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绑为好。 乔琰也盘算着,或许还能趁着这个委派麾下将领留守汉中的机,为他们向朝廷请封一个官职。 而若是汉中这边的官职到手,战功比他们更高的,也不落下。 此外,将马超和褚燕放在此地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虽眼下她还没有什参与到水战的机,也还没有建设航路的可能,甘宁这种能担任水军统帅的,既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总还是要留一的。 以甘宁的脾气,若是直接对他发起招募又暂时没有其用武之地,反而有些不太妥,若是让刘焉将甘宁也作为这个犒军所谈的条件,概更是要得罪死了。 还不如让马超和褚燕跟甘宁结交,先潜移默化地搭建起联系。 这是驻防上的安排,此外便是汉中的其他各项事宜。 农事上就不用多说了,徐庶跟随乔琰到如今的时间也不短了,又有个在乔琰麾下掌管农事的母亲,还一度在武都郡负责小范围的屯田事项,如今换到汉中,要想适应也不难。 唯独需要在的是,汉中这地的气候条件要比关中温和,更别说是和凉州并州这种地相比,在耕作的时间和技法上都得做出一些调整。 在这一点上徐庶应中有数。 “此外有三件重要的事需要你做。” 乔琰话说到此,面色忽严肃了起来。 “其一就是我在跟刘焉在庆功宴上所说的,要将天师道的信徒用在汉中的民生建设上,对的信仰更重还是对你这位未来的汉中太守信赖更深,是你需要用平衡的东西。如有拿捏不准的地,立刻来信关中向我问询。” 宗教这种东西,在如今还得算是萌芽阶段,别说是徐庶,就算是程昱等也没有处理此道的经验。 现在乔琰已经给他提出了个执行的针,在具体操作中所面临的困难,谁也没法给出个预言。 乔琰又道:“我虽说是要让他们参与到修路赎罪之中,他们不是单纯的刑徒,也绝不能为了尽快完成骆谷道等地和关中的连通而加重其负累。” 好在徐庶己的出身就不高,对这些黔首的同理,比士族子弟高出很多,这才让乔琰对将他委任在此地所能达成的效果更多了一份信。 “其就是我找刘焉索要的竹木资源。” “一面确实是要用于水利的兴修。我要你在汉中招募手,将刘焉送来的一部分竹子制作成竹篾,而后送往长安。另一面……” “你应还记得,我们在乐平制作楮皮纸的时候,其实也是顺带测试其他植物的,竹子的效果不比楮树皮差,甚至尤有之,北地的竹子长成速度远不如南,品类也有些差别。” “所以我从乐平调拨一部分手来协助于你,你在此地将另外的一半竹子用于造纸,将所成的纸张送来关中。此事不能让刘焉知晓。” 否则刘焉这个拥有最材料原产地的,岂不是要发达了? 乔琰可不喜欢干这种赔本的事。 徐庶应了下来,又听她说起了第三件事,“如今汉中平原已经落在我们手中,等天子诏令抵达汉中,你将汉中东面的几县都给掌握在手。而汉中之东就是荆州的襄阳,我们眼下所在的南郑甚至能与襄阳通汉水联系,务必留神此地。我调拨一部分江东交易来的手给你,我要你在这里设立船坞,以备不时之需。” 见徐庶一听这话神骤有变,乔琰笑道:“别紧张,刘表这位汉室宗亲如今还是很识时务的,将己的长子都送到了长安来,起码在短时间内还不与我们有翻脸的可能,只是有备无患而已。也总得给这些一个维持手感的地。” 这些长于造船的好手,一部分被乔琰放在了黄河流域,一部分放在了汉水流域,说实话都有点材小用,不眼下还没有临海的港口,也只能先这般退而求其次了,总比彻底闲置得好。 徐庶这边交完毕后,乔琰又找卢夫谈了谈。 她能和张鲁在早前打配合,与刘焉的关系相处融洽,头脑还是有的。 这种头脑起码能够让她在眼下的况中认清己的立场。 在乔琰手握天子且已将张鲁赶走的况下,绝不是乔琰非要天师道来对她统治汉中做出支持,恰恰相反,是天师道需借助于乔琰来得到一个存活的空间。 只是在听闻乔琰让她走上台面来传播修正后的教之时,卢夫还是有些傻眼。 乔琰却浑不在她的茫,侃侃而谈道:“你丈夫死后,天师道成为张修这个鬼主响应张角黄巾起的一个幌子,你为了保住你的儿女故而任由其篡改教,今日必须将其说出来,以免天师道就此沦丧,难道不合理吗?” 卢夫:“……” 合理倒是很合理,是乔琰到底是怎做到,将此事说得这坦且熟练的? 她问道:“若是君侯还要对其中的教有所修改该如何办?” 乔琰理直气壮地回道:“这多简单,你就说,事隔十三,你的有些记忆发生了模糊。反正只要是符合汉中太守对民众引领致富的举措,做出适的调整也无妨。” 总归都是解释得通的。 卢夫已经识到,这样一来,天师道必成为乔琰手中的一项工具。 形式比强,比起已经跑路到广汉属国去的张鲁,概还是乔琰更加靠得住。 她想通了这一点,对于乔琰这种行径也就没什可说的了。 何况比起天师道,刘焉的损失有之而无不及,卢夫的中顿时就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