲁,以及还留刘焉麾下的赵韪。一类是益州之外的人,也就是被称为东州士的,比如说跟随他进入巴蜀的吴懿、庞羲。” 李儒一边说,一边面前的纸上居中位置写下了刘焉本人的名字。 而后上方写上了他那四个儿子的名字,下面写下了“益州士”和“东州士”两个派系。 “现我们始归纳这几间听到的消息。” “从蜀锦的情况我们可以看到,刘焉益州士和东州士之间是偏向于东州士的,事上巴郡的王李二氏并不是被刘焉镇压谋反中处,而是他为了益州为了树立权威而杀的。” “随后,就像刘焉和我们所说的那样,他前年平定了益州人任岐所引发的判乱。” “这场交战中刘焉甚至本人亲自督战,背部还中了一道流箭,这就是被益州人办的酒馆所偶尔谈及的事情。” “而后,一部分收缴得到的蜀锦意被他交给了他的次子刘诞,言外之意就是让他有个安身立命的本钱,余下的便不必多想了。这位二公子也确没有什么大志,早早就当个富贵闲人去了。” 李儒说到这里,将刘诞的名字从纸上划去了。 他做出此判断并不只是因为蜀锦意,还有作为来此地所见的情况。 所以现,他面前的纸上变成了四个姓刘的名字,以及东州士和益州士,其中前者被描深了一道,意为其更得刘焉的看重。 “现我们来看这人各自支持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