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是犯法的,所以今日拆掉了护栏后他们可以走,往后没有设立壁障的时候他们当然可以走。 他们可以走上看看? 众人互相朝着对方问询了两句,确己并没有产生幻听,顿时露喜色。 他们上一刻在对张猛那刀口翻卷情况将信将疑,现在都转而盯紧了前的,生怕在轮到他们可以走上的时候会错失最好的位置。 又一批车轮在他们的前经过又回返,而后便看到,原本拦截在他们前的戍守兵卒都有秩序朝着长街尽头撤退了出。 卢植刚从车上下来,转头便见那后头的长街上站满了人。 想到方才经过的时候的场,他便不觉有几分想笑。 “我是第一次看到,众对天子与朝臣的车驾低头,并不是因为避讳天子威仪,而是因为在研究这条路的底细。”见乔琰从指挥今日这些展示活动的看台回返,卢植便与她说道。 乔琰调侃道:“或许他们是在想,凭借着天子与三公的分量,能不能把这条奇迹之路给压坏吧?” 王允先前距离有点远,没留神卢植说的那句话,只在此时听到了乔琰说的这个分量二字,便开口问了句:“什分量?” 乔琰回道:“重于泰山的分量吧。” 听她这说,王允无奈摆了摆手,“大司马就少拿这种话来调侃我们了,我看今日那四种出现的纸张都要比我们重得多。” 别说是张昶对这些新出现的纸张抱有十万分的好奇,就连王允在先前经过那几张白纸黄纸之时,都忍不住有点手痒。 但想到乔琰总是会给他们做出解惑的,他是按捺下了好奇心,朝着乔琰问道:“你说到这个纸我就想问了,能看明白这些纸张品质的到底是少数,说不你多让几个人来试试劈砍,都要比让这几张纸在此时出场有用得多,为何是选择了此道?” 乔琰伸手指了指那边人群拥堵的路,朝着王允问道:“以王司徒看来,我除了让先前那人劈砍之外,多找几个人活跃气氛,会比得上让他们己体验吗?” 显然不会。 更多的人是愿意相信己的睛所看到的东西,尤是这种此前并未出现过的。 在王允所能看到的画里,就有人正在用己手中的扁担朝着上戳戳点点。 或许是因为看到张猛的手臂到现在没有恢复到挥刀之前的状态,便没有人敢以过分暴力的方式来做出测验。 这样的举动当然更无法让那条水泥路产生什破坏,但这些人依然对这种行为乐此不疲,颇有几分得乐的样子。 要王允看来,他们已经更进一步确信,这是一条有若上天赐予长安的神奇之路。 确要比让他人做出展示要有用得多。 “但你好像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算是如此,大可以取消这个环节。”王允回道。 乔琰对此意味深长一笑,“这大概可以叫做,发动群策群力的小花招。” “此话何解?”卢植在旁问道。 “这说吧,”乔琰解释道,“要让我来想出办法宣传这条路,或者说让我的下属来想,顶了天就是你们今日所看到的程度了。可我们既然要让长安朝廷的威远播,形成对另一头的压制,当然不能止步于此。” 听到她这说,饶是卢植和王允已经知道乔琰向来敢想敢做,是没料到,在这场他们已经觉得别开生的情景前,乔琰居然是觉得不知足的。 她有着更宏大的目标。 只听她继续说道:“想想看吧,既然此番盛典之中能拿出这样的纸张,就必然有着生产之法。若有这个能力的话,谁不想让己的书籍诗文以一种更加观的方式记录下来,甚至可以随手翻阅,谁不想让己的墨宝以一种更有表现力的方式存在,谁不想试试以绘画在纸上而非岩壁之上的方式,将己的所见所闻给记载下来?” 这话说得让王允隐约有了几分猜测。 乔琰道:“王司徒,恕我直言,倘若你是一位与我并不相熟的世家子弟,原本是因为限酒令的事情前来寻我发出质问的,现在却看到了这样一种能满足精神追求的良品,你会做出什选择呢?” “又有一个可惜的事是,距离论酒会有将近十天,暂时得不到解惑,只因在此之前我并不打算和他们做出任何正的交流,甚至在早前离开过长安一段时间,以避开他们的上门拜访,他们该当如何做才能确保不会被排除在外呢?” 纸张这种东西,和棉衣是不一样的。 对这些世家子弟而言,没有棉衣他们有皮草,完全可以满足他们过冬保暖的需求。 反正只要有钱的话,总不能沦落到冻死的步。 充量就是在乔琰、阳安长公主与麋竺折腾出来的宣传中,他们如果是按照之前的穿法,就容易显得不够紧跟潮流。 但如果他们是用着旧式的纸张,而不是那等洁白莹润的桑皮纸的话,可能就是脸的问题了。 文人的脸。 她何以要在这个时候拿出四种纸张来? 除却竹纸是她新得到的之外,因楮皮纸、青檀皮纸和桑皮纸都属于“皮纸”的范畴,在制的时候是可以类推的,所以并不是最近才得到的产物。 之前她没将拿出来,而是等到了此刻,只是因为—— 她需要凭借着这两样东西得到一份合格的利益交换。 此时就出现得恰到好处。 在通过竹纸打出低廉旗